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维特科夫部署完任务后,我心里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好像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我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以后,终于想明白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心绪不宁了。今天一天的精力,我几乎都放在了阿赫罗梅耶夫少校指挥的部队身上,而对班台萊耶夫师和古尔季耶夫师的情况却一直不闻不问。
等维特科夫给侦察营下完命令后,我便若有所思地问道:“参谋长同志,今天班台萊耶夫师和古尔季耶夫师有情报上报吗?”
“有的,军长同志,”维特科夫在肯定地回答以后,接着向我汇报说:“古尔季耶夫师长在中午的时候来电报,说他们师正在肃清城市周围的德军残余部队。至于近卫第22师嘛,”他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拿起扔在桌上的一堆电报,翻了几下从中抽出一张,开始为我朗读起来,“班台萊耶夫将军在电报中说道,他们正在集结部队,调整部署,做进攻库班前的最后准备。”
古尔季耶夫师在清剿城市周围散落在村庄里的德军残余,对于巩固我军的右翼是非常有帮助的,所以我是随意地点点头,把注意力集中到近卫第22师身上,毕竟他们才是进攻库班的主力部队,所以我又指着桌上的电话问道:“参谋长,用这部电话能和班台萊耶夫师进行联系吗?”
维特科夫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奇怪地望了我一眼,接着肯定地回答我说:“可以的。军长同志。目前。我们这部电话能直接和班台萊耶夫师、古尔季耶夫师进行通话。”随后他小心地问道:“您现在想要和班台萊耶夫将军通话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想让班台萊耶夫将军也连夜派出部队,渗入到库班的德军阵地外围,建立‘登6场’,然后将更多的部队派到这个据点,缩短我们的攻城距离。”
“明白了,军长同志。”维特科夫礼貌地说道:“我这就给班台萊耶夫将军打电话,将您的意思转告给他。”
当维特科夫在给班台萊耶夫打电话时。基里洛夫凑了过来,小声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有件事情我想和您聊聊。”
基里洛夫的这番话,让我有点摸不清头脑,心说他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我说呢?想了片刻,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礼貌地冲他说:“政委同志,您有什么事情,就请直说吧。”
基里洛夫面色沉重地对我说道:“奥夏宁娜同志,我不知道您今天有没有现。我们和阿赫罗梅耶夫少校之间的联系,不管是您下达的命令。还是他上报的战果,全部是通过电报来完成的。”
“是的,政委同志。”我虽然不明白基里洛夫这么说的目地,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说:“虽然度慢了点,但却能保证我们的军事情报不被德国人窃听到。”
“现在这种情况下,情报的反馈度慢一点,还无所谓。”基里洛夫等我说完后,慢吞吞地说道:“要是部队在转移时,再采用这种通信方式的话,我觉得会耽误大事的。”
听完基里洛夫的话,我不禁点了点头,现在这种攻防节奏转换不快的情况下,采用电报的形势来下达命令和收战报,还不失为一种有效的通讯方式。可要是我们的部队在转移,或者说得难听点,是在德军的追赶下逃命时,再使用这种方式,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我想到基里洛夫不会轻易这么问,肯定是心里有什么新的想法,于是虚心地向他请教:“政委同志,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基里洛夫迟疑了片刻,试探地说道:“奥夏宁娜同志,我们部队里有三分之二的战士,都是来自哈萨克斯坦或者其它的中亚国家,他们中间说俄语的人不多,大多数人使用的还是是他们各自国家的语言……”
没等基里洛夫说完,我便明白他想说什么。我不禁想起了后世看过的《风语者》,米国人为了防止倭寇窃听到自己的情报,所以特地把报务员都换成了印第安人,通讯时就使用他们各自国家的语言,让倭寇就算窃听到了他们的通话内容,也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而基里洛夫向我强调大多数人使用的是他们本国的语言,是否就暗示我,从这些人里选拔新的报务员,来负责和各师进行明语通话,让监听我们通讯的那些德国佬搞不清他们所说的内容。
“政委同志,您是想从这些指战员中,抽调人员来担任报务员的职务吧?”我等基里洛夫一说完,立即直截了当地问道:“您有合适的人选吗?”
基里洛夫听我这么问,点点头说:“有十几个人选,他们都是来自哈萨克斯坦的指战员,在政治上完全可靠……”
我看到维特科夫结束了和班台萊耶夫的通话,正打算搁下话筒,连忙打断了基里洛夫后面的话:“好了,政委同志,您的意思我都明白。居然您觉得他们的忠诚没有问题,那就把他们都安排在通讯连里吧。要让他们尽快地熟悉业务,争取在两三天内就能独当一面。”
“明白,”基里洛夫见我同意了他的提议,爽快地答应道:“奥夏宁娜同志,请您放心,我会尽快让这些指战员们成为合格的报务员的。”
我扭头问维特科夫:“参谋长,班台萊耶夫师长怎么说?”
“班台萊耶夫将军说,他会在今晚派出四团,趁着夜色悄悄地潜行到离敌人的阵地附近,构筑我们最新的防御工事。”维特科夫说着,用红蓝铅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圆圈,得意地说道:“军长同志,您情况。这便是他们选择的渗入地点。一旦这个据点能成功地建立。那么我们进攻库班的进攻出点。便可以向前推进三到五公里,设在离敌人的野战工事仅有几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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