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胡说八道着,抬手捧住了一只雪白的小脚丫,很没男人气质的伸嘴吻了一下,随即大叫:“好臭,好臭,果然不愧是臭留氓--行、行,我闭嘴还不行。哦,你说这小子怎么不吃奶总哭闹呢,是不是尿了,拉了,才不舒服?”
听高飞这样说后,陈果果才缩回要踢出去的脚,赶紧把儿子放在了榻上,开始给他解包裹。
陈果果一只手抓主儿子乱蹬的两只小脚,微微往上一提,另外一只手在尿布上擦拭了一下,才纳闷的说:“没有湿啊,也没有拉,那他怎么不吃奶呢,是不是被你突然来了给吓的?”
“不会吧?老子我可是他亲老子,疼还疼不过来呢,又怎么会吓着他?”
高飞,满脸的不信,低头说:“我看看呢。”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就看到一道亮晶晶的水柱,箭也似的从儿子两根小腿之间喷出。
“哎哟,不好,有暗器!”
高先生一声惊叫,赶紧抬头--却重重碰在了恰好低头的陈果果下巴上,疼的她也是哎哟一声叫。
“你、你搞什么嘛你!”
陈果果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才埋怨了一句,随即就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因为还露着那俩白花花的奶奶,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诱人非凡。
高先生郁闷的脸上,挂满了童子尿:他儿子刚才哭闹,只是因为要告诉他们,他要撒尿了,赶紧闪开,别乱把脸往本少爷小鸡上凑,要不然尿你一脸!
“我让你笑!”
看到陈果果幸灾乐祸的笑着,有些羞恼成怒的高先生,抬手就抓主了一个惊人弹性的半球,稍微用力--那个少妇就嘤咛一声,瘫倒在了他的怀中,媚眼如丝的望着陈小飞,娇喘着说道:“看,你老娘被欺负了呢!”
在高飞所有的女人中,陈果果无疑是最会发嗲的一个了:在炕上,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拿出至少十三种让高先生变成人干的功夫(仅限于高先生身中烈阳蛊之前,现在就算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双方估计也就是斗个旗鼓相当吧。)
就像是现在吧,哪怕她刚生产了才三几天,可稍稍展现她女人的魅力,就让高先生把持不住了,赶紧推开她:“哇,你少发扫好不好,等你满月了,本大爷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金不倒一晚九次朗白脸小郎君!”
在两个不知道要脸是什么的人打情骂俏声中,一起把孩子重新包了起来。
这次,陈小飞安静了下来,如饥似渴的开始进餐了。
陈果果斜斜的靠在高飞的肩膀上,满眼柔情的望着儿子。
高飞也没说话,就这样默默陪着她,享受当前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吃饱喝足的陈小飞,才又香甜的睡了过去。
小心把儿子放好后,陈果果倚在了枕头上,看着高飞轻声问道:“王晨,走了?”
在以前时,陈果果再不在乎王晨是谁呢。
说起来,王晨能够嫁给高飞,那还是她乱点鸳鸯谱的牺牲。
最多,王晨也就是她双重性格的一个、一个玩具吧(当初,她可是以女儿身,把郝连偃月、白瓷夫人、张幕涵等优秀女性,给玩的要死要活的,这就足以说明她也很喜欢女人的。但现在她却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了,心中只有一个高飞)。
可这次她难产,要不是王晨大力帮助,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了。
所以陈果果现在很感激王晨。
“嗯,走了,上午十点半左右时,我送她走的。”
高飞点了点头,眼里的温馨减弱了很多。
提到王晨,他就想到白瓷,就想到韩玄的死。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绝大多数男人那样,在他所爱的女人生了孩子后,能幸福的陪伴、好好伺候她一段时间呢?
陈果果又问:“有没有替我,对她说声谢谢?”
“她不需要你谢谢她的。”
高飞笑了笑,抓起毛毯,盖在了陈果果的腰间。
王晨的确不需要陈果果对她说声谢谢。
因为如果不是高飞的话,她可是不在乎陈果果死活的。
再说了,她已经决定像梁娇娇那样,以后彻底消失在高飞的生活中了,为什么还要收下这个谢谢?
王晨不收下陈果果的这份谢意,那么后者就得一辈子记得人家的好。
当然了,王晨的决定,高飞现在是不会告诉陈果果的。
陈果果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高飞舔了舔嘴唇,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啊,我本想在这儿多陪你几天的,可……”
陈果果抬手,竖在他嘴唇上,摇了摇头说:“别跟我说对不起,以后都别说,你能送给我一个儿子,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高飞笑了:“啥啊,这是你肚子争气。”
“滚吧你!”
陈果果这三个字,彻底打破了俩人间的温馨气氛:“走时,别再来了,因为小表姨我,实在是不喜欢离别,搞得心情会坏--今晚,去陪陪解红颜她们吧。”
hp:..bkhlnex.h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