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颜回到家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来月事了,而且是初潮!重点是在被表白的时候来初潮,她估计是史上第一人了!绝无仅有的唯一一人。
闫颜想为什么不一道雷劈死自己算了?为什么小腿深的海水不淹死自己算了?为什么夜轩要救自己?啊,她要疯了啦!
“颜儿,来,把红糖水喝了,”杨氏煮了红糖水给闫颜喝。
说实话,要不是杨氏逼问,闫颜又实在是肚子胀痛地难受,她真的不想记得自己来月事这件事。话说十五岁来月事算是比较晚了吧,毕竟这里的女孩这么早成亲,要是生不出孩子,不是很惨?
说到痛经这个问题,闫颜真的是两辈子都逃不了。上辈子闫颜十二岁来月经,结果没有一个月是不痛的,现在好了,痛经还是形影不离,闫颜真的想问问:为什么女人要来月经呀?真他妈的痛苦难受!
“颜颜,发什么呆呀?”杨氏摇了摇闫颜的肩膀。
“啊?”闫颜回过神来,没有听到杨氏说了什么。
“把红糖水喝了,这样会好一点!”杨氏看着闫颜喝完了红糖水,这才说道:“来了月事,娘也放心了,不然……”杨氏是担心她生不出孩子,被夫家嫌弃吧。
“我倒宁愿不来呢,”闫颜嘀咕道。
“说什么傻话?”杨氏最是忌讳这些不吉利的话,“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吧,想吃什么,娘给你做去。”杨氏宠溺地摸摸闫颜的脑袋。
“随便吧,我没什么胃口,”这是真话,想想夜轩,想想这件丢脸的事儿,闫颜就心塞顶胃,哪里还吃得下饭?
“你这是不舒服。该吃的还是得吃,”杨氏不管闫颜的意见,起身要走。
“娘,等等。”杨氏回头,等闫颜说,“娘,给我找些棉花和棉布来,白色的。”
“要这个做什么?”杨氏不解。现在又不是冬天,要棉花做什么呀?
“做月事带!”闫颜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草木灰做的简易卫生经,一点都不卫生,万一感染了,那炎症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是有吗?是不是不够?娘给你拿去,”杨氏说罢就要走。
“不是的,娘,你不要管了,让我自己折腾去吧!”闫颜实在是没力气解释了,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还是等过了这几天,卫生巾做出来以后再给大家洗洗脑吧。
“随你吧,”杨氏也不纠结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闫颜她放心得紧。
这几天闫颜算是借“病”不出门,谢绝了一切前来探望的人,因为她要好好消化一下夜轩的话。到底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女孩,被表白就手忙脚乱了,但是闫颜还是有理智的。
闫颜想了很久,她知道自己面对夜轩的时候。心跳加速、脸色泛红、手心出汗、眼神躲闪,这些症状都有,这不就是典型的对一个人有好感的表现吗?所以闫颜初步知道自己对夜轩还是有好感的。
夜轩话说得漂亮,但是毕竟相处才一个多月。不是十分了解,这让闫颜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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