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方!”
军方,这个词一出来,于清香一下子的就陷入到沉思当中,马爷爷家里面倒是有军方的人,不过大伯好像是地方部队上面的,自己和沈浪接触才多长的时间呀!这么快就有军方的人来掺和,肯定不会是大伯的人,那么还会是谁的人呢?
沈浪的这个关系也太复杂了一些!想着想着的时候,于清香一下子就挺直了自己的腰,嘴里面也是骂开了,“沈浪,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耍我!老娘我跟你没完!......”这个时候于清香也是完全的醒悟了过来,自己过去的时候一个是想看看沈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虽然说自己打着的旗号是看看到底是什么家伙伤了自己的表弟,自己要跟他好好的较量一番,好歹自己也是跆拳道黑带五段来着。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刚过来就被人家直接的给请了过来,与其说请还不如说是自己自投罗网,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自己邀请沈浪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而自己到了那个饭馆的时候,沈浪就已经对自己了解的非常透彻,不然的话不会出来后面的那些个事情,不过小家伙对自己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并没有上来就给自己干趴下,还稍微的让自己吃了那么一点东西。
不过想了一想,于清香就感觉沈浪应该不会单纯的就是怜香惜玉,他应该是对自己有了一定的了解,觉得这个事情没有必要做的这么过分,所以才邀请自己坐了下来,既给了自己面子又让自己有些难堪。自己可真的是后知后觉呀!被小家伙硬生生的给玩了,而且玩的自己有苦难言,有话难辨!
自己八十岁老娘蹦到孩儿了,活了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是头一遭被人家给戏弄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后来有人警告了自己,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被人家给玩的团团转,这个手段不算是阴谋,也不能完全算是阳谋,但是有点邪行的感觉。
“知道沈浪的手机吗?帮我约一下他,告诉他我要跟他面对面的打一场!”
前面的大块头抽动了两下自己的鼻子,很是为难的说道:“跟沈浪打一场?”大块头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心里面却是嘀咕了起来,“打一场,你打了他坏事,他打了你恐怕也得坏事,这个明显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再说了你已经是跆拳道黑带五段了,加上本身又学了其他的一些功夫,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打得过你!谁显得没事自讨苦吃。”
沈浪早上正在吃饭的时候,就收到了于清香的挑战,而且还摆明了跟自己说如果他不接受自己挑战的话,那么自己就亲自的给他下战书。这下子倒是轮到沈浪开始郁闷起来了,这个家伙是不是受虐上瘾呀!难道昨天晚上的教训还不够?
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当做给自己找点乐趣好了,貌似自己好长时间都没有疯狂过了,自己要不要摧残一下这个有些不自量的姐姐呢?一直到上午上完课以后沈浪还是考虑着这个问题,可是等沈浪坐上了出租车以后,沈浪就把这个问题给抛掷于脑后,考虑的就是自己到底要疯狂到什么程度呢?
到了场所以后,沈浪在其他人的引领之下来到了换衣室,还别说东西准备的非常齐全,沈浪直接打开了一件装在消毒袋里面的黑色中式练功服,来到了房间的时候,发现于清香好像早就已经等候在哪里了。
看见进来的沈浪,于清香倒是过来直接的把门给倒插上了,然后才站到了沈浪对面的位置细细的看着沈浪,表情有些严肃,但是更多的是一些戏谑的味道,“沈浪,昨天我输给你了,咱们之间以前的事情就算是一笔勾销了,我就不追究你砸我车的事情了。我们现在来谈一谈其他的事情!”
沈浪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原以为所有的事情昨天都全部的烟消云散,但是没有想到还有人喋喋不休,我觉得挺麻烦的。”沈浪这么的说其实已经相当不给于清香面子,或者就是直接的来打于清香的了脸。
“希望你等一会以后还会这么的有底气。”于清香的脸也是冷若冰霜,“进到这个房间的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是躺着出去的,我不觉得你会是其中的一个类外!我一定要让你尝尝失败是一种什么滋味。”
“失败?”沈浪的表情有些发愣,“我想你可能想错了,我不是一个不败的人,在这个方面我对自己的定位很好,我曾经面临多次失败,失败对于我来说是人生的一次阅历和经历,是人生追求进步的最好方式。我可以接受失败,但是我不能接受放弃,这个才是我的目标或者说是我的信念。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至少人生理念是这个样子的,我高估你了,说起来还真的是感觉有点失望。”
这个话让于清香的脸越发的粉白起来,说起来她也是天之娇女,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的奚落过,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是光明无限的,从来都是她说别人,还从来都没有人教育过自己,真可谓生可忍孰不可忍呀!
不过于清香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沈浪鞠躬行礼,表示了一个武者的内涵。沈浪却没有像她一样,而是两手往胸前的位置一抬,双手轻轻的一抱,然后就拉开了自己的架势,悠然的看着已经动怒的于清香。
于清香就感觉自己心中的火已经烧到了脑门上,如果再不出手的话自己会被自己给憋死的,特别是这个混蛋还站在哪儿用那种挑衅的目光看着自己,如果自己不打他一个满脸桃花开自己都感觉对不起自己了。
虽然于清香是一个女孩子家家,但是这个好歹也是黑带五段,所以起脚的力道十分凶狠,别说一个小小的沈浪,就算是放在自己面前的一根木头,自己都要把他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