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这么简单,也许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见到队伍里的人听了我的话,都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赶紧趁热打铁,接着说:“从今天起,每个战士都要进行这个练胆训练。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北条教官。”说到这里,我扭头叫了一声北条谷雄,吩咐他说:“待会儿安排战士在土堆里埋上钢板,这样子弹就不会穿过土堆,伤害到躲在后面的战士了。”
北条谷雄啪的一个立正,响亮地回答:“是的,长官!”
我又冲着队伍大声地问:“我的话听明白了吗?”
队伍里的指战员们齐声响亮地回答:“听明白了!”
接着我又冲戴奥米和索林下命令,说:“两位连长和指导员,接下来的训练,就由你们协助北条教官进行。明白了吗?”
两人齐声回答:“明白,少校同志。我们一定完成好任务。”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北条的训练成果显著,除了缺少一些战场经验外,七连的战士一点都不比其它的精锐部队差。在这种情况下,我才放心地让两个连换防,八连撤回村子里休整,而戴奥米的七连接管了原来八连的阵地。
第131团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在德军的蚕食下,阵地大幅缩水,部队几乎伤亡。为了救出被围的部队,6月22日上午,第132团集中兵力,向德军的侧翼发起了猛攻,企图在德军牢固的封锁线上打开一个缺口,把被围的部队营救出去。但在德军强大的炮兵火力的反击下,进攻只进行了一个小时,就草草结束了。
我站在阵地上,通过望远镜看到伤亡惨重的第132团,在扔下数百具尸体,狼狈地撤出战斗后,放下了望远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站在身边的叶梅尔扬诺夫大士说:“第131团完了。今晚你带警卫班到湖边去,看能否找到第131团突围出来的指战员。”
大士赶紧答应:“是。”接着又关切地问:“少校同志,我把警卫班都带走了,谁来保护您的安全。”
我不以为然地说:“不用担心,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记住,有什么动静的话,马上打电话通知我。”
“是。”大士再次干脆地答应我。
天刚擦黑,突然下起了暴雨,与此同时,德军的炮击又开始了。听声音,炮弹既有在八连阵地爆炸的,也有在第131团的阵地爆炸的,但湖对面的爆炸声显得更密集一些,看来德国人正在对第131团进行最后的攻击。
炮击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突然就寂静无声了。
我匆匆来到八连的连指挥部,问正在里面打电话的乌嘎德中尉:“中尉同志,阵地上有什么最新情况?”
乌嘎德哭着脸回答说:“少校同志,和阵地上的联系中断了,可能是电话线被炮弹炸断了。我已经安排通信兵去检修了。”
听到说和阵地上的联系中断,我不禁有些着急,连忙说:“我到阵地上去看看。”瞅见米杜奇少尉也在屋子里坐着,于是一指他,说:“少尉,带两个战士,跟我一起走。”
因为急着了解情况,我们穿着雨衣在暴雨中一路快跑,平时要走十几分钟的路,只跑了五分钟,就来到了阵地上。
我气喘吁吁地沿着交通壕进入阵地,见得战士们正在抢修被炸塌的工事,连忙揪住一名战士,问他:“连长在哪里?”
“在连指挥所里,少校同志。”那名战士看见是我慌忙回答说,看到我要继续往前走,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叶梅尔扬诺夫大士带的警卫班,在湖边抓了四个逃兵,把他们带到了连指挥部。连长和指导员正在审问他们呢。”
逃兵?!难道是从第131团突围出来的战士,这个我可要去问个清楚,于是我快步地向连指挥所走过去。
刚走到连指挥所那个土屋式掩蔽部门口,我突然听见里面传出一个男子紧张而又慌乱的声音:“……对不起,上尉同志,我……我知道……也许您……您认为我说的很荒诞,但这完全……完全是个误会。我们……我们不是逃兵,我们……我们是你们的后辈,……我们来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