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下陆少铭真急了,“宁卿!”他叫她。
床上的女人一听,吓的一缩。
陆少铭扶额,直接没辙了,他弯下腰,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护在身下,俯身来吻她,柔柔哄着,“宝贝儿,sorry,刚对你大声了,那是因为老公急,老公看着你疼老公比你更疼,哪里疼,告诉老公好不好?老公帮你分担嗯?”
他的手去握她的小手,这才发现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前。
他动作一僵,向她探去。
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他呼出一口气,吻她毛茸茸的小耳垂,“今天来酒庄所以没给小瑾文喂乃,忘带吸乃器,所以现在胀的很疼是不是?”
两个月前在英国,每天都有专业人员给她按摩挤乃,他曾无意中看过一次,身体难受了很久。
后来那个定点时间他就喜欢守在她的病房门口,这种私/密的事情,怕她被人看了。
毕竟医院人多眼杂。
那时周达远还笑话他来着,说他是什么比关公还敬业的门神。
当时他一个眼神斜过去,没太太的没资格说话。
陆少铭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这两个月有了那株草药他觉得整个人都好了,至少他不会再鼻尖流血,不会再出现生命休克的状况,他可以看着她,靠近她,可以为她心动,可以为她情动,就是受点疼。
两只大手按上她的肩膀,将她扣正过来,“宝贝儿,我帮你。”
我帮你?
这三个字令宁卿迅速挣扎。
这种羞耻的事情不会告诉他,不能告诉他,疼的厉害了她只顾自己哭,最懊恼的就是忘带了那个东西。
但他碰她,她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们夫妻已经正式跨入了第三年,在这个成熟透了的男人眼里,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宁卿不停推搡他,“陆少铭,你想做什么,你最好不要再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要不然我会瞧不起你的。”
小野猫动的太厉害,但男人一个长腿压住她的细腿,一只手将她两只小手扣在了头顶,以压倒性的绝对胜利制住了她。
毫不费吹灰之力。
宁卿,“陆少铭!”
“宝贝儿,知道我想干什么的是不是,我在帮你,要不然你会疼一天的,胀一晚以后我们的小瑾文就没有乃喝了,他会饿肚子的。”
身上一凉,她的衣服被掀起来了。
宁卿的瞳仁剧烈收缩着,“陆少铭,走开,不许碰我,我会恨你的,真的会恨你…啊!”
……
翌日清晨。
雷雨过后,初晴来至,那些经历了雨水滋润的花朵迎着夏日的暖风绽放,花枝招展。
宁卿呼吸了一口这里的新鲜空气,这时两个女童鞋围了过来,她们小声道,“宁卿,你看见周导了吗,她怎么没出现?”
宁卿往餐厅里看了一眼,的确,今天早晨没看到周止蕾,她也觉得挺奇怪的。
宁卿摇头,“我没看见,她或许在忙酒庄的事情吧,你们找她有事?”
两个女童鞋摇头,“没事。”她们一人挽住宁卿一条纤臂,八卦道,“宁卿,我们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昨晚有童鞋睡不着,出来溜了一圈,他看见周导被两个佣人秘密的抬上了救护车,那童鞋还看见周导脸颊肿了一边,像是被扇的巴掌印,周导身上还裹了一件大大的毛毯。”
宁卿听着面色疑惑,她看了看可爱的两位童鞋,“所以…”
“所以综上所述,周导像是被人…强了。”
宁卿滞了一下,这里是周止蕾的地盘,谁还能强她啊,无非就是…唐学礼了。
也不知道周止蕾怎么想,这个唐学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为什么跟他交往?
周止蕾还想利用唐学礼来强她,这下好了,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自己性命。
宁卿对周止蕾没有同情的,那个女人被爱情扭曲了双眼,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宁卿正想着,这时耳畔响起声音,“陆少。”
宁卿下意识回眸看,陆少铭来了。
他穿了身白色衬衫,黑色西裤,一丝不苟到没有半分褶皱的面料一身冷贵,凌晨的晚睡也没有在他雕凿般的俊颜上落下半分疲惫,他清俊而迷人。
两人的视线撞上,男人的黑眸格外曜亮,看着她的目光里还残留着昨晚的柔情和温侟。
宁卿迅速侧开眸,抬脚下了楼梯。
“哎,宁卿。”两位女童鞋开口叫宁卿。
但宁卿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抬眼看陆少铭,男人和身边酒庄的管家在低声谈论着什么,男人踏着稳健有力的步伐,也离开了。
一个女童鞋看着两人的背影,嘀咕道,“宁卿怎么看见陆少就跑啊,他们看起来怪怪的,哎你说,他们是不是真情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