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头上吧。还有……”
“啊,慢着,慢着,柳姐。”牧海瞪大眼睛,道,“我退货,我退货。湘儿我没怎么碰的,只亲了一下,应该可以退的吧?”
柳湘儿闻言,红霞过耳,狠狠的在牧海腰间掐了一下,嗔怒道:“公子既是不稀罕,湘儿也不在这里惹人烦了,你去找你的彩衣吧。”
牧海顾不上腰间疼痛,急忙一把抱住柳湘儿的香软娇躯,笑道:“我是胡说的,胡说的,还不是柳姐要价太高——湘儿,我真真是没银子了。”
“唉,算了,算了,秦家子弟竟也那么小气,”柳姐无奈摆手道,“一万两就一万两吧,反正老娘也不敢惹关中秦家的人。”
牧海、周业等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大功告成,诸事说定,柳姐张罗了一席酒菜,几人又吃喝说笑了一会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夜色也着实深了。
牧海搂着湘儿的小蛮腰,打呵欠道:“唉,我也累坏了···”
柳湘儿脸色一红,在柳姐的示意下,羞答答道:“湘儿服侍公子休息。”
“好啊,好啊。”牧海笑嘻嘻的连连点头,哪有半分困顿的模样。
周业几人看着牧海携美而去,满脸羡慕之色。
柳湘儿的闺房在二楼最西侧,屋内珠帘挂饰,琳琅满目,红毯粉帐,金兽檀香。
牧海两人进屋时,早有人在屋内准备好了香汤供他们沐浴。
牧海跑过去试了试水,温而不烫,笑道:“湘儿,我们一起。”
“我就不必了,我从不上别人的床,干净的很。”湘儿一边服侍牧海宽衣,一边嗔道。
牧海打了个哈哈,不去理这个打翻的醋坛子,脱光了衣服,大笑着跳入浴桶。水花溅出,湘儿躲闪不及,白裙被打湿了一片。
湘儿不满的娇哼一声,略微犹豫,终是红着脸凑到浴桶边,在牧海身上轻轻揉搓,替他洁身。
牧海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温热的香汤,柔嫩的小手,他懒洋洋的坐在浴桶里,只觉得心尖儿都酥了。
这几日每日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特别是今日,更是处处费尽心机。每一个胆大妄为的举动都让牧海心惊胆战,一个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牧海虽然表面笑嘻嘻的,但却早已身心俱疲。
此时尘埃落定,心石落地,在湘儿温柔的按摩下,牧海舒服的一动都不想动,心神放松,渐渐的竟然在浴桶中睡着了。
湘儿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浴桶中熟睡的少年,叫他几次都是“哼哼”两声,换个姿势继续睡。湘儿没有办法,只能叫两个姐妹过来,把牧海身子擦干,抬到床上去。
湘儿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侧着身子仔细看着牧海并不算英俊的面庞,细看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嘴角,一丝一毫的细微地方都不错过。
刚才那个把不可一世的县令二公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少年,此时熟睡的模样就像婴儿般安详。
这个少年以后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父母大仇和终身之事都要托付给他了,从此他就是自己的天了。
湘儿凝视良久,突然心中一动,鼓起勇气在牧海脸上轻轻一吻。牧海似有所觉,身子忽然动了一下,湘儿又羞又惊,脸色立时绯红,飞快的在牧海身旁躺好,装作熟睡的样子。
等了好久也不见牧海动作,湘儿睁开眼偷偷瞄了牧海一眼,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原来他没醒,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