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赐婚,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礼也是少不了的。唐时成亲是红男绿女或者二者都穿周制的玄色,也是黄昏的时候举行,是真正的“昏礼”,这也是婚礼的由来。这里的习俗也差不多,认认真真地从开始一一做下来到昏礼之前,也差不多花了一年时间。
第二次举行古代的昏礼,秦空的心情颇为复杂,跟上次等在家里就过去了不同,这次角色转换,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几乎把他累趴下。
唐朝没有盖头,新娘就只是那团扇遮住面容而已,夫妻对拜也不是电视里的那样,而是新娘先行礼,新郎回礼,如是者四。
念完却扇诗,秦空看到新娘的面容几乎要给唐朝的审美给跪了。要不是几世里养气功夫已经不错,秦空就要当场笑出来了。嗯,见过日本那种把脸都涂白再在脸颊涂两个红团,把眉毛都剃了只在眉头点两个黑点,把牙齿都涂黑的妆容么?那就是唐朝的时候传到日本的。
秦空该庆幸新娘没有剃眉毛没有涂黑牙齿吗?即使秦空没有笑出声来,大家也能看见他眼里满满的笑意,大家都当他是对新娘长相满意。
秦空心里的小人都快笑咽气了,长相?谁能从这么一堆□□里看清楚长相?
赞者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体。
秦空亲手解去新娘在娘家时所结的许婚之缨,各剪下少许头发,挽成“合髻”,然后交给新娘保存起来。幸好习武之人气盈,一年里秦空的头发也不短了。
做完琐琐碎碎的仪式,外人都出去后,秦空才看着新娘忍不住呵呵地笑起来。
把牛处若的脸都笑红了,“郎……郎君,笑什么?”秦空总不能说你的妆容太好笑了。按唐时的称呼,秦空应该叫大娘才对,可他实在不怎么想这么称呼。“夫人,你有小名吗?”
“有,叫小三儿。”
“呃……我叫你阿若怎么样?”
“好。”虽然有些奇怪,不过郎君喜欢就好。
“那你叫我睿郎。”
“好!”
“阿若,虽然今天的昏礼很累,但是我们还是洗漱一下再休息吧。”这种妆容我实在接受不来,哈哈哈……
“好。”
没想到秦空说休息就是真的休息,洗完澡躺床上他就没动作了。牛处若虽然觉得跟家里说的有些不一样,但她经过昏礼也是累得不行,不多想就也睡着了。
唐时可没有什么验|红,有也是夫|妻之间的事,绝对不会有拿给婆婆看这种奇葩的事。人家夫妻想什么时候单就什么时候滚,跟老娘有个什么关系。
三天后,在秦空送阿若回门后回许家的路上。阿若眼泪汪汪地看着秦空,“睿郎,你是不是……是不是恼我求爷爷赐婚?”
“没有。”秦空硬着头皮回答,心里却内牛满面,回门果然会说这个,看来拖不下去了。
“那你……你讨厌我?你是不是听他们说我跋扈?”讨厌这个词阿若说得分外艰难。
“没有。我不觉得你跋扈,如阿若这般明媚艳丽的女子自当活泼一点。”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秦空是真的喜欢活泼开朗一点人,长久的岁月磨灭了她大多数的热情与好奇,顶多会腹谤几句。有一个热动的人在身边秦空的岁月才能更多彩。
“那……”阿若心思百转,心里猛然一动,难道是睿郎不曾有那些狐朋狗友,也没人教他夫伦?
“那……那回家我有东西给你。”说完阿若全|身都烫了,睿郎这么聪慧,看那些……那些画册总会懂的。
面对爱|恋的人总会下意识相信自己最容易接受的解释,不论她聪明与否。
秦空:……
嗯,这样误会总比胡思乱想要好。
结果回到家阿若又改变主意了,“睿郎,还是用完夕食我再给你吧。”
秦空:……
“嗯。”
秦空坐在书房装模作样地翻着古代夫妻启蒙教材,看着这些姿势奇葩、动作扭曲的模模糊糊的画册无语。
要说秦空这货是小白怎么可能?怎么说她也成过亲了,虽然与第一次就只是等着不一样。但秦空在现代学医的时候……咳咳……
作为一个正经的、严肃的、没有情商的军|医,秦空眼里只有有病的和没病的,可以救的和救不了,活人和尸服在她看来只有方不方便看病的区别……→_→
于是等到学中医的时候那些阴阴困扰着她,于是……她就去看小片,作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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