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浪将一个又一个德国兵从地上拔起,高高地抛向空中,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我军的炮火打击,还是因为打光了子弹,原本云集在村口的德国兵纷纷掉头向村子里跑去,我军战士趁机追了上前。
我再次开枪撂倒一名正向村里狂跑的德军军官,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把步枪扛在肩膀上,带着格里萨朝村口走去。
战斗在十分钟后结束,被德军关在教堂里的村民被尤先科带战士解救了出来。
给我们带路的玛丽娜和安东两姐弟,看到我们被我们解救出来的村民后,突然哭喊着跑向了其中一名包着头巾,披着一条大披肩的中年妇女。看着中年妇女搂着两个孩子,一起抱头痛哭的场景,我知道这一定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我走到她们的面前,默默地看着这劫后余生的一家三口,心里不禁感慨万千。旁边突然有个包头巾的老太太扑过来,一把将我抱住,嘴里念念有词地向我道谢。在她的示范下,被解救出来的村民们也纷纷围了上来,向我表达谢意。随即有几个老太太还痛哭流涕的要求我为她们作主,处死所有德国强盗。
我环顾四周,看到几乎都是中老年妇女,没有什么青壮年,估计都上前线去了。远处有几个裹着不合体军大衣的年轻姑娘,应该就是被德军驱赶到村口,准备枪毙的那几个。如果不是我军及时发起进攻,估计此时她们都已经遭受了不测。
尤先科走到我的面前,大声地报告说:“报告师长同志,我们俘虏了十七名德国兵,其中有一名军官。是否安排人将他们送到后方的俘虏营去?”
“我要见你们的最高指挥官……我要见你们的最高指挥官……”远处有个人在用蹩脚的俄语大声地喊着。
“那是什么人?”我淡淡地问站在面前的尤先科。
尤先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回答我说:“是那名被俘的军官。他说屠杀村民的是党卫队的,而他们是国防军。希望您能给他一名战俘应有的待遇。您看,该怎么处置他们?”
听到我们对话的村民都安静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我,等待我做出最后的决定。
刚才那一幕,我是亲眼看见了,要让我饶恕这些犯了众怒的德国兵是不现实的事情。于是我冷冷地回答说:“让每个战士都到村口去看看被法西斯匪徒屠杀的村民,这些无辜的村民,特别是那些被他们糟蹋了的姑娘们,在被枪杀前,他们也向这些刽子手求过饶,可还是被无情地屠杀了。对于这些双手沾满了村民鲜血的刽子手,我们绝对不能轻饶。”
“可是……”尤先科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枪毙放下了武器的俘虏,这有点不太好吧。”
“我们不需要俘虏,”我态度坚决地说:“根据条例,指挥员的命令是用不着讨论的。尤先科上尉,一个不留,全部枪毙,赶快执行命令吧!”
“是!”尤先科答应一声,转身在村民们的欢呼声中离开,去执行我下达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