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
这跑到铁门外,刚要拍门,陈来虎就心头一动,想着李桂花的名字,抬眼往里瞧去。
天都黑完了,这还隔着铁门,也不知能不能瞧清。
没想眼瞳上的紫光一闪,就看到李桂花被陈金水给抓住胳膊按在床上。
“提亲那天老子就瞧上你了,要不是为了黑狗,你哪逃得掉?你这骚娘儿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你娘家做的那些事。早就被男人弄破了身子,还装啥三贞九烈的……”
瞅着被压在身下的李桂花,陈金水那鸟杆子都硬成了块石头。这衣裤都没脱,他就拿那鸟杆子隔着衣裤在李桂花的小腹上磨。
说是不怕她叫,还是拿了块破抹布塞在李桂花的嘴里。
这双手又被他给摁着,他真要做啥,李桂花可一点还手之都没有。
陈金水家里婆娘去世得早,在村里权威大,也搞了些女人,但哪个都没李桂花这般水灵,她又是陈黑狗的媳妇,成天就在家里晃。
要见不着就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还不时的瞧着她晾晒那胸围子,围着矮桌吃饭,她那衣领要敞开些,一低头,就能瞅到她那胸前的两颗小白菜。
这日经月累的,陈金水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
这般压着她,手就往她奶子上摸去。半点顾忌都没有,掐住她玉峰,就使劲用力,还掐住她那颗樱桃,往外拧。
李桂花疼得冷汗直流,想要叫唤却喊不出声,舌头被抹布压住,那抹布里还有股令人作呕的阴沟味。
嘶啦!
陈金水将李桂花的外衣扯落,瞅着那早就垂涎欲滴的身体,颠抖着的双峰,口水滴落下来,就要张嘴去咬李桂花峰顶蓓蕾时,突然听到个声音在门口说话,吓得他从床上滚下来。
“厉害啊,陈支书,连儿媳妇都不放过,啧啧。”
站在房门口的是赵秀梅,她还将村里几个年纪大的婶娘叫来了。抓贼要抓双,捉奸要捉奸,这不抓个正好,回头陈金水要赖账咋办?
“这,这是……这是桂花犯了疯病,我帮她治病。”
陈金水顿时板起脸来,这陈风波家的打哪儿跑出来的,莫不是李桂花跟陈风波下的套?一下不会啊,我这是临时起意,这要下套,哪能算得到今天要办李桂花?
再说了,这陈风波一家自打他那儿子傻了后,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这咋的突然就炸起毛来了?瞧这架式,是想要做啥?是想着能少赔些钱?
不管咋样,要单是钱的事,那好说,先得将这些七大婶八大姨的都给轰出去,李桂花还光着身子在床上,这像话吗?
赵秀梅看他要说话,就上前将塞在李桂花嘴里的臭抹布扯出来。
李桂花一下就呕出滩黑水,都是刚才咽下去的,紧跟着就抱住赵秀梅大声痛哭。
“婶,都是这老不羞的,他想强-奸我,把我骗到屋里来,把我衣服都脱了,还掐我奶子!您瞅瞅,我这大腿都是指印……”
“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趁黑狗在卫生院,想要勾引我!”
陈金水那张老脸顿时沉下来,指着李桂花就厉声道:“这事没完,镇上的干部就住在村委会,走,去那里说理去。”
那些跟着赵秀梅来的女人气势一下被打没了,纷纷噤声不语,连她都微低下头。
陈金水冷笑道:“你们突然闯进我家来做什么?是不是有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秀梅,是你家陈风波让你干的?”
任陈金水有八个脑袋也想不到赵秀梅是被陈来虎喊来的,他那阴冷的笑声还没停,赵秀梅就说:“镇上派来的是水利干部,你这事归派出所管,我这有派出所的电话,你要有理,咱们就报警。”
“你……”陈金水脸色一变,哪想得到这平常看来低首顺耳的女人,会突然说出这番话。
“就是,报警啊!”赵秀梅一说,那些女人都振奋起来。
“报警,让镇里派出所的来说这事咋办。”
“我看这要被抓了,少说得判个六七年前,去年赵庄有个强-奸就被判了六年七个月……”
陈金水又惊又怒,看被赵秀梅抱在怀中的李桂花,又看看这些女人,突然发觉,她们家中都跟他家有过争执,也不大来往的那几户,心中瞬间一凉。
这到底是咋回事,难不成真是被人算计了?
摸着床边摆着的木棍,想要硬将赵秀梅她们赶出去,突然外头有人喊了声,就看陈风波带着十多个大汉冲进来,指着陈金水就说:“镇里派出所来人了,说要找你。”
陈金水脑子一阵昏眩,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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