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征东只想用最平常的姿势,来承受他火山爆发般的进攻,可他却不满足--这一刻好像被魔王附体那样,淫邪的笑着,把她当做木偶那样玩弄,以各种姿势。
开始时,莫邪征东还能承受,并努力配合,希望用他满意的姿势,来提前结束这种攻伐。
但当高飞的眼珠子,又开始浮上野兽般的红色那样,莫邪征东就知道真正的磨难才开始……有好几次,被整的好像随时都要死去的莫邪征东,都想点了他的昏睡穴。
却没敢。
因为她很清楚,假如这时候中断高飞的发些,那么他就会像在膛内爆炸的管,轰的一声炸成碎片。
莫邪征东不想高飞死。
如果她的重生,必须得用高飞的生命来换取,她宁可选择放弃,或者干脆去祸害别的男人。
渐渐的,莫邪征东的神智也开始变得混浊起来,双眸无神,呆呆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一动不动的任由高飞折磨她。
“我就要死了。”
当莫邪征东心中浮上这个念头时,就听到高飞猛地发出一声低吼,接着一股子让她全身都在颤栗的热流,瞬间把她淹没,再也无法保持哪怕一点的清醒,双眼上翻昏了过去。
等她像是终于从热海中挣扎着冒出头,面向蔚蓝的天空猛地吸了一口气后,才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到高飞正坐在她旁边,望着窗外吸烟。
听到她吸气的声音后,高飞才低头看着她,淡淡的说:“醒了?”
与莫邪征东昏迷前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高飞,重新恢复了他原有的理智,跟正常人没啥两样,充其量也就是眉宇间,多少带有一些疲惫的意思。
莫邪征东缓缓点了点头,刚要坐起来,某个部位传来的疼痛,却又让她摔倒在了炕上。
“很疼,是?”
高飞笑了,那笑容中,带着明显的讥讽之色。
莫邪征东受不了这种目光,扭头看向了别处,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这次,你又用了多少时间?”
“两个多小时?忘记了,不过足够去申请吉尼斯纪录了。”
高飞晒笑了一声,说:“还有就是,我们才是爱情动作片当中的功夫巨星。”
“对不起,高飞。”
莫邪征东轻轻咬了下嘴唇,闭上了眼睛,低声说:“我知道,现在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我,我也不想解释了,我只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不想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我莫邪征东的男人,唯有你高飞。”
“也许,我真该感到荣幸。”
高飞沉默半晌,才再次轻笑了一声。
但这次的笑声,只代表了笑,并没有什么讥讽等负面情绪在里面。
因为高飞能听出,莫邪征东所说的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她就算去‘害人’,也只能去害他,因为他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能看上眼的男人。
这就是一种荣幸,就像很多野蛮女友在狠狠拧了男朋友肋下软肉一把后,还得拿捏出一副‘你占了便宜’的嘴脸说什么,别的男人她还不屑去拧那样。
高飞伸手,在莫邪征东那满是青紫扭痕的身上,轻轻摩梭了一下,把毛毯盖在了她身上,低声说:“能不能再仔细跟我说说,我以后会是一种结局?是不是精、尽人亡?”
“不,不会的,你决不会那样。”
莫邪征东强忍着疼痛,翻身坐了起来,左手揪着毛毯,盖在了雄口:“我已经与拓跋先生反复研讨过了,你种了烈阳蛊后,虽然每天都需要进行长达一个时辰的、的运动,可只要能及时进补,身边随时有女人承载你的火气,熬过一年还是很简单的。”
“一年?每天都要跟女人在一起两个小时?”
高飞嘴角抽了几下,喃喃的说:“对于所有男人来说,跟你这种美女在一起那个啥,就算是累死也心甘情愿。不过要是在不死的情况下,一年365天总做那种事,估计就算是世上最色的色郎,恐怕以后再做这种事时,也会呕吐?”
“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无法更改,看来我唯有认命了。”
高飞抬手,抚摩着莫邪征东柔顺的金色发丝,低声说:“或许,这本来就是我的命--被所有男人都羡慕,嫉妒,实际上却多少有些痛苦不是吗?不过想到遭这样的罪过,就能改变你的命运,我觉得还是很值得的。”
“我对你唯一的不满处,就是你该告诉我的。”
高飞右手下滑,替莫邪征东擦掉眼角的泪水,柔声说:“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你该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下次,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记住了?”
“我、我记住了。”
莫邪征东慢慢伏在了高飞怀中,声音中带有了哽咽:“高飞,我发誓,以后无论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欺骗你……”
“你不会欺骗他,可并不代表着你的手下,也不会欺骗他。”
房门忽然开了,陈果果站在门口,看着莫邪征东一字一顿的说:“就怕,连你也一块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