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籽留下来,到春天还能再发芽,到那时,又能再扩大些。
胖婶扶着腰就瞅着那些干劲十足的婆娘,心想还是男丁少,在外头打工也不肯回来,不信这能种出在沿海打工的工资来。万一那药厂失信呢,这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各有各的计较,做工的就都是些留守在家的老弱妇孺。
再剩下的少年都被梁三赵桥给拉到县里搞运输去了,但这些人做起农活来还都不慢。当然,要说最拿手的还得数陈风波。
他亲力亲为,又让大家心里好受些了。
跟陈金水一比较,大家更信服他。
瞅着在那挖坑的陈风波,胖婶就想到陈来虎,裆胯就痒痒的紧。这小子有两天都没回村了,也没来个电话,这就想着他那东西。
这要不来捣鼓下,晚上都没法睡了……胖婶想着脸红,咋就成这种人了,原来还挺矜持的。
要怪只能怪那个小坏蛋,谁让他长得撩人的货。
就那吊着都比毛驴的都大,这要硬朗起来,可不得了。跟那刚从灶台下抽出来的烧火棒似的,又烫手又黑。
想着就越来越难受,深吸了口气,从丁小兰那边领了个锄头正要往山上去,被她唤住。
“婶,来虎他还没回来?”
“你个**,咋的了?想他了?”
胖婶好气又好笑的骂她,丁小兰就咬着下唇说:“我才没想他,就想问问。”
“他在县中读书呢,不到周未咋回来?还一天呢,你洗干净屁股等他吧。”
“婶,你净瞎说。”
胖婶提着锄头上山,花婶就山坡那瞅着,听说种这草能有大钱,就让邻居一老实婆娘帮看着铺子,上山来做活。
瞧胖婶跟丁小兰说话,她就琢磨在说的啥,指不定在扯呼她心里想的那人。
这丁小兰跟胖婶可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说不准都被陈来虎给收了,这聊他也是正常。
“你咋站着不动?到天黑你这片干不完咋办?”
梁老伯在那喊,花婶就应了声,低下头去干活,却有点心不在焉。
胖婶瞅她一眼,也不吱声的就往前走,到陈风波给她划的那块地,就拿着锄头挖坑。
一颗颗的小坑,挖多深,多宽都有讲究,放几颗草籽,浇多少水,衣玲都跟来出工的各家都说过。
这有不愿拿工分,到年底分润的,就直接给工钱,但这活有计算,没干完,拿不到工钱。
都是日结,周结月结的没有,好几户困难的,就指望这钱买些肉吃。
胖婶这块地最好,日晒足够,到时肯定也长得最壮实最长,她挖了几下,就支着锄头在那擦汗。
动了阵,倒不想那坏蛋了,就是一不动弹,就想他,想他那的它。
跟吸毒上瘾似的,戒不了了。
汗出多了,粘着汗衫,纤毫毕露曲线傲人,站那山垄那,就像座玉雕成的美人像。山坡那有花婶,山脚的丁小兰,都瞧得自愧不如。
那些老爷们都看得眼睛发直,啧啧的吸气,想要是能跟胖婶有点啥,那少活几年都愿意。
山头还有些风,还挺凉爽,停下来吹了几下,就继续干活。
等到中午,陈风波就喊所有人下来吃东西。
馒头稀粥管饱,还有咸菜咸蛋,做工包吃住是必定的。住大家都住家里,吃是要做好。
晚饭那顿也有加菜,好些就在这边吃,或者拿些菜回家吃。
这头的投入也不少,好在这活没多久就完了,等过冬天草一收,资金就没问题,到农历年前,还能给村里各家各户一些分润。
稀饭喝多了,再来一碗绿豆粥,尿意上来,胖婶就放下碗,提着裤子钻到林子里。
才抹干净,就觉着有人在后头瞧,心想哪个大胆的混蛋,先前在瞧就算了,这还要跟过来瞧?是不是想死了?
擦好了提着裤子就转回头,在树荫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入眼中。
“你啥时回来的?”
“这才两天就想我了?婶子,你可不知道,我也想你想得紧,连睡都睡不安生,还不过来让我嘴一下?”
“你就嘴甜,你婶子才不稀罕嘴你……”
陈来虎笑嘻嘻的走过去,抱住她就边摸着她那冬瓜兔子,一边就嘴下去,咬住她的舌尖便放肆轻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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