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懦弱的林夏鱼竟然凶狠得像是一头豹子?
竟然还恶狠狠地向她要绝笔信?
这死丫头是脑子坏掉了吗?
而在林灵看来,这封绝笔信是林夏鱼最后的东西,她一定要妥善保管。
刘玉见林灵一副不拿到东西不罢休的表情,将绝笔信往裤子口袋一塞,双手握住晒衣架的下端,劈头盖脸地就往林灵头上砸。
“啪!”
只一声,晒衣架就再没法抽动,而另一头稳稳地抓在林灵的手里。
刘玉愣住了,眼前这个纤细瘦弱的女孩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无穷的力量,竟牢牢抓住晒衣架不松手。
林灵咬牙,拽了拽,竟然没有将晒衣架夺过来,若非她还残存一丝内力,恐怕这晒衣架早就被刘玉给拽走了。
该死,看来要尽快恢复内力,不然连个大婶儿都打不过。
“贱货,反了天了是吗?”刘玉警告,“快松手,不然等你爸回来我让他打死你!”
“是吗?”林灵冷笑。
笑容阴测测的,看着刘玉一阵脊背发凉。
林灵调动体内那仅存的元气,猛地一拽。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刘玉手一麻,手中的晒衣架就被夺去了。
还没反应过来时,衣襟被一把抓住,刘玉整个人都被抵在墙上,下一秒,林灵将手中晒衣架一抛,抓住前端,猛地将晒衣架刺向刘玉的喉咙。
晒衣架是老式的铁晒衣架,挑衣服的地方都是铁的。
这要是真刺下去,恐怕真能贯穿整个咽喉。
刘玉全身一僵,晒衣架紧贴在她的喉咙处,林灵微微一用力,刘玉整个脸都白了。
“夏……夏鱼,别,别冲动!”刘玉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刘姨不好,信……信还你!”
说着,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信,递给林灵。
林灵收回手,拿过信,用手抹平了,往卧室走。
刘玉一看见林灵压根就没防备着她,脑子一热,心中怒火没熄的她上去冲着林灵背后就是一脚。
林灵勾起嘴角,头都没回,手中的晒衣架向后一戳。
“哎哟!要死了!”
刘玉抱着脚倒在地上,晒衣架的铁钩穿透塑料拖鞋,刺进了脚底板,鲜血顺着凉鞋往外流。
“离死远着呢。”林灵冷冷道,说着踢开了晒衣架,扯着刘玉的伤口,又是杀猪般的哀号。
就在林灵想要进一步给刘玉一个教训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大赵!快来啊!我快要死了!”刘玉哭喊着,“我要被你闺女给杀了!哎哟我的娘哎!这日子没法过了!”
林大赵下午回了趟工地,被工人催薪水催得头疼,就又回来了。
林灵见此情景,转身进了卧室,将门关上,脸色苍白地靠在门后,冷汗涔涔。
这个身体太弱了,刚才的几个动作若再以前,跟本不耗费一丝力气。
可是现在,残存的元气被她一消耗,全身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一般……
林灵呼吸急促,跌坐在地上,不能动弹。
她勉强盘膝,凝神聚气……
林大赵一脸颓然回来,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刘玉在里面哭号,手忙脚乱地开门进去,刘玉看见林大赵顿时嚎哭得更惨烈了。
“大赵啊!你快看看啊!我快给那个贱货杀死了啊!这血流了一地我就快死了啊,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刘玉一把抱住前来扶她的林大赵,鼻子眼泪全往他身上抹。
林大赵烦得要死,尤其是低头一看地上只有几滴血的时候,拖鞋上倒是有不少血,但是从流血量来看,伤口应该不大。
“不就划破点皮就瞎嚷嚷啥?”林大赵说着半拖半拽把刘玉给拽到沙发上坐着。
蹲下去给刘玉把拖鞋给脱了,脚心上,一个两厘米的口子汩汩往外冒血,一滴滴的直往瓷砖地板上滴。
林大赵这才吓一跳:“这咋回事?踩着钉子了?”
“踩个屁钉子!都是让你闺女那小贱货给打的,哎哟我要死了,大赵啊,你可不知道,她现在胆子可大了,还说要杀了我啊!”刘玉抹着眼泪继续哭。
林大赵顿时无语,虽然他平时也打林夏鱼,但是他的闺女他是知道的,胆子特别小,见着刘玉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别说打人杀人,就连被打被骂都是一声不敢吭的。
“好好,一会儿我就修理她。”林大赵好言安慰,“这伤口流血不止,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还是大赵你对我好啊,不像那个没良心的小贱人,吃我的穿我的还要杀我啊!”刘玉在林大赵的搀扶下站起来,还不忘狐假虎威,“你个小贱人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爸打死你!哎哟大赵啊,快去把那小贱人房间给锁起来,别让她跑了!”
林大赵锁了林夏鱼的房间门,才带着刘玉去医院。
林灵的耳根子总算得了清净,要不是她一向能忍,刚才在刘玉一口一个小贱人的时候她就破门而出狠狠教训他们了。
但为了顾全大局,林灵还是按兵不动。
等他们走了十几分钟,林灵转动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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