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座小楼已经拔地而起,盖了两层了,赶着这周就能盖完,到时再把外立面的跟内部装修弄好,买上家具,能赶在中秋前弄好。
陈来虎打算这几日不去学校了,等着瞧这边封顶。
拉张太师椅坐那,赵桥过来递烟,被他踢开,让他滚县里去,看好丁小兰,要徐二愣子抽羊癫疯,就往死里弄。
拿柄大蒲扇在那煽,天气湿热,像这天气中都流窜着一股粘稠的骚味。
摸着脖颈的热汗,想这小洋楼盖好,到时得装上空调,不然夏天没法过。
瞅着丁小兰提着包袱过来,她就带着几件随身衣物,也不跟陈来虎招呼,直接往车站走。
“赵桥那小子送你,你先住酒店。”
那套房一订三天,还能住,要租房住,一时也找不到地方。
房卡还随身带着,扔给她,就挥手让她走,跟她说多话,容易让人当成正常人。
撩起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嘴角往下流哈喇子,路过的村民就好心的上来问他要不要回家,他帮着扶回去。
“回,不,不回……”
瞧这样,也实在没啥办法,就掉头走了。
装傻不是件容易的事,浑身上下都透着聪明劲,去县中的事,村里还讨论来着,说他傻病还没好就去县中读书,不会出事?
衣玲卷着衣袖走过来,粘湿的空气在她身上也起了作用,领口那粘紧肌肤,外面套着花衬衫也被汗水打湿了,穿着帆布工装裤,墨绿色的,脚上是登山靴,在那站着,人比花娇,腿比柱长。
“你来勾引我的?”
“哼!”
“你不知道,光就你那双腿,都够我一晚上……”
冷光射来,好像降温了,与衣玲无关,几朵乌云飘来,陈来虎冲施工队喊了声,提起椅子往家跑,衣玲则跑去村委会那边。
一进院里,雨点就哗啦啦的落下来,空气中的湿气更浓,但那闷热还是消解了许多。
拍手将阿黄叫过来,摸着它脑袋逗弄了会,就瞅见赵桥开着摩托到院门外,丁小兰蹦下来就钻进院里,赵桥当啥都没瞧见,拧着车头就跑了。
“咋了?”
包袱扔在台阶上,全身湿透,曲线毕露,就是平胸,也是有胸,起伏还是有,腰窄腿长,也是优点。靠得近,头发贴在脸上,用手去拨,还掐着头发拧水。
陈来虎就走过去将院门关上,把阿黄踢到一边,帮她将衬衣脱下,瞧了眼她那真是小碗糕一般的胸脯,将衣服拧干水,拉她进屋,挂在柜门上。
“咋的,我说话也不听了?”
“我去县城这边活都摞下了,那咋办?总不能吃你的用你的吧?我也没啥积蓄,想着在这边也是一样,徐二愣子找来不还有你吗?”
撒娇似的说了几句,就贴到他身前,仰着脑袋。
“现在可没空跟你做那事,我刚跟胖婶做了,这会儿还没力道呢。你摸也没用,硬不了。”
陈来虎摇着蒲扇,瞧她在那忙活。
“你这性子不好,我说话你不听,那哪儿成,跟那野猫似的,养不顺了?我又不是害你,都为你好……”
丁小兰抬起头:“你要不为我好,我会过来?”
“过来就想着弄这事?你能更大气些吗?徐二愣子,我就摆明跟你说,那都不叫事,我是不想太过头,要不然……哼!……喂,你太野蛮了吧?”
软皮蛇也想要弄成硬疙瘩,实在不行,双手硬搓?那没搓硬,皮都被她给快搓下来了。
“为啥这次这么久?”
丁小兰气闷,抬起掌心拍了它下,陈来虎就歪嘴:“跟胖婶弄了三回,再弄就出稀水了,来硬的没啥意思,你等一个钟不成?”
“那就等。”
她端正坐着,眼睛却瞧这炕尾摆满了书,拾起书摆了几页,就惊呼说:“这都是什么书?”
“杂书,医的也有,农事的也有……”
陈来虎瞧她还在发呆,就把书夺过扔在一边。
“瞧这做啥,我这养着,你也不能闲着,让我摸摸,嘴一下。”
丁小兰翻个白眼,这有啥好弄的,干挠心,起干火吗?又没个痛快的,那不是更难受?
陈来虎抱她腰,一种嘴到她锁骨。
这边长得那叫个剔透玲珑,凹凸有致,倒杯酒下去,都能盛着不洒了。想这丁小兰当初也是陈村一景,跟胖婶并驾齐驱,这会儿跟胖婶一样被他驯服了,连那性冷淡的毛病都治好了,就暗自得意,那地方也慢慢有了力气。
丁小兰感受到了,转头就欢叫一声,解他裤子。
“我等得可苦了,还不快点。”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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