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车返回的速度就快了许多,来时差不多走了二十多分钟,而回去只用了五分钟。
格里萨把车开进森林,驾轻就熟地回到了刚才的那个区域。我从车窗望出去,意外地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繁忙的伐木现场。穿着单衣的战士挥舞着斧头把白桦树砍倒,旁边等着的战士马上就会过来三五人,连树枝都不清理一下,抬起树干喊着号子就往森林外走。
看到这个场景,我不禁一头雾水,布科夫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怎么让战士们砍起树来了?我推开车门,跳到了雪地上,往前走了几步,四处张望,想瞧瞧布科夫在什么地方,就算找不到布科夫,随便找个军官打听也行。因为是民兵,所以军官和战士们的区别很明显,前者穿着军装,而后者穿便服。不过站在雪地里张望了半天,只见来来往往的人穿的都是便服,居然一个穿军装的人都没看见。
尤先科他们也跟着下了车,走到了我身边摆出警戒的姿势,同时尤先科还低声地问我:“师长同志,这个布科夫大尉在搞什么啊?居然不安排战士们去防御,而是组织大家在这里砍伐树木。”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拦住一名握着斧头从旁边经过的战士,问道:“战士同志,你z知道营长布科夫大尉在哪里吗?”
战士瞥了一眼我的领章,马上把斧头换到了左手,立正向我敬礼,大声地报告说:“报告指挥员同志,营长和连长们开会去了。”
“开会?!这个时候还开什么会?”我有些不满地吼了一句,话刚一出口,我马上就觉得不妥,面前这个人不过是名普通的战士,他怎么可能了解指挥员们在开什么会,连忙换了平和的语气问道:“大尉他们在什么地方开会?”
他四下张望一下,然后果断地向北面一指,说道:“在那里,指挥员同志,他们就在那个帐篷里开会呢。”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几十米外的森林深处,果然有顶墨绿色的帐篷。我点点头,礼貌地对战士说:“谢谢你,战士同志。你可以离开了。”
战士听到我这么说,连忙向我敬了个礼,小跑着离开了。
我回头对站在车旁的尤先科说道:“上尉同志,您和您的部下就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大尉的指挥部。”
“是!”尤先科非常干脆地答应了一声。
我来到帐篷外,一掀布帘走了进去。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我这个突然的闯入者,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眼尖,一眼就发现对面坐着的那名指挥员就是布科夫大尉,连忙微微一笑,和他打了个招呼:“布科夫大尉,您好!我是特意来参加您的军事会议的。”
“您好!师长同志!”布科夫站起身来向我迎上来并伸出了手,握住我的手后才轻声地问:“您去坦克师有收获吗?”
我边和他握手边开门见山地说:“我已经和坦克师的参谋长布尼亚琴科中校谈好了,他们的部队很快就能赶过来,您想让您的部队做好战斗准备吧!”
我原以为布科夫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兴奋异常,哪知道他只是淡淡地喔了一声,然后松开我的手,把身子一侧,指着旁边一位穿便服的人向我介绍说:“师长同志,我来为您介绍一下,这是区苏维埃的人民委员卡谢夫斯基同志。”
那人听布科夫向我介绍完他的身份,连忙上前一步,主动伸出手来和我握手。看这面前这位戴着列宁帽,穿着质地讲究做工精细的黑色呢子大衣的负责人,我只是礼貌性地和他轻轻一握就松开了。
布科夫招呼我坐到了一个空位上,然后分开双手,手心冲下向下按了按,说道:“大家都坐下,我们接着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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