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喉结滚动,一手捏住她两腮,用力,“松口嗯?”
牙关的疼痛令冷之鸢松了口,下一秒眼前黑影覆下,她的唇被堵住。
她顿时懵了,没这方面的经验,也不敢相信这男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她。
他身上的烟味很重,还有什么味道她说不清,大概是男人的味道,很阳刚,不难闻。
他下口很重,不知是没经验还是故意羞辱她,令她疼。
反应过来,她要用膝盖顶他。
但男人一翻身,让她在上面,他制住了她的腿,肌肤上是他粗重的喘息,还有男人污邪的笑,“原来这就是跟女人接吻的感觉,还不错,乖乖把小嘴张开,让小爷进去。”
冷之鸢怒极,大脑不够用,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无耻到极点。
“你…唔…”
她一开口,他就探了进来。
围观的众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他们看着那两人,打一路滚一路吻一路,两人都分不开。
有年轻的女孩看的面红耳赤,那个型男真的好猛。
冷牧下来时就看到那一幕,男人坐起了身,他女儿被扣住了后脑勺,被迫亲吻。
冷牧望天,深呼吸两口气,冷静,冷静,必须冷静!
他不能冲动。
眯起眼,他认真看了那男人两眼,没错,是周尧。
陆少铭给他打电话时,他派人调查了周尧,他唯一的宝贝女儿,自然不会让别人欺负了。
周家是T市鼎鼎有名的将军世家,周尧的爷爷是军队首长,周尧的爸爸是T市市长,在中央里也任要职,可谓是一门荣耀。
周尧是独子,从小虽是逆骨,但十几岁被周老爷子拎进部队后战功显赫,现在更是赤焰特种部队的首领。
冷牧又看了周尧两眼,他混世这么多年,看人最准,这男人铁骨铮铮,一身正义,最关键是,他是唯一一个能制住他女儿的男人。
冷牧垂下眸,从裤兜里摸了摸,终于摸出了手机。
他打开手机,“咔嚓”一声,将草坪上那热吻不已的一幕拍了下来。
这是证据啊。
冷牧再次深呼吸,要冷静,可不能将他的女婿吓跑了。
这真是苍天保佑啊,刚才还担忧他女儿的未来,现在这未来就光明了。
哈哈。
将手机收好,他上前几步,重重的咳嗽一声,刻意板着脸,叫道,“之鸢。”
冷之鸢被他缠到不行,肢体斗不过他,唇舌咬他,直至两人的口里弥漫出血腥味,他还在吻她。
她的呼吸变得微薄,每一次呼吸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视线里全是他两道入鬓的剑眉,看着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但没想骨子里这么…
下/流。
这时听见有人叫她,她一僵,吻她的男人也是一滞,她得脱,迅速伸手劈向他的肩膀,然后从他腿上弹跃而起。
周尧肩膀一痛,骨裂了,这女人下手真狠。
他缓缓站起了身。
冷牧走上前,只见他的宝贝儿女小脸酡红,正羞恼的拧眉,不停用衣袖擦拭着自己的唇瓣。
很嫌弃。
冷牧正眼看向周尧,这男人倒坦荡,强吻了她女儿都不见局促的,“我是之鸢的爹地,你是谁,为什么要吻我女儿?”
这问题倒将周尧难住了。
他沉默几秒,诚实的回答道,“想吻就吻了。”
冷之鸢,“…”一万字草泥马在崩腾。
冷牧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病历本丢给周尧,“看你做的好事。”
周尧伸手接住。
他一看。
什么什么撕裂。
What?
“爹,”冷之鸢上前,不满的看向冷牧,“这个混蛋三番两次欺负我,你借我一点…”
冷牧摆手,“爹地知道了。”
冷之鸢一喜,以为冷牧同意了。
冷牧咳嗽一声,双手负在身后,“行了,我这个宝贝女儿至今还是清白之身,现在被你这么毁了,你要对她负责,我先将她带回去,希望你尽快带着聘礼到我家提亲。”
冷之鸢,“…”
周尧,“…”
……
一个月后。
机场大厅,小周在等着宁卿。
今天宁卿归国。
她等了几分钟,正探头寻找着,这时视线里闯入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宁卿来了。
宁卿今天穿了一身青色碎花的裙子,裙子到她的膝盖上方,露出她两条笔直白皙的****,腰间束着一根手札的腰带,一尺六的腰像柳枝般盈盈一握,扑面而来的青春姣美。
曾经的一头直发被烫成了大波浪,还染了漂亮的栗色,那些波浪慵懒凌乱的垂撘在她的香肩上,女人无媚的风清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