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力量,似已被用过一次;右边屁股上越来越清晰的字,却具备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非常恐怖,若完全爆发,似可轻易撕开整片天地……”
而且最让云天骇然的是,他分明感到这股力量,似只有原本力量的一半……呵,一半的力量便足以撕开天地。那曾经完整的力量,该有多恐怖,或许足以改变整片世界的命运……
云天轻抚着屁股上的两个字,突然心生奇想,“这两个字,该不会是被人用一枚印章盖上去的吧……”
念及此处,云天此刻更多的倒是尴尬。
咳咳,别人都修炼金丹大道,我却另辟蹊径,竟将功法修炼到了屁股上。此刻,左边屁股如常,右边屁股却具有惊人的力量,还具有惊人的弹性……手一碰,便弹起老高……那岂非都坐不得了?
也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
云天左右看看,虽然没人,仍是满脸羞愤的摇了摇头,目光里却露出一丝坚定:“管它的,下个月,我应该能够通过内门试炼了……”
不知为何,因右边屁股上的力量越来越强,他心中对那白衣女子的渴望也随之变强……这种感觉无关于情欲,就是想亲一亲她。
呵,一个吻,却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灵魂使命。
云天隐隐觉得……下个月,如果自己还不能尽快亲到那白衣女子,而屁股上力量的却在变强,自己一定会憋疯掉。
呵,要命的一个吻。
下个月,很快就要到了。
——
这个晚上,其实还发生了很多事情……
内门弟子虎子,死在了外宗山崖的拐角处,他魁梧的尸体被扔进了山下潺潺流动的清冷小溪中,直到一个月之后,才被人在溪边发现。
外宗杂役云伯,伤心绝望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打开一坛老酒,喝得酩酊大醉。他在一片朦胧中,似乎回到很久以前,那时的云天正蹒跚学步,正一脸乖巧的望着自己……可如今,从前乖巧听话的小孩,却为了一个疯狂得近乎不可能的念头,离开了自己。
云伯默默看着窗外的明月,心中唯有无言祷告:希望他一切顺利,希望他能一直活得好好的,希望他不至于过早夭折……云伯一生无子,这捡来的孩子,他一直当做自己的亲孙子,亲儿子……
昆虚宗大师兄从山崖下方的阴影里轻轻走出,他缓缓察干手上的血迹,望着昆虚山顶的一排精致的宫殿,眼睛里闪现一丝炙热的邪意,“快了,就快得到你了,整个昆虚宗、大地上最冰清玉洁的昆虚圣女、还有那样神秘的东西……邪尊的推算一定不会错。”
昆虚山顶,宫殿的最深处。一名身穿雪白绸衫的女子,正站在一位中年人面前。她眼神似秋水碧波,神态虽仍清冷,双眸里却多了一丝关切,“父亲,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而他身后那面色憔悴的中年人,正垂坐在床上,似已气息奄奄,浑浊的双眼却睁开一道缝隙,那眼神似蕴含了慈爱,似蕴含了责备,更多的则是一份希翼……他猛地用尽最后的生命力气,挣扎着张开嘴唇,断断续续的道:“圣女,你是不能动情的……”
那中年人,头一偏……缓缓闭上了眼睛。眼前的白衫女子无声的跪倒,一滴清冷的眼泪从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至唇角。
是夜,昆虚宗道钟长鸣九下,昆虚宗主仙逝……
整个昆虚山皆可闻那悠远的钟声回荡在夜空,钟声无意中包涵了对人生的全部感伤,深于一切言语、一切啼哭;钟声似宣告了昨天辉煌的结束,又似在期翼明天的到来。
是的,这片天地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离开而有所改变。哪怕他极为强大,哪怕他的逝去留下了太多的隐秘。
时光无声无息的流逝。太阳每天都在升起。
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
昆虚宗,内门考核正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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