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
跨步后退,紧挨着燕倾,闵青小声低语,眼睛盯着地面,她谁都不敢看。
樊遗爱猛地一个大步,抓住闵青胳膊,腥红着眼,那极力控制着自己紧咬牙根的力道在打颤,只看着她躲闪的视线,情不自禁地捏疼了她,却始终不肯松手。
闵青,也是个执拗的,骨头都要被他给捏碎了,就是不张嘴求饶,他乐意,就给他捏,反正死不了人!
樊遗爱那抓着闵青胳膊的手因为用力骨节都在泛白,可想而知,他是用了多大的力道,虽然看不见闵青衣服下的胳膊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儿,可任谁都知道,她一定疼死。蒋乐站在气氛紧张的俩人面前,拧着眉,看樊遗爱,“有话说话,别弄死她。”
闵青心尖儿打怵,愣是被他都捏疼红了眼,就是不服软。
这哪儿还是过去那个闵青呀?以前的她,受不住丁点儿疼痛。
樊遗爱是何等的震撼!
脑子里一片白,手下收了力道,燕倾揽着闵青后退,将她护着自己怀里,对樊遗爱礼貌一笑,眼里有若有似无的火焰,“青儿累了,孩子们也该睡觉了,告辞。”他什么时候舍得让闵青受过这样的罪?
闵青恨不得会隐身术,立刻从这里消失掉才好,她快要窒息不能喘气,呼吸困难。
揽着闵青腰肢,燕倾一个转身,抬脚走人。
“闵青!”
震耳欲聋发怒的两个字,樊遗爱喊住要走的人,牢牢握着的手,血管里血液迅速窜流,他深深吸了口气,降低了分贝,语气格外低沉,“我问你,我的孩子在哪里?”
闵青害怕极了这个时候的樊遗爱,她太了解他了,这是他最愤怒前的征兆,他越温柔,心里的火就越大,他越平静,越难过。
蒋乐往前一步,“闵青,迟早要知道的。”
这么多年来樊遗爱不管不问,从来不查,是以为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以为她对他腻了,想自由了,好,他给,只要她不再回来,只要他不再出现他眼前,他放过她,什么都不计较。
可她现在不但回来了!还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眼前!她是将他置于何地?
蒋乐说的没错,他想知道的话,迟早会知道,闵青扯出一丝微笑,抬头面对他,“死了。”手脚冰冷,不知天地何物,却还要在他面前强颜欢笑,强装镇定自若,装作无所谓。
燕倾揽着她的手臂换为搂抱,托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让别人看不出她的瘫软。
别说是樊遗爱,连蒋乐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原本纠结在一起的眉头,堆得更高,五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最后那晚,闵青是过几天就到预产期的!
樊遗爱沉默了片刻,冷眼看向亲昵贴在一起的两个人,不顾她的失血脸色,扣住她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出的话,几乎没有声音,黯然凝噎启唇,“怎么死的。”
闵青被迫面对着他,紧紧闭着双眼,倔强地泪流不出声,伸手去掰他的手,却怎么都掰不开。
“我问你最后一次,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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