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来,硝烟被吹散了少许,日军的进攻被打退了,丢下数十具尸体,仓皇的爬上橡皮艇,玩命的往江心划去。
呯!
一名腿受了伤,趴在船头拼命划水的日军脑袋一歪,后脑勺一个血淋淋的洞口,就这样栽倒在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很快,污浊的江水就被染红了。
侦察营的官兵一直冲杀到江边,毫不留情的对着逃跑的日军予以无情的射杀。
望着日军狼狈的模样,侦察营的官兵一个个哈哈大笑,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赶快打扫战场,那些没死的小日本,给老子补一刀,这个王八玩意儿,就会祸害百姓,迟早会把他们都扔进海里喂王八。”曹兴杨骂骂咧咧的道。
“营座,旅座电话!”
回到营指挥部,电话兵将话筒递了上来。
“喂,旅座,我是曹兴杨。”
“……”
“明白,明白,旅座您就放心了,我这里绝不会放走一个鬼子的……”
“什么,阵地交给一团三营,凭什么,旅座,我们这打的好好的,这三营就来摘桃子了……”曹兴杨对着电话就吼了起来。
“你吼什么,我让你交出阵地,是有别的任务,你要是觉得完成不了任务,那好,我叫三营去!”罗雨丰骂道。
“别,旅座,我错了,刚才我一激动。误会了,您说,什么任务,我马上跟三营长交接?”曹兴杨一听是有任务,立马态度就温良恭谦下来了。
“你这小子是不是属花脸猫的。说变就变?”
“旅座,你咋知道的,冷长官给我取了一个代号,就叫花脸猫。”曹兴杨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带着侦察营,向汤家沟方向运动,那边地势平坦,适合登陆作战。”罗雨丰认真的说道。
“那边不是二团的防区吗?”
“二团新兵战士多。日军一旦从那边偷袭我侧翼。他们压不住阵脚,要让日军得手了,就麻烦了。”
“明白了,马上就去。”
“老罗,你这怎么知道日军要从汤家沟方向偷袭我们?”
“刚才老冷哼来电了,提醒我注意我们的右翼,日军可能会从那边偷袭我们。这是他们惯用的战术。”罗雨丰解释道。
“为什么不是左翼呢?”
“我们的左翼是裕溪河,在河口我们布置了阻拦索,还有水下的竹签,河东岸地势较高,日军若是从左翼偷袭的话,以现在的能见度,只要靠近就会被我们发现,根本达不到偷袭的效果,反而会弄巧成拙,右翼有一个拐角。可以阻挡我们的视线,日军可以绕过去,令我们防不慎防。”
“嗯,日军指挥官弄清楚了吗?”
“咱们的老对手,第36旅团牛岛满。”
“是他,咱们在宣城,他的快速穿插战术可是差一点让我们栽一个大跟头。”罗雨丰感慨一声道。
“是呀。这个敌人不好对付呀!”秦延昆眼底也流露出一丝担忧。
“牛岛满,这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日军将领呀。”冷锋接到罗雨丰的电报,那可真是非常的担心。
牛岛满,旧日本时代最后一个大将,日本法西斯的死硬分子,被日本军事评论家评为“最优秀的战术家”,硫磺岛一战,美国陆军评价其为最难对付的敌人,评价犹在“粟林忠道”之上。
冷锋在黑太阳集团受训的时候,对这个人有过研究,信奉日本传统武士道精神,心智坚韧,果断很绝,残忍好杀,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魔王,不过,在日本人眼里,他却是一位“英雄”,战后甚至日本甚至给他立碑纪念,阴魂不散。
此刻他很想坐镇裕溪口,他担心罗雨丰挡不住牛岛满。
“卫权,我口述,你记录一下。”冷锋决定把自己有关对牛岛满的了解和研究写出来,发给罗雨丰和秦延昆,让他们二人参考。
“是。”
“牛岛满,日本萨摩番牛岛实满中尉第三子,生于东京,陆军步兵学校第二十期步兵科……”对于旧日本时代有名的陆海空将领,冷锋脑子里都有一个资料库,这是必须记住的,黑太阳集团的要求,只有了解,才能用好这些人,甚至这些人的历史隐秘资料,都是对他们开放的。
当然,只有最后入选的三个种子选手才有资格知道,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其他两个人早已灰飞烟灭了。
这些隐秘现在也许没有什么用处,未来就不同了,就等于说这些人的把柄捏在自己手中。
牛岛满擅长利用小部队快速穿插,将对手的阵地切割成孤立无援的小块,然后吃掉,这种战术在阵地攻防上十分实用,尤其是城外的大纵深运动战中,一旦被对手切割包围,那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而且,牛岛满还擅长闪击,他的部队十分凶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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