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知这位公子怎么说?”柳湘儿秋波流转,看向默不作声的牧海。
牧海看着台上柳湘儿绝美的俏脸,暗道:这小娘皮不会想变卦吧。也是,老子和她只见过一次面,对她无恩无德的,只有一个口头上的约定,那做不得数的。钱他们俩也多得是,但妻子的名分和妾却是有天壤之别,更何况老子连妾室的名分现在都不敢给她。她变卦也是情理之中,奶奶的,老子好像也无话可说。
话虽如此,但想到这么貌美的女子真的变卦的场景,牧海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这位公子,莫非,莫非也想纳湘儿为妾?”柳湘儿等了一会儿,不见牧海回答,犹豫再三终于鼓足勇气,再次追问。
此刻,再傻的人也看的出柳湘儿对牧海的与众不同,心中都想着:如果如此佳人再三问我,别说做妾,就是要我八抬大轿那也是立时答应。
尤南溪一脸阴沉的盯着牧海,眼中厉芒闪烁。赵家贵则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牧海身旁的彩衣。
牧海很想满口答应,但顾及到自己的小命还是生生忍住了——小头还是没有大头重要啊。一个人暗自焦急,沉吟不语。
牧海身旁的彩衣感受了赵家贵的目光,明白他的意思,犹豫抉择片刻,突然双臂抱住牧海的腰,媚声道:“公子不会纳湘儿妹妹为妾吧?湘儿妹妹固然好的很,但刚刚公子在床上说,有了彩衣就不想别的女人了呢!”
众人闻言一阵愕然,纷纷拍着桌子大笑,暗道这小子真是自作孽。今晚虽然没能力争到花魁,但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也算是物有所值,一个个都支起耳朵,看牧海怎么说。
“我确实不会纳湘儿为妾。”牧海沉默了一会儿,摇头叹道。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柳湘儿俏脸微变,心中不由一紧。
彩衣眼神恶毒的盯着台上的柳湘儿,让这个自己羡慕嫉妒的女人在众人面前落面子,心中快慰已极。
“彩衣,”牧海突然提高声音笑道,“其实,漂亮女人分为两种。一种呢,是你这种尤物,在床上能给人极大的享受……”
“啊!”众人惊呼出声,没想到这小子不仅不想办法撇清和彩衣的关系,还当着花魁的面夸她,莫不是脑袋抽风了。
尤南溪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昏招频出的牧海;赵家贵脸上则是计谋得逞的奸笑。
台上,柳湘儿俏脸上努力保持的僵硬微笑此时已经有了凄然的味道:他这么说,是已经看不上自己了么?呵呵,上天何等残忍,刚刚给了我报父仇的希望,此时又要用最羞辱人的方式生生抹去么?
彩衣心情大好,眼睛都亮了起来,娇躯贴在牧海背上,伸出粉舌舔了一下牧海的脖颈,妩媚道:“公子好坏。”
“是,是,我是好坏。我都觉得自己真是坏的透顶,唉,你床上给了我极大的享受,但下了床之后,再看到你,我就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牧海笑着推开笑容僵硬的彩衣,继续道,“彩衣你所无法理解的第二种女人,就是湘儿这种,她能让你无时无刻不想把她捧在手心,肆意怜爱。看到她,不只是肉体上的享受,更是心灵上的喜悦……”
“……柳湘儿这等佳人,别说是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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