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混了进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高飞已经猜到怎么着了,不过看在的哥很力的样子,不忍再表现的兴趣缺缺,就故作很关注的问道。
果然,看到高飞来兴致后,的哥更加兴奋,好像他就是他那个保安兄弟那样:“特么的,还真让那孙子趁黑上了个白富美!那孙子说了,白富美的滋味,的确是比他老婆强很多,皮肤光滑的好像牛奶,各种动作让人销、魂,尤其是那叫声--啧啧,我特么的简直无法想象,那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男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一起谈女人时,总能兴致百倍的,不管这男人是开出租的,还是干老板的,高飞也是这样,哈的一声笑:“哈,哥们,你说的有些夸张了?白富美也是女人,做那种事时和要饭的叫花子没啥区别,怎么就无法想像了?”
“兄弟,你这话可就错了,是大错特错!”
的哥认真的说:“早就有实验证明,环境改变人。就拿女人--得,为了不担负歧视女同胞的罪名,还是用男人来打比方。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底层,整天为填饱肚子而奔波的男人,累得跟狗似的,就算晚上跟老婆做那种事,也只是走走过场拉倒,因为休息好第二天起到外出挣钱,可办这事重要了。”
“但那些始终生活在特别优异环境下的公子哥儿呢?他们在做这些事儿时,可是全心全意,去追求其中的乐趣。”
的哥咋了一下嘴巴,眼里带著向往:“简单的来说呢,就是会玩,能玩出花来--我那个哥们可是深有体会,说他大着胆子上了那个白富美后,人家那配合动作,姿势,叫声,绝对能甩他老婆几条街!那可是我哥们从没有享受过的,觉得他此前找老婆,就是娶了个充气娃。”
“唉。”
的哥叹了口气,脸上又换上了羡慕加嫉妒:“更让人无语的是,因为我那哥们体制特别好,在规定的黑灯时间内,竟然没有缴,把那白富美给欢快的都不能自理了,灯亮后还抱住我那哥们不松手--后来,更是每个月拿出十万块,把我那哥们给包了。特么的,有白富美泡着,六位数的高额月薪拿着,我那哥们……怎么还没有被乐死?”
听的哥叨叨这么久后,高飞明白啥意思了:那个所谓的黑灯舞会,其实就是国外的贴面舞会(那种性质完全变了的),那些有钱人找刺激的。
“怎么着,哥们,你对此有兴趣没?”
的哥间高先生满脸都是**的笑容,就很凑趣的问。
“那地方可不是随便进的,就算我有兴趣又怎么样?”
高飞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要是论起会调动气氛,还有谁能比得上廖水粉?
想到在冀南星辰酒,廖水粉刻意布置出来的那一幕,让人事后还有种如梦如幻的错觉,高飞某个部位就开始发热。
“嘿嘿,说起来也是。”
的哥嘿嘿讪笑一声,大概也知道这事就是说着玩玩,一般人这辈子都别想有那好运,总说徒增捞不到的烦恼,所以很快就改变了话题。
跟的哥天南地北的侃着,车子来到了临港路。
说来也很凑巧,眼镜所住的那个公寓楼对过,就是的哥所说的那个私人小会所。
这时候天刚擦黑,从这边向小会所里望去,只看到里面有烛光摇曳,除了几个保安、服务生外,就在没别人了。
“今晚,又有黑灯舞会,我那哥们说了,这边的舞会是不定期召开的,什么时候报名的会员够数了,什么时候才会举办舞会。”
的哥在接过高飞的车费时,感慨的叹了口气:“唉,可惜啊,哥们是没机会进去。”
“好好混,你会有机会的。”
高飞安慰性的拍了拍车门,转身走进了公寓楼内。
他刚走进去没有一分钟,一辆红色的小轿车,就慢慢停在了出租车刚停下的地方,车窗落下,露出一张化了淡妆的漂亮脸蛋。
女孩子冲小会所方向看了一眼,扭头说道:“涵涵,橙子说的就是这儿了,时间从晚上九点正式开始,到第二天清晨五点半。怎么样,来一起玩玩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求她带我来的。”
如果高飞晚上去一分钟,就能看到这个涵涵,原来是他的一个熟人:张幕涵。
与一年多那个跟焦恩佐交朋友时相比,张幕涵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成熟了很多,也清减了一些,没有了曾经的年少轻狂,却多了一份淑女典雅,还有就是,她的眉宇间总是凝着淡淡的忧伤,使她多了一种如诗如画的气质。
“我、我就不来了?”
张幕涵轻轻摇了摇头:“樱子,我跟你那个朋友不熟悉。要来,你来玩儿好了。”
“嗨,大家都是同学嘛,什么叫我那个朋友?”
樱子满不在乎的拍了下方向盘,说:“反正就是找刺激嘛,也不会有啥事。指不定,你会在这儿认识你的白马王子呢,那样就会忘记伤你心的男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