埃及是为幽深黑夜,而那上海滩自然是明亮白昼,胖子穿着一身肥大的吊带牛仔裤,双手插兜靠在街道的青石墙壁上,一脸担忧不时观望周围,却是忽然闻听到身后传来一丝轻响,转目相望心中忍不住一喜:“阿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阿星没有回应,只是潇洒地甩了甩头发,皱眉询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吗?”
“找你啊?你不是受伤了吗?”
“切~”阿星随意的摆了摆手,手臂靠在墙壁上,反问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胖子闻声观望了眼,表情迷惑不已,伸手摸索了下他的肩膀胸口,茫然出声道:“阿星,为什么你每次受伤都会没事呢?”
阿星思索了两秒,同样迷茫摇头道:“我不知道啊!”
“你到底看的哪位医生啊?”
“我也完全不记得了!”
“啊~!”胖子愕然失声,随后一脸感叹低声道:“也好,记忆是痛苦的根源,你能忘记是你的福分!”
“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感触良多啊!”
“唉~”胖子深叹了声,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咕咚!”
胖子话没有说完,就是微咽了下口水,和阿星齐齐转望向身旁那擦身而过的丰满胸脯,至于人长得什么样,他们没有关注,只知道直直盯着那丰满胸脯渐渐远去留下的挺翘背影,谁知还没望几眼,就被两个带着墨镜背后连背长条包袱的身影挡住了视线,不禁齐齐失望怒视:“靠~,走开呀!”
“让一让,拜托啊!”
两个戴墨镜的身影无有回应,只是摆动着拐棍小心地转过弯,却是把两人的视线完全遮蔽了起来,阿星不禁怒骂警告:“小心打爆你们的眼镜啊!”
“噗咚~”
木板撞击墙壁的声音钻入耳中,望着两个不断挪动的身影,阿星伸手指点道:“看那个四眼仔,清明节还没到,就背着棺材到处乱走!”
“嘿~嘿~”胖子盯望着两人卡在路灯和墙壁的模样,傻笑了两句嘲笑出声道:“脑袋进水了!”
阿星二人嘲笑转身,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不远处的拉着黄包车的老汉,此时正苦恼地抽着旱烟:“这两个家伙怎么来这里啦,嘶,要不要告诉师傅他老人家呢?唉~麻烦,要是老婆子在这也好拿主意啊!算了算了,毕竟曾经同门一场,只要你们别太过分,我也就放你们一马吧!”
“啪啪~~”轻敲掉烟杆中烟草熄灭火星,陈老汉也是摇着头拉着黄包车慢慢转向跟了上去。
而就在陈老汉离开不久,街道之上忽然涌出数十个扛枪的军士,军士齐步快行,紧紧护拥着三辆汽车,两辆是为黑色老爷车,而最后一辆却是用军帐包裹严实的货车,他们身后还紧随着十几名洋人巡捕,却不是和以往戒备警惕这些黄皮肤军士,他们同样也在做着守卫事务,警告着那些野心勃发之人。
两个带墨镜的身影本能倾听了声响之处,纷纷退后一步,待他们远去之后,方才重新迈步走向不远处人流稀少的厅堂,这里自然就是现在凶名赫赫的斧头帮帮派驻地。
正手拿白纸扇不断敲手的田师爷随着二人靠近,连忙带着手下欣喜迎接:“二位,再下田启文,恭候多时了!还请进帮中一叙!”
其中一个戴墨镜的稍胖身影闻声,面上含带笑意,手掌摆礼,和笑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用多礼,田先生,请!”
田师爷瞧着稍胖身影的作态,眼镜外划过一丝闪光,瞥望眼被他搀扶的面颊消瘦身影,同样伸手微笑道:“请~请,都请!”
“琛哥~,二位先生已经接到!”进入厅堂,田师爷就是对着不远处正烟气缭绕的偏房恭敬呼唤了句,随后摆手吩咐道:“你,还不赶紧给先生泡壶茶去!”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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