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人闻言,立时都把眼睛看向了单美仙,想听她如何说,毕竟东溟派一出场,现场的形势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两方离得也不算远,东溟派诸人自然也是听到了宇文成都的话,不过他们都不认识此人,见得这个略显粗狂的男子,也是有些好奇。
单美仙闻言,看了看钟云,这才出声说道:“这位公子可是宇文阀的人?我东溟派船舶本就离此不远,先前妾身得到消息,说有船队在此对峙,这才来此看看,却没想到回事海沙帮和巨鲲帮的诸位,妾身倒是吃了一惊。”
这边的海沙帮和巨鲲帮众人,听了单美仙的话,都是皱眉不已,巨鲲帮一个是疑惑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为何在东溟派的船上,另一边就是对东溟派正真来意的疑惑了。
而海沙帮,只以为单美仙知道了账簿的消息,来寻回账簿的,一时心里有些警惕。
宇文成都也是想到了这点,于是便大声道:“在下宇文成都,家父宇文化及,夫人怕是误会了什么,我们与巨鲲帮的诸位在此谈生意,可不是什么对峙,还望夫人带着东溟派回避一二,想来夫人也知道规矩吧?”
单美仙闻言,不由笑道:“宇文公子此话却是不对了,若是海沙帮的诸位是在和巨鲲帮谈生意的话,我东溟派出现在这还真不能说是坏了规矩呢。”
宇文成都闻言,眉头一皱,粗声问道:“夫人此话何来?”
单美仙听了宇文成都的疑问,又是笑道:“宇文公子想来也能明白妾身的意思,若是真不清楚的话,想来巨鲲帮的云帮主或者是独孤公子应当很清楚吧?”
言毕似笑非笑的看着两帮之人。
宇文成都哪里还不明白单美仙的意思,一时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了,难道说自己这些人谈得生意是东溟派的账簿,有些东西暗地里可以有动作,明面上却是不能说得太清楚了。
这边云玉真和独孤策也是愁恼。本来被宇文成都截下就令他们十分郁闷了,如今连东溟派也得到了消息,这事情更是复杂。
云玉真看了看宇文成都和独孤策,见两人都没什么话说。心下一暗,想了想,转眼回答道:“夫人说笑了,玉真可不太明白夫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们与海沙帮的生意也算是结束了。夫人硬是要留在这里,玉真也没办法,我巨鲲帮就先告辞了。”
说完拱了拱手吗,就要命令手下开船离开这里,铁索上的独孤策听了云玉真的话眼睛也是一亮,现在情况复杂,但账簿可是还在他的怀里,若是能离开,自是最好不过。
云玉真话音刚落,单美仙还未回答。宇文成都却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账簿就这么被人拿走,当即便是喝道:“慢着!云帮主,东西你们还没交出呢,就像离开,莫不是不把我宇文成都看在眼里?”
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和凌厉,却是对云玉真此举十分不满了。
云玉真闻言,手上一顿,宇文成都,她确实得罪不起,况且先前的比斗还是他们输了。想到这里,云玉真把眼睛看向了独孤策,希望他能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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