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琴下班后,直奔服装街而去。
在经过了一家专门给客人动手烧制陶瓷dyi品的店时,姬琴倏地停住了脚步,灵机一动,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于是,她走了进去。
“老板,我想自己动手制作陶瓷钮扣,可以吗?”
店主是个年轻时尚的男子,一身非主流打扮,身上配了些创意十足的挂饰。
见姬琴问起,把她带到右边的一排大架子上,指着摆放在架子上的五颜六色的软陶说:“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颜色,随便什么颜色都有,绝对可以满足不同的需要。”
姬琴看呆了,同一种颜色,又分了好几种。比如说,红色:有粉红,水红,淡红,玫红,桃红,深红,大红,胭脂红……而且第一种都有着差别。
其它的每一款颜色也如此,都分得挺细。
然后,店主又把带左边,那里同样放着一排大架子,只是这里的架子要比右边多。
店主介绍说:“这里有制作各种物件的模具,零件之类。”
姬琴靠近一看,见每个格子放着各种各样,各形各状的模具。
而在每个格子边上写有名称。
姬琴按着名称找到了制作钮扣的模具,而根据钮扣的各类和形状不同,模具也分了好多种。
她找到了与项凌匀扣子相似的模具,又去右边,挑了一小块水蓝色和白色的软陶。
把制作的工具和材料进了一间专门给顾客用的制作间,制作间不算大,但也不小,可以容纳上百人。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这里专心致志地做着手工。
姬琴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她切了少少的一些白色软陶混进水蓝色的软陶里,确定用料之后,由于软陶初期还是属于偏干燥的,所以要反复的揉搓,直到变粘变软。
之所以要反复揉搓和变得又粘又软,除了是为了造型考虑之外,也是为了在最后的烤制过程中不易起泡而打下良好而坚实的基础。
揉搓得差不多了,成了一个小球,感觉有点像橡皮泥柔软而易捏造型。再把小球放在桌面上,用东西把它辗平。
最后,姬琴小心翼翼地把辗平的软陶放进模具里,再用平滑的小刀背把露出模具外的陶泥平整地切去。
姬琴数了数衬衫上需要用到的扣子,做了10粒(前面6粒,袖口各2粒)。后来以防万一,又备多了四粒。一共做了十四粒扣子。
最后把模具放进一个专门的烤炉里,调好了时间。
在等待的时间中,姬琴有些忐忑,怕做得偏差在多。但转念又想,只要衬衫上10粒扣子都是一样的就行,别的才不管它。
时间到了,姬琴戴上手套,把模具上的扣子都倒在桌面上。
“漂亮”迫不及待地拿起来看的姬琴看到扣子的第一眼就赞叹。
无论从样子还是光滑度都是算是成功的。
就连水蓝色的中掺杂着几缕细细的白丝,也自然完美。
姬琴喜孜孜地想着:终于可以交差了。
走出店门,已经晚上八点了,徐徐的晚风,吹散了白昼的闷热,吹开了人们脸上的笑颜,热闹了大街小巷。
移动的人群,接踵而来,擦肩而去;流动的车海,华光一片,停滞了呼啸的咆哮,尾尾缓行;炫动的霓虹灯,闪迷了人的双目,膨胀着人消费的*。
一个让人迷离的流光溢彩的世界,张扬、喧哗,也深沉。
静默的街灯拉长着每个徙经的身影,展露了每个人的一派状态,或闲散悠然,或急促匆匆,或双倚叠影,或一脉独行,在夜空底留下无数的千姿百态,又一一散去。
如飘过的一阵烟雾,如一阵风带过的灰尘,存在过也了无痕。
姬琴放慢了脚步,闲适地在街头缓步而行,因为触决了一件难事,她的心情是愉悦的,嘴角一直噙着笑。
而章琏和那个女人亲密的身影就是在她最闲适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撞入了姬琴的视线。
前面不远的五星酒店里,章琏搂着个女人走了出来。女人如软骨动物般,整个人埋进了章琏的怀里,娇笑连连,嘴还时不时地往章琏的劲脖上亲着。
章琏低着头,自踏出酒店门,眼睛就没有移开过怀里的女人,眼里染上了情/欲。
虽然不是第一次目睹这种情形,甚至第一次的情形更为火辣,可姬琴这几天特意不去想起的事,此时却全卷袭而来。
她的心不由得又揪了起来,隐隐地还有一丝钝钝的痛,嘴抿得死死的,手也没自觉地紧紧握起。
前一天晚上还在跟姬母谈起订婚的事,转眼又左拥右抱,这是欺她们孤儿寡母的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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