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尉。但看到我和卡尔波夫似乎有什么话要谈,两人走着走着就落到了我们后面七八步远的地方,给我们留下了谈话的空间。
我礼貌地问卡尔波夫:“上尉同志,你们过来这段时间,指战员们感觉如何?在部队里,有没有受到友军的歧视啊?”
卡尔波夫连忙摆摆头,笑着回答我说:“师长同志,谢谢您的关心。说实话刚来时。我也担心我们的官兵在一团会受到歧视和排挤。没想到过来了一看。他们对我们都非常友好,如同亲兄弟一般,丝毫没有遭受任何不公平的待遇。”
“你觉得一团的战斗力如何啊?”我看着身边步伐整齐的队伍,忍不住有感而:“你的部队过来,怎么也算得上精锐吧?”
没想到卡尔波夫又摇摇头,说道:“师长同志,您说得不对。谢杰里科夫中校所训练出来的部队,其战斗力明显地强于别的部队。”在听到我意外地“喔”了一声。特意向我解释说,“比如刚刚来接防的那支部队,不管从行军队列还是指战员的素质来看,和一团的部队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卡尔波夫所说的话,其实我早有觉察,所以现在我对自己同意派一团去增援工厂区的决定后悔不已,这可是独立师目前战斗力最强的部队,我却亲手把他们推进了火坑,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抽自己两个耳光。
“师长同志。居民点里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居民啊?”卡尔波夫忽然奇怪地问我:“难道明知道打仗也没有把他们疏散出去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不禁苦笑了一声。心说为什么没把居民疏散出去,还不是因为斯大林本人不相信德国人会进攻斯大林格勒,深怕疏散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才严令禁止疏散。结果几十万从各地涌到城里的难民和原来的居民,就这样被困在了城里,只能依靠伏尔加河上那有限的船只,一点点地把人送走。
我们的队伍进入燃烧的城区后,两侧燃烧着建筑物所产生的热浪,驱散了深夜中的寒冷。因为人手不足这种酷热,有些指战员开始脱去自己的身上的冬衣。见到这种情况下,我连忙把巴斯曼诺夫叫过来,吩咐他:“上尉同志,去传我的命令,让战士不要脱衣服,否则会被冻病的。”巴斯曼诺夫答应一声,停住了脚步,把警卫排的战士都叫到身边,让他们去向正在行军的部队传达我的命令。
看到残破不堪的城市,卡尔波夫忽然用沙哑的、不像他自己的声音说道:“该死的德国人,看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他们把我们美丽的城市都变成了什么样了?”
传达完命令经过我们身边的巴斯曼诺夫听到这句话以后,狠狠地说了一句:“上尉同志,好好地看看,只要你看到的德国人在我们的城里所犯下的罪行,你的心中就会充满仇恨。”
“我的仇恨,就算不看心里也容纳不下了。”卡尔波夫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的部队跟在德军向斯大林格勒推进时,见识了无数他们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就凭这些,我的心中就对他们充满了无尽的仇恨。”
卡尔波夫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正打算问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情时,前面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纳闷地扭头问旁边的卡尔波夫:“怎么回事,部队为什么停下来了?”
卡尔波夫踮起脚尖向前面看了看,随后向我报告说:“师长同志,好像是来接应我们的人。我看到伊利亚少校正在和他们交涉呢。”说到这里,他忽然略微提高了一点嗓音,“来了来了,中校同志正带着几个人朝我们这里来。”
听到给我们当向导的人来了,我连忙叫上巴斯曼诺夫快步地往前走。走出大概五六十米,就与伊利亚中校带来的人迎面遇上了。
一名挎着冲锋枪,穿着雨披戴着船型帽的军官,越过了伊利亚中校,走到我的面前来了个立正,随后报告说:“您好,将军同志,我是集团军司令部警卫营长格拉德舍夫少校,奉司令员的命令前来接引你们。”
他的话一出口,旁边的伊利亚就笑着纠正他:“少校同志,你说错了,接引的是死人,而不是我们。就算要接引死人,死的也是德国人。”
年轻的少校听完伊利亚调侃的话以后,呵呵地笑着对我说:“对不起,将军同志,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是奉命前来带您去新的集团军司令部的。”
我朝旁边站着的部队一摆头,好奇地问:“那我的部队怎么办?”
少校大大咧咧地回答说:“将军同志,请您放心,我的部下会给他们当向导,指引他们进入战斗阵地。现在请您给我到司令部去吧,司令员同志还一直等着您呢。”
我等后面的谢杰里科夫上来后,把司令部派来当向导的那些指战员向他介绍一番后,才放心地跟着格拉德舍夫少校前往崔可夫的新司令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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