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证据尚不足,所以不能轻举妄动。这次,我既已经打算请辞,就少了许多束缚。当然,能把他逮捕,给他定罪,一大半功劳属于余副总统。”
提到余泽尧,夏星辰还是相当不爽。看样子,是自己误会了他。但是,他若早告诉他们,她也不用来冒这个险了。简直腹黑!
“真该给他颁发个影帝大奖,看泽南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也一样被他哥蒙在了鼓里。”
“嗯。用他的话说,说了实话,怕你们两个年轻人演不出他要的效果,被兰战识破。”白夜擎一手圈在她腰上,一手轻轻抚着她上着针头的位置,问:“痛不痛?”
“不痛,只是有些凉。”她摇摇头,他指尖的热度让她觉得舒服了些。又道:“年轻人?你和余副总统两个人,比我和泽南都大不了多少。你们已经不是年轻人了?”
白夜擎看她一眼,“那是自然,我们见过的场面,比你们多太多。比较起来,你们俩连年轻人都算不上,顶多算两个小屁孩。”
夏星辰囧。
自己这是被他瞧不起了。
“对了,我妈还有我爸,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想起他们,夏星辰心里更多忧心。
“都在这儿,有逸尘的团队照顾着,出不了事。等你好点儿,再去看他们。不然,你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反倒要把他们吓到。”
夏星辰听说他们没事,莞尔,心里也松了口气。
“那我爸的案子……”
“20多年前是有牵扯到,过段时间提审后,一切会水落石出。没有做过的事,法庭绝不会冤枉二叔。”
听他这样说,她高高悬起的心,这才放下。
她手指又爬到他脸上,也不敢碰他脸上的伤口,只是避开,问:“这到底是怎么来的?”
“教训了一顿那位演技最好的影帝。”
夏星辰‘噗嗤’一笑,可是,这到底是教训还是被教训呐?
“你得去找傅医生上点药。”
“小伤而已,哪还用特别上药。”
“万一留疤就不好了。”
“又不是女人,没那么讲究。”
“……”果然有颜就是任性。
两个人正说着话,病房的门,就在此刻被豁然从外被推开。傅逸尘埋头进来,一抬头,见到里面的场面,又连忙退了回去,“抱歉。”
夏星辰窘了下,简直想钻地缝。
她连忙从男人身上起身,坐回床上去。
白夜擎给她拉上被子,让她靠着床头坐着,才让傅逸尘进来。
“怎么样?”没等傅逸尘先开口,白夜擎已经先问。
傅逸尘神色严肃了些,点了点头,“刚从妇科那边取过来的单子,你看一下。”
夏星辰一听’妇科’二字,立刻探头来看。白夜擎看着那单子,眉心拧成了一团麻花。
傅逸尘站到床边上,看了眼吊瓶,而后,利落的将她手上的针拔了,叮嘱她好些休息。
“她吃的那药,有多少影响?”白夜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