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跟朕做这种事都不专心,朕还能指望你什么啊。”叶乔歌伸手摩了摩安如绯红的嘴唇。
“臣妾有罪。”安如呼吸倒也平稳下来。
“罢了,朕命人给你赶制了几套新衣,用过晚膳之后去试试吧。”叶乔歌又拿起茶碗,轻抿了一口。
“是。”安如心中叹了一口气,只怕又是陛下的新花样。
而用过晚膳之后,安如看着呈上来的清一色的白色衣裳,有纯白、象牙白、月白等等,件件中性修身,简约含蓄。安如对于这出乎意料的心意先是谢恩,至少,他被允诺不用在着女装。
“臣妾……”
“朕准你自称我。”叶乔歌递给小米子一个眼神,小米子立马招呼宫女们退下。
“换上吧,朕知你厌了这女子宫装。”
“臣……我……”安如别扭得很,仿佛怎么说都不对似的。
叶乔歌看安如这样,道:“随你了。”
“臣谢陛下恩典。”安如想了想,再次谢恩。
脱下轻浮华服,换上素白衣裳,安如的天生容颜也尽现,他一直用发绳松松的捆着发,三千青丝长留,素白衣衫相称,那双古井眼眸,那清丽眼眸,真是与他的身份大相径庭。
“咳咳……安如果然好品貌。”叶乔歌欣赏地笑道,再度拿起茶碗喝了一点茶润喉。
“陛下说笑了。”安如被夸赞相貌,并不怎么高兴,要不是这从小的相貌,他就不会是被送进宫里来的那一个。
次日,天色阴霾,秋风阵阵,小米子跑这跑那的去合上大殿的窗户。要说这陛下怎的这般喜静,就留他侍候着,害得他关个窗都要东跑西跑的。唉!不对,奴才不能置喙主子!
“咳咳……咳……安如呢?今日……咳……怎么不见他来?”叶乔歌从小米子最慢关上的那一扇窗处收回了目光,天凉了啊,“小米子,给我去拿件披风来。”
“喏。”小米子又马上踩着小八字去拿披风,皇上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陛下……还是别这么挂念宁妃娘娘的好。”小米子算是叶乔歌最亲近的小太监,中毒一事也只有他和老太医知晓。即使他觉得宁妃不会做这种事,但是近来皇上也只和宁妃娘娘有走动,连皇后也不见。
叶乔歌放下笔,接过了绛色金丝绣龙的披风,他又怎会不知,这是寒毒入体。
他今日不来,莫非是昨日送他衣裳,让他动了一丝愧疚之心。
这人,不仅男生女相,这心思怎么也跟女子一般优柔寡断呢?若他死了,慕容钰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那杀意,早就存进了那女人的心底里了。
他看看身材矮小的小米子,到底还有个忠心点人,“小米子你倒是说起他坏话来了。”
“奴才是为陛下着想,望陛下保重龙体,大治还需要您。”小米子急忙磕头告罪,心里那个急啊!万一陛下心情不好拿他开涮可就没地方哭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忠心,朕有些饿了,你去给朕端碗姜汤来。”
“喏。”这哪里是饿了,明明是冷了,听老太医说陛下中的寒毒会把五脏六腑都冻坏,想想就冷得起鸡皮疙瘩,会不会是把心肝往雪地里埋着的冷啊!
郭斐文已经治理好了水患,后期的工程交给了他父亲的门生,而他收集了左相和慕容氏私造大型“宅邸”的罪证,马上就要回京。督查大使清剿了很大一部分的贪污*,朝堂之上人人自危。徐叔嘉那边已经摸到了对方的核心,正在找证据。
一切的一切仿佛跟随着一个节奏,渐入正局。
连着三天,安如都没有来找过叶乔歌,而叶乔歌的身体经过老太医的调理和不挑嘴的一通狂灌,总算是止住了咳,只是要穿的衣物比寻常人多了些。
“陛下,臣恳请陛下为我大治子民惩治奸臣,拔出内患!”郭斐文跪在大殿之上,百官之前,前身伏地,声线低沉却响彻大殿。
“爱卿平身,朕必然严惩祸首。”叶乔歌知道郭斐文定是在蜀中见了太多的民间疾苦,那声音里振振的怒气也是丝毫不作假,以一个正常现代人的思维来说,都会燃起一股怒火冲向利欲熏心的左相伍昶慬。
伍昶慬抬眼偷偷地瞄了一眼叶乔歌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多少马上严查追究的样子,也就随之放下了心。
“陛下,臣有本奏。”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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