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整天的夜郎自大,整天想着侵略这个,侵略那个。就不怕哪天回头被人一脚给踩死?”
“一脚踩死,冷先生说的是中国吗?”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哈哈,现在看起来。冷先生才是夜郎志大,日本无论军事、科技、经济乃至教育都远在中国之上。还是亚洲唯一可以跟欧美列强抗衡的国家,请问中国有什么?”
“我们中国有人!”
“有人,冷先生不觉得很可笑吗,现在还是那个冷兵器打天下的时代吗?”南造云子嗤笑一声。
“我们还有种!”
“有种,什么意思?”
“云子小姐在中国多年,难道不明白‘有种’是什么意思吗?”冷锋坏笑一声。
“冷先生,您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可笑,为什么?”
“中国不可能再有机会成为那个万邦来朝的泱泱天朝了!”南造云子断然说道。
“云子小姐。我们彼此都说服不了对方,还是不要谈论这个话题了,不如,我们换一个话题?”
“冷先生想要换什么话题?”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相处,是不是聊些有情调?”冷锋微微一笑。
“那依冷先生看,什么才算是有情调的?”
“我对云子小姐的感情生活非常感兴趣,能说一说吗?”冷锋问道。
“冷先生这是在套我的话吗?”
“云子小姐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强迫你。”冷锋知道这个女人不那么好对付,就算她真的说了。也未必就是真话。
“头儿……”
“知道了,你把东西清点一下,让人回去吧。”冷锋扭头低声吩咐道。
“陪你聊了这么久。我有事,先失陪了。”冷锋礼貌的一笑,起身离开密室了。
“头儿,您跟这个日本女人聊了这么久,都说些什么?”
“家常。”
“家常,您还真有闲情逸致呀!”方晓阳讪讪一笑道。
“你觉得我是不是该给她用刑,让她招供她知道的一切?”冷锋呵呵一笑。
“难道不是吗?”
“可我们想知道什么呢?”
“我们想知道……”方晓阳愣住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如果问日军的军事部署。高层机密,这个南造云子未必知道。可问别的什么,他们又想知道什么?
有关东京防护团的消息。好像也不一定需要通过她的口才能知道。
“那头儿您抓她回来做什么?”
“其实我没打算对东京防护团下手,只是日本人盯着安全区的话,老沈他们行动就受限制了,所以,我得给宪兵队跟特务机关找点事情做,省的他们把目光总是盯在安全区。
“高明!”
“不过能从日本人手里抠点儿东西来,也是不错的。”冷锋嘿嘿一笑,不说别的,南造云子就是一个大收获。
这要是把人给抓回去,交给戴雨农,这五万大洋的奖金是少不了的,这要是人头带回去,至少也能值一万大洋。
死人不值钱,冷锋现在还不想让南造云子死掉,她活着才能继续玩下面的游戏。
东京防护团最多在南京待上三天时间,新年之前返回日本,这是既定的行程,是不会更改的。
三天一过,就是新年了,日本人肯定又要搞些什么活动,这样一来,又给自己机会了,只要日本人不关注安全区,他不介意跟日本人保持这种距离。
首都饭店,上海派遣军司令部,参谋长饭诏守的办公室。
池田和佐方二人都被叫了过来。
“云子小姐是对帝国立过大功的人,必须将她救出来,确定劫持她的人就是夜叉吗?”
“应该是,除了夜叉,我想不出还有人有如此能力混入中央饭店,还能给宪兵司令部打那个勒索电话!”池田正雄立正道。
“云子小姐不是在上海吗,怎么会来南京呢?”
“云子小姐来南京是执行一项秘密任务的,只是没想到她会在中央饭店出事儿!”饭诏守也为此头疼,南造云子是带有机密任务过来的。
“明白了!”
“有线索吗?”
“宪兵队刚找到一个黄包车夫,他是给浅海一郎拉的车,在路遇到劫持,他被打晕了,浅海一郎失踪了。”池田道。
“浅海一郎找到了吗?”
“还没有,我们搜遍附近的房屋,没有发现浅海一郎的踪迹!”
“找,一定要找到他!”
“参谋长阁下,我担心如果我们不答应夜叉的条件,他们就会对东京防护团下手,而我们现在根本不清楚他们会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出现,防备十分被动?”
“那池田君,你有什么想法?”
“能否跟夜叉谈判,拖延时间,只要等东京防护团一离开,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可如何保证东京防护团离开不被对方知晓?”
“我们可以对防护团的行程做一些安排,比如在最后一天,参观完江南水泥厂之后,直接乘车去城外的机场,让防护团的成员坐飞机返回上海,参谋长阁下,您认为呢?”
“嗯,这倒是一个可行的办法。”饭诏守点了点头。
“那我就着手准备去了。”
“可以,但一定要稳住对方,如果没有把握,不可鲁莽出击!”饭诏守叮嘱一声,他也怕池田正雄立功心切,这若是把“夜叉”激怒了,后果很严重。
已经死了一个海军少将和一个陆军少将以及好几位佐官了,尤其严重的是一名陆军大佐联队长被俘,至今还生死不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