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来虎抽了口烟,弹弹烟灰,咧嘴一笑。
那铁砂枪他也没说是自己的,说是早上在墙角找到的,至于是谁放那里的,不清楚,不知道,不了解。就是黑齿来了后,就那么巧合的看到了枪,也不会用,就瞎扣。子弹也是油纸包着的,就拿着瞎上。
至于发现了大半天的枪,拿着打了半小时,算不算是持用,那就看各人理解了。
哪用这小刑警跟他说,陈来虎都知道,不用五天就能出来了。
“到了。”
前头就是黑水县看守所,水泥墙,外面糊着白灰,两扇铁门关得严实。不像监狱,那都有武警看门,这边是个胡子花白,死了半截没埋的老头。
推开门还满脸的不乐意,也不怪他,这都凌晨两点了。
车缓慢的开进去,梁三赵桥他们就停在外面,下了车,站在门口,齐唰唰的喊:“虎哥早日出山!虎哥贵体安康!”
这都啥乱七八糟的,不说陈来虎就那小刑警都摇头。
乱了一阵,外头就开车走了,那老头往里瞅了眼,嘀咕道:“娘批的,现在的娃都闹这么大阵仗了?”
小刑警带他进去,让他将私人物品都交出来保管。
“跟你说个事吧,这边是男看守所,隔壁就是女子看守所,就隔着一堵墙,”还说得眉飞色舞的,“这边叫一看,那边叫二看。”
就是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的简称。
“你跟我说这个做啥?我又不能翻墙过去,听了不更憋闷得慌?”
小刑警拍他肩膀说:“就几天工夫,出来了,我帮你接风。”
陈来虎冲他一笑,记下了他的名字:费小通。
说着话,里头走出来个警察,陈来虎起初低着头摸身上的零碎,也没注意,一抬头,眼睛便挪不开了。
一张巴掌大的脸,柳叶眉,眼珠像星星一样明亮,鼻梁笔直,唇红齿白,下巴用刀削的尖。齐耳短发,耳垂饱满,脖颈白净。穿在别人身上总是松垮的警服,在她身上显得极为精巧美妙。
特别是那身前起伏的曲线,像藏了两颗保龄球,让人目不转睛。腿倒仅是普通的长度,穿在警裤中也无法看到腿型,她个头也不算太高,一米六三六四,比陈来虎足足矮了一头。
“储梅,饿了吗?要不等下去吃个宵夜?”
费小通撑着桌子问,警花妹子显然不想鸟他:“吃?去哪吃?这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又是半夜了,哪还有店开着?”
“哎,我开车来的,去县里吃,我到时开车送你回来就行了。”
储梅冷眼一扫,突然发现陈来虎眼睛在瞧着她的胸,顿时勃然大怒:“好你个新来的,你看什么?找打是不是?”
她也不会真打陈来虎,瞅着他胳膊上有伤呢,可这拘留犯也太大胆了,竟然敢盯着瞧。
费小通忙劝合:“他是没注意,储梅你生啥气呢,把他送进去,咱就去吃宵夜吧?”
“赵局还批条子要让他睡单间?”储梅翻出张字条皱眉说,“这边房间很紧张呐,没有单间……”
“这个,储梅,你不跟我吃宵夜就算了,这是赵局的条子,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位兄弟,他有毛病,这要不放单间,出啥事,不好办。”
储梅淡淡的说:“是有毛病,眼睛有毛病。”
“他精神有问题,你就多帮忙吧,要不我回头不好跟赵局回复。”
费小通作揖,储梅这才叹口气,帮陈来虎办好手续,就带着他往单间那边走。
“你屁股也挺圆挺大的,这在咱村就是生男娃的料。”
储梅气得脸一白,她胸大从念书起就没少被笑话,屁股大更是了。上班后,没人笑她胸了,可笑她屁股的还不少,都快成心病了,这人还没眼力劲的说啥生男娃的话。
算了,不跟他计较,有病嘛。
“要掰开了瞧,里面会不会有花?”
储梅气得脸都白了,这都啥逻辑,还真是精神病人思路广,哎,快点走吧,这要再跟他多待一会儿,能把我气晕过去。
路步一快,她这值夜班脑子本来就有点晕,脚下就一拌蒜,头往旁边墙上一磕倒在了走廊上。
陈来虎流着口水蹲下来,瞧着她屁股就傻笑:“这里,这里,老师,老师教的,在这里做人工呼吸。”
给读者的话:
二更,重感冒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