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后天老顾就来了,这要说了,还用做人?
陈风烈哼声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你做小辈的还好,我可拉不下这老脸……”
“没让你拉脸,”陈春桃一拍桌子,陈风烈和凌小芳就一脸讪然,“要不是你们俩,我犯得着回来睡炕吗?”
陈风烈哼哼了几声,和凌小芳都不敢吭声。
“吃饭,吃完了还要守岁。”
……
大年初一,陈来虎来到花婶家,讨了个红包,就看她斜着眼瞧自己,就挤出笑容说:“我来找甜甜……”
“不在。”
啪!
瞧着还在那晃的院门,陈来虎就怏怏地走了,还想疼惜下顾甜甜,你连个机会都不给?又不是找你,你那么急做啥?
顾叔在里面抽烟,在琢磨明天跟花婶回娘家,得带些啥,看她走进来就问她咋了。
“还不就陈来虎,又跑过来了,想找甜甜……”
顾甜甜从屋里跑出来,不管花婶的叫唤,拉开门就扯住想要转身离去的陈来虎。
“我要红包!”
“早准备好了,我的小甜甜。”
抱住她就先来了个深吻,小妮子也不挣扎,还激动的环抱住他的熊腰,也稚嫩的学着吮舌,嘴半张半闭的,眼睛也是一样,陶醉得紧。
花婶追到半路,看他俩在接吻,心就有点乱,小心将门关上,就回去将顾叔给带开。
“你嘴都肿了。”
陈来虎笑话她,顾甜甜就举起小拳头打他。
“你欺负完我,还要笑话我?啥便宜都让你占了,你真坏。”
听得陈来虎心尖都跳起来了,又抱住她就掐她小屁股。
顾甜甜啊呀地叫了声,就要掐他的腰,可隔着厚厚的棉袄哪掐得到,陈来虎就将她的手抓住往衣服里一伸,然后突地就往他裤裆里去了。
那鼓胀起来的玩意儿正在那横亘着,顾甜甜的手一碰到,她就惊叫声,想起那天的事情,她耳根都红了。
坏,坏死了,来虎哥是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可是……脑中回想到那天的那种异常愉快,那种快要将她带到云端的幸福感,她就……掐了下那东西。
这可不得了,陈来虎立时缩成一团,跟个熟透的龙虾一样。
“我说……甜甜,你来虎哥,那玩意儿是挺硬的……可也是肉做的啊,你想害死你来虎哥吗?”
顾甜甜脸红透了,他想到男人把那地方叫啥来着,命、根,那是能乱闹的?
她就有点歉疚,可那嘴上还是不肯认错:“我,谁让你拉着我的手去那里啦,我又不知道不能掐……你上次不还……还拿我手让我握着吗?”
陈来虎这还没缓过劲来呢,被她说得又是硬,这可惨了,他就双手捂着那里跳起来。
顾甜甜先是担心,后来看他在笑个不停,就咯咯地笑起来,像朵迷人的小牡丹。
“你还笑,我掐死你。”
顾甜甜大叫声就往外面跑去,陈来虎追到道上,就心头一跳,一辆荣威550正在快速的开过来,眼见就要撞上她了。
顾甜甜也吓傻了,站在那里看着车,连闪都不会闪。
陈来虎一个虎跃,将她抱住滚到道旁的雪堆中。
“你没事吧?没受伤吧?没出血吧?”
陈来虎擦着满头是雪的顾甜甜的俏脸,看她怔愣着,又问了一句,她就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没事了……”轻拍着她的背,就怒视向那辆停下来的荣威550。
一个穿着西服风衣的高个男人走出来,取下墨镜就骂:“草你娘的,走路看不看道?你知道我这车有多贵吗?”
陈来虎怒火中烧的站起来,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就砸向挡风玻璃。
那男人一惊,摸出手机就打电话:“春桃吗?我顾鸿铭啊,我提前到了,在杂货铺这边,有个疯子在砸我的车,你快过来!”
他就是陈春桃的未婚夫,黄海人顾鸿铭。
他开着车在凌晨就从黄海出发,想着中午前能赶到,给陈春桃一个惊喜。他也是惦念着陈春桃那骚胯子了,这一夜不日就浑身不自在。
脑中想的都是她,想她那大白腿,那胸前挂着的两颗大手雷,还想她那叫起来让他心里骚痒的媚惑声音。
谁能想到会差点撞到人?这他娘是狗吗?突然跑出来!
“你就是陈春桃的未婚夫?那个黄海的?草你妈,开个荣威出来装逼?今天老子就把你这车给砸了,看你能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