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艘船在新华港补充了大量食物、蔬菜后,未多做停留,很快便启程南下塔城港,并于1月20日中午抵达了塔城港码头内。塔城如今说实话,作为新华夏地区的第二座城镇,各方面的发展是远远比不上新华港的。这座城市目前还仅仅局限于为往来的船只提供燃煤和食水补给,除此之外便再无任何亮点,人口也较为稀少,仅有新华堡的四分之一左右。
因此,东岸人的这支由五艘船组成的船队(四艘飞剪船返回本土)在补给完物资后,便在暂时管理当地的安达十五的挥手致意下再次拔锚,离开了正下着瓢泼大雨的塔城码头,南下朝南纬40度线而去,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澳洲孤山港。
2月15日,船队在经历了西风带的狂风巨浪之后,终于有惊无险地抵达了孤零零地矗立在澳洲西南角的孤山港。而此时的孤山港港口内,两千余名明人百姓正在南半球夏季的烈日下蒙头收获着地里的土豆。他们十月底时刚从飘着漫天大雪的黑水港启程而下,经历了不到一个月的航程就抵达了澳洲金山港,然后一边在那里休养,一边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比如,当时金山港的土豆正好进入种植季,有的人便在当地居民的指导下开始将发芽的土豆块进行播种。
而有的人则在农业部派驻专家的指导下开始种植春小麦。不过这些种老了田的中国农民的水平,可不一定就比那些本土过来指导他们的半桶水“专家”们差多少,他们轻车熟路地将一亩亩田垅好。然后进行耕作、播种。非常熟练。其耕作技术与水平和国内公认的农业技术最强的英格兰移民比起来也不相上下。让本地的民政官员们欣喜异常。
最后他们一致决定将那些年纪偏大、身体状况较差的明朝老农留在本地,并分发田地给他们。等到几个月后安置房兴建完毕后,还将给他们分配房屋。如此优厚的条件,喜得这些给别人种了一辈子地的明人直抓耳挠腮,要不是被人阻止,他们估计都要下跪拜谢了。
金山港就留了将近两百名明人在那里放牧种田,多半是一些年纪偏大,或身体状况较差不适宜继续航行的明人及其家属。加上这些人后。金山港的人口总数已经达到了六百人(包括九十名黑人士兵),开辟了数千亩薄田,有牛十余头、猪羊五十余头(只)、军马十二匹。另外还有新近抓获的澳洲土著农奴一百多人,这些还生活在石器时代的澳洲土著都是在东岸人对内陆进行探索的时候捕捉到的,他们目前被留在东岸人的城市内做些取土烧砖、伐木种田之类的活计。不过不知道是智商还是天性的原因,他们总是无法做好那些看似非常简单的活计,并且还经常试图逃跑。为此,烦不胜烦的东岸人决定瞅机会将他们通通送到南非去,给八旗补充丁口。
与处在澳洲大陆东南角的金山港相比,位于西澳地区的孤山港的人口更为繁盛。目前已经拥有了八百多正式居民。其居民来源很杂,大部分是以前迁移来的咸镜道朝鲜人。剩下的要么是本土派来的技术人员及家属、要么是流放过来的犯人家庭、要么是从马岛强制迁移过来的马来人,当然此地还是挺身队第2中队的驻地,百余名挺身队官兵也在此安家落户。
说实话,执委会是将孤山港作为东岸人在澳洲的统治中心来建设的。这一切都源于此地极端重要的地理位置,孤山港不但是东岸人环南印度洋移民航线的唯一输出港,同时还是沟通黑水地区与本土的重要中转站,意义相当重大。另外,从军事角度来说,东岸人的舰队从孤山港顺着洋流北上,便可直抵荷兰人在东印度的统治中心巴达维亚,无论是战术进攻意义还是战略威慑意义都相当巨大。为此,执委会已经准备在澳洲设一个向执委会直接负责的副开拓队队长,驻节孤山港,全力保障此地的如城堡修建、农田垦荒、炮台修筑、港口建设等各项工作,以期能尽快形成一定的自保能力和物资供给能力。
而要搞建设,没有人自然是不行的,这理所当然地需要本土支援。而本土每年流放过来的犯人及其家属才不过区区百人,再加上一些就地落籍在本地的明国、朝鲜移民,每年新增人口可能也就三百到五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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