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要连夜行军二十公里左右,才能到达那道被我军放弃的防御阵地。如果单纯靠步行的话,我们至少要用四五个小时才能到达那里。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我和基里洛夫他们商议后,果断调用了尼古拉上尉投奔我们时带来的十几辆卡车,让先头部队乘卡车前进。卡车在距离工事两公里的时候,让战士们下车不幸,同时再返回接送后面的部队。
本来我打算一个人带队出发的,不过临到出发时,班台萊耶夫还是态度坚决地加入了我们的北上部队。我几经说服都不奏效,只能同意他和一起前往。
当我们的部队从107.5高地的山脚下经过时,班台萊耶夫看着黑暗中的高地,感慨地对我说:“师长同志,真看不出就这么一块小小的高地,居然就成为了敌我双方的争夺点。据我所知,我军至少有三个旅和同等数量的团,在争夺这块高地的过程中,把打残了。”
“可不是,科斯嘉中校就是在夺取这块高地的战斗中,英勇负伤的。”
“哦,科斯嘉中校是在这里负的伤?”我的话引起了班台萊耶夫的好奇,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现在没事,说来听听嘛。”
我明白如果一声不吭地埋头走路,很快就会觉得疲劳,索性就利用这个机会向班台萊耶夫这个副师长,介绍一下在前面开路的科斯嘉中校。“中校负伤负伤那天,独立师正好从第64集团军里划归给第62集团军,当时我们接到了赶到马马耶夫岗,接替近卫第35师防务的任务。当三团四团经过107.5高地时。发现原来坚守高地的坦克军的部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莫名其妙地撤了下来,将我们的阵地拱手让给了德国人。科斯嘉和四团长盖达尔看到这个高地离马马耶夫岗不远,担心敌人夺取这里后。会更加便利地发起对我们师防区的进攻,所以立即组织部队对高地发起了进攻。
部队的几次进攻受挫后,科斯嘉中校亲自操纵一挺重机枪,用火力压制高地上的德军火力,掩护战士们所发起的进攻。结果就在战士们快冲上山顶时,一枚炮弹落在中校的身边爆炸。导致他身负重伤,随即被送往了军医院。”
“原来是这样啊。”班台萊耶夫感慨地说:“要是107.5高地上的守军,也能像我们的马马耶夫岗一样,多多地修筑各式防御工事,那么敌人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见得能攻下来,起码我军付出的代价要比现在小得多。”
我冲他翻了一个白眼,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不满地说道:“如果不是我这个异数出现,强迫部队在进入马马耶夫岗以后,就大肆挖掘修筑防御工事的话,估计那里早被德国人夺下来。我记得在纪录片上看到,守军就只在北坡上挖了一系列的单兵掩体。这样的阵地,对付敌人的小部队,问题还不大。可要是敌人在飞机坦克大炮的掩护下。投入重兵进攻的话,高地上的守军根本就守不住,否则这里也不会成为斯大林格勒战役中的一个血肉磨坊。”
本来我估计我们走一个小时左右,运送三团的卡车就能返回来接我们。没想到足足走了两个小时,还没看到卡车的影子。班台萊耶夫显得有些心情烦躁,他气呼呼地说道:“这卡车怎么回事。都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还没有返回来?”
“也许是卡车抛锚了吧?”跟在我们身后的巴斯曼诺夫见班台萊耶夫发火了。连忙小声地解释道:“副师长同志,您也知道东方营使用的这批卡车。都是德国人淘汰下来,估计行驶时故障比较多。”
“抛锚,抛锚,就算有一两辆卡车抛锚,难道还能所有的卡车都抛锚吗?”班台萊耶夫生气地反驳道:“要是贻误战机的话,他们付得起责任吗?”
班台萊耶夫的话说得巴斯曼诺夫哑口无言,我正想劝说他两句,忽然正在行进中的队伍停了下。我连忙叫过巴斯曼诺夫:“上尉同志,你带两个人到前面去看看,部队为什么停止前进了。”
我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前面有人在急促地喊道:“师长,师长同志,师长同志在哪里?”
“我在这里。”虽然我对这个大呼小叫的家伙心里充满了不满,但为了搞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努力按下自己心中的怒气。
那人听到我的回答,循声跑了过来。我隐约看清了他领章上的军衔,于是抢先问道:“少尉同志,你为什么大呼小叫,知不知道在夜晚你的声音可以传出很远,你是在给德国人通风报信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师长同志。”少尉被我的话吓坏了,连忙辩解说:“是营长发现了敌情,让部队暂时停止前进,同时让我来向您报告的。”
“发现德国人了,看清楚有多少人了吗?”班台萊耶夫听到发现了敌人,顿时像打了鸡血般兴奋了起来,一把抓住少尉的手臂,一叠声地追问:“离我们还有多远?”
那名被他抓住的少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连忙向他报告说:“报告副师长同志,是前面的尖兵小分队派人回来报告的,说可能是敌人的一支巡逻队,大概有七八个人吧,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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