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钢铁盔甲和武器。这些东西越族工匠根本造不出来,都是历年来入寇楚国的战利品。越族人有个习惯,喜欢把敌人身上最好的东西当做传家宝。阮陈则义也不例外。这些盔甲兵器是从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里就流传至今。由于保养得很好,几百年前的旧货仍然能用。为了活命。阮陈则义的确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可是,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些盔甲兵器。能否抵得过外面山头上那些可怕的黑甲重装步兵?
杨虎带领小队冲进了奠边城。对面,一个满面惊慌的越人缩在墙角,看着这群如狼似虎的楚军士兵瑟瑟发抖。杨虎狞笑着,大步上前,重重挥舞手中长刀,刀锋斜下把越人的脑袋劈开。一名紧跟其后的士兵连忙跑过去,用匕首从尸体上割下左耳,装进了口袋。
几名楚军士兵手持长枪,用力把一座座燃烧的竹楼拽翻。火势越来越大。足足映红了半个天空。这些长枪手经过特殊训练,拥有强悍灵活的枪术技巧。他们没有杀死太多越人。只是用枪尖挑破几个越人的腹部,勾出肠子。然后就站在那里,看着这些越人在火焰中拼命喊叫着发足狂奔,丝毫不顾肚子里的肠管完全脱落在外面。
奠边城内的越人多达数十万。一个一个地杀,也不知道究竟要杀到什么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蛮夷感到死亡威胁随时逼近,再把他们往城市核心地带如同赶猪一样撵过去。只要大部分聚集在一起,很容易就能把他们活活烧死,或者是用箭雨消灭。
杨杰带领麾下官兵在城市外围迅速构建工事。那是把无数事先准备好的竹枪斜插在地上,形成护墙的做法。弓箭手和重装步兵正在朝着这里移动,一步步缩小越族蛮夷的活动空间。大火会随着能够燃烧的物质越来越少而渐渐消失。只要牢牢守住这条线,奠边城内所有越族蛮夷必死无疑。
竹楼墙角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动弹。杨杰反手拔出腰刀走过去,发现那是一个被烟火熏黑了面孔,抱着膝盖蜷缩在阴影里的小女孩。
杨杰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他想了想,把佩刀插进刀鞘,从衣袋里摸出几块碎糖,弯下腰,和善地招呼着小女孩:“出来吧!拿着,这个给你。”
安州气候炎热,适合种植甘蔗。这种东西此前从未有人注意过,杨天鸿也是因为另外一个世界的经验,才花了很大力气从野生物种开始培养。尽管制成品只是粗糖,而且数量极少,却还是对玄火军团军官以上人员有少量供应。
小女孩并不知道糖块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杨杰脸上的笑容,使她消除了戒心。她开始爬过来,走到杨杰面前。怯生生地拿起一块糖,小心翼翼塞进嘴里。然后,笑了。
“这就对了。”
杨杰微笑着点点头:“我一直觉得。让一个人在恐惧中死去,是很不人道的事情。既然你笑了。那么事情也就好办得多。”
小女孩最多也就是五、六岁的模样。她根本听不懂杨杰话里的意思。她只是觉得糖块很甜,吃在嘴里很舒服,也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美味。在幼小的心灵里,下意识把杨杰当作了最可信赖的人。
刀锋劈砍过来的瞬间,她脸上仍然挂着笑。杨杰的力气很大,女孩头颅被削切着飞起好几米高,被血液喷射的力量推攮着,在空中不断翻滚。落到了远处。
刚刚来到安州的时候,杨杰对于“所有越族蛮夷必须一概杀死,不论男女老弱,不留活口”这道命令很是反感。为此,他甚至找到杨天鸿,要他改变命令,放过越族当中的老弱妇孺。面对愤怒和正义感占据了整个头脑的表兄,杨天鸿没有做出解释。他把杨杰编入了第一批进山捕杀越人蛮夷的先遣部队。之后遇到的事情,让杨杰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那是一个靠近季平要塞的越人村寨。潜伏在村子外面点算越人数量的时候,杨杰亲眼目睹了让他难以置信的一幕:越人竹楼的屋檐下。挂着成排的肉干。那些肉干表面发黑,却也可以从形状看出是用人类腌制。有大腿和胳膊,还有瘪缩干枯的脑袋。一个面目慈祥的越族老妇人取下一块人腿腌肉。切成碎块,分给围坐在她身边的越族孩童。
杨杰事后看见腌肉之类的东西就会呕吐。一位从安州驻防军调入玄火军团的老兵安慰他:这种事情在越人族群里很常见。楚人就是他们眼中的食物,无论男女老幼,都很喜欢这种食物。他们对于人肉的喜好程度,甚至超过了对普通肉类的概念。原因很简单:每次入境,越人都能捕获大量楚国百姓。相比牛羊,人类的滋味儿要鲜美得多。而且,越人相信只要吃掉了对方身上的肉,就能统治并且驾驭死者的灵魂。这种概念同样被灌输给了越族孩童。千万不要以为这些孩子身上没有罪孽。也绝对不能用正常思维理解越人的可怕习俗。这些孩子从生下来就开始吃人。他们在襁褓里就喝过人肉汤,喜欢在汤锅里煮烂的楚国百姓内脏。想想看吧。楚国与越人之间的战乱持续了无比漫长的时间,究竟有多少楚人死于战乱?被越人当做食物吃下去?根本无法统计。也没人说得清楚。
杨杰不再对杨天鸿的命令有所质疑。在这方面,他执行得非常坚决。狼就是狼,小狼崽再也可爱也是狼。就算是用米汤和奶汁喂养它们,这些杂种长大以后一样也要吃人。
越族,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杀光它们,这片土地才能让楚国百姓真正生存下来。
没有人会束手就擒白白等死。杨虎用刀子把一个越人砍成两段的时候,另外两个越人也冲了过来。情急之下,杨虎侧身避开一个越人手里的刀,却被另外一个越人用竹枪刺中了胸口。坚固的胸甲挡住了伤害,却使杨虎感到胸口一阵翻腾。他顿时变得暴怒起来,抡起刀子,如同一头受惊的公牛,把站在面前的越人撞得倒飞出去。不等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杨虎已经咆哮着扑到面前,抡起刀,把锋利的刀尖朝着他充满恐惧和绝望的嘴里狠狠插入,当即割断了舌头,整个面部在刀锋之下活活切成两半。然后,杀红眼睛的杨虎手上猛然发力,拧转刀柄,把越人头颅的上半部分硬生生撬烂,带着令人牙酸的声音裂开。
越人女子实在太丑了。真不明白,她们究竟有什么好?杨虎发誓,就算是京城里捡垃圾过活的女乞丐,长相也要比眼前这些蓬头垢面的越族女子好看上百倍。这些女人身段倒也马马虎虎,可是那口牙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尤其是她们喜欢吃人的习俗,无形之中相当于是在脑门上刻着“野蛮”两个字。搂着这样的女人睡觉,实在是需要莫大的勇气。说不定,睡到半夜,你会突然发现身上某个零件不翼而飞。转过身,却发现搂在怀里的女人嘴里正“嘎嘣嘎嘣”嚼得很是带劲儿。
“这才是老子喜欢的生活。”
看着眼前完全被大火笼罩的奠边城,杨虎眼睛里闪耀着对功名权力的渴求。他狂笑着,挥舞长刀,狠狠扑向下一个目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