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巫师的法事上出现,所以带鬼脸面具应该是代表着这个人有鲜明的个性和正义性,这是一个眼里揉不下沙子、嫉恶如仇的人。
“也没什么事,画展嘛,也是一个交流的场所,我刚才听到这个小伙子的说法,觉得倒是有些意思,所以特意过来结交一下。小伙子,不说这蟋蟀的品级,你觉得这画本身如何?”
“老先生,您这就是问道于盲啊!”
杨晓凡还没有开口,那位帅锅又蹦出来刷存在了。
老者瞥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又将视线停留在杨晓凡的身上,杨晓凡挠了挠头道:“老先生,这位帅哥的话倒是没错,我真的不懂画,您问这个不是难为我么?”
帅锅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眼睛在殷秀玉的脸上打了个转,很有风度看着老者,可惜,老者连头都没回。
“不懂画的人或许能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小伙子不妨说说,我没有为难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的观点很有趣,想要听听。”
“真要说?”
“说说。”
杨晓凡左右看了看,有些鬼祟的向前倾了倾身体,低声道:“其实我觉得这画画的还是很精细的,您看着蛐蛐,跟活得似的,厉害!只不过这作者好像纯粹就是闲得无聊画着玩的,而且还忒不讲究,你说既然你要画蟋蟀,好歹也画个像样点的,非要画两个吃货,这就像是,像是...对,就像是时装展非要找两个恐龙姑娘来做模特一样,多恶心人那!”
“扑哧~”殷秀玉忍不住又笑喷了。
那老者扯了扯嘴角,终于也忍不住笑了,他这一笑,脸上的面具顿时淡了下去,杨晓凡这才发现,原来这老者的长相跟面具极其相似,仿佛面具不是面具,而是他脸上的一层加厚的皮肤一样。
“呵呵...有趣,有趣!”
“狗屁不通!”
老者和帅锅的评价截然不同,杨晓凡也直起身子抿嘴笑了起来,看了看老者道:“其实是开玩笑的,我有个长辈告诉我,画画其实就是闲得无聊才弄得,所以要用闲得无聊的眼光去看才行。”
“胡说八道!”
“妙论!”
又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大伯,您在这里啊,咦,你们已经认识了?”
这时,风采迷人的许慧欣出现了,只不过她看到站在一起的几人,却是十分的惊讶。
“哦?这个有趣的小伙子是你朋友啊,慧欣?”
“嗯,是的,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
许慧欣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个风度翩翩的帅锅呢!
杨晓凡斜了一眼道:“哦,这位是路人,不认识。”
殷秀玉抿嘴偷笑,那老者竟然也点头赞同了,帅锅脸色发黑,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没趣的走了。
许慧欣奇怪的看了一眼笑得很贼的殷秀玉,又看了看一脸淡定的杨晓凡,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含着笑意的大伯脸上,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好玩的故事,否则大伯也不会这么好心情,要知道这个大伯可是很少对人假以颜色的。
“这是我的朋友杨晓凡、殷秀玉,我这次来鹏城还麻烦了他们呢。这是的我的亲大伯,讳崇德,号听溪闲人。”
“听溪闲人?”殷秀玉吃惊的问道,同时脸上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
在杨晓凡的眼里,殷秀玉是突然戴上了小狐狸的面具,而且这只小狐狸笑得十分的开心,莫非自己要倒霉了?
“怎么,你们在看我大伯的画么?喜欢么?”
杨晓凡张大了嘴巴,指着那促织图半晌没说出话来。
“这,这是您画的?”
“是啊!我随便画的,原本自我感觉还行,拿出来晒一晒,谁知道竟然是恐龙穿时装,呵呵...”
许慧欣吃惊的看向杨晓凡:“什么恐龙穿时装?”
殷秀玉吃吃的笑着,杨晓凡一脸的尴尬,幽怨的看了看完全是幸灾乐祸的殷秀玉,又看了看一脸笑意的许崇德,硬着头皮说道:
“许伯伯,您可别生气啊,我不懂画,瞎说的,我平时都是看漫画,哈哈...”
许慧欣一听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脸上的面具也生动多了。
“什么漫画?跟这个有关系么?还有恐龙穿时装又是怎么一回事?”
许崇德呵呵一笑道:“我有那么小气?再说了,你说得不错,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诞,可是却从另一个角度阐释了艺术的真相,我生什么气,高兴还来不及呢,走,走,这里没啥好看的,都是些无病呻吟或者闲的蛋疼的东西,我们去喝酒聊天。”
杨晓凡张大了嘴愣住了,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