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呀?你又不敢吃了我,我太小了。”
苏樱不在意的嘻嘻笑道:“再说了,我这次来可是和你做生意的。”
“做什么生意?”
“我想开家化妆店,天涯牌,为社会失业者们贡献几个生存岗位,不过碍于手头紧,所以想暂时赊欠你的。另外,能不能给我打个最低折扣?看在我是个小女孩的面子上,你不会忍心拒绝?”
“你是小女孩吗?我不怎么相信。”
高飞张嘴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说:“赶紧走人,我没兴趣和空手套白狼的人打交道,别耽误我雨中沉思。”
“我可不是空手套白狼,我也给你一定的好处。”
对高飞的恶劣态度,苏樱毫不在意。
“什么好处?”
“前些天,你去了京华白云观,见到了老实和尚,对不对?”
“你认识老实和尚?”
“开玩笑,我可是安归王的弟子,能不认识三大宫主之一的宫主吗?”
“继续说。别废话。我是去过白云观,也见到了老实和尚。”
高飞来兴趣了。
苏樱继续说:“老实和尚把他的黑色封皮《安归经》,交给你了,对不对?”
高飞神色不变,淡淡的问:“你跟踪我了?”
“我没那胆子,也没那本事。”
苏樱耸耸肩,摊开左手说:“不过,我却打听到有人要从你手里拿到那本经书。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是很多,有华夏人,也有外国人。据我所知,现在至少得有上百号人赶来冀南。也许,还有人已经光顾了你那个眼镜朋友为你的小窝。”
听她说出这些后,高飞终于无法淡定了,蹭地一下就蹦了下来,一手抓主了苏樱的肩膀,厉声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知道眼镜为我的房子!?”
眼镜为高飞在某平民小区了一套房子,他把两本经书、奎莫拉雕塑还有那些金条都放在了那儿。
本以为那地方是最不让人注意的了,算是最好的藏东西的地方,谁知道人家苏樱都知道了,还告诉他说,有人可能已经光顾了他的小窝。
金条,奎莫拉雕像,对高飞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那两本经书,却被他看的相当重要,听说那边可能出事了,他不着急才怪呢。
几个看着这边的人,见此大吃一惊:吓,这个家伙对关心他的小女孩动手动脚了?
真是岂有此理,禽寿不如!
放开她,要伤害就伤害我--哼,要不是该死的公交车总算来了,我一定不会轻饶你,畜生!
在好几个路人愤怒的眼神中,苏樱却没有丝毫惧意,甚至还得意的笑着:“高飞,你别这么凶神恶煞的,吓着人家了多不好?有话好好说嘛,别这么没风度了。我身为安归王最出色的关门弟子,在江湖上本来就有些人脉,再加上她在半年前就支援我了大批活动经费,我组建了自己的情报网,知道你这些破事有什么奇怪的?”
“你给我少废话,跟我走!”
高飞抓着她肩膀,就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她,夺过她的小花伞随手抛在地上,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快步走出了停车场。
放开那个善良的孩子!
很多路人,眼睛里冒着火的瞪着高飞。
高飞却像个瞎子那样看不到,抬手就把一个足有六十岁的老人推到了一边,拉开刚停下的一辆出租车车门,把苏樱扔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瞪眼对要抗议他不懂尊老爱幼的的哥喝道:“赶紧开车,去幸福林小区,晚一点我弄死你!”
的哥很生气,也瞪眼要嚷嚷什么时,就听苏樱说:“这位大哥,我哥他有间接性的神经病,马上就要发作了,他杀人可是不承担法律责任的,你还是赶紧趁他没彻底发病时送我们回家--喏,车费,不用找了!”
“哼,要不是看在你妹子,和你是个神经病的份上,我绝饶不了你!”
的哥怒哼一声,不再理睬敲着车窗要和高飞理论的大爷,直接踩下了油门,呼呼的去了。
终于下定决心要给高飞送雨伞的张涛,站在花坛边看着出租车消失的地方,一脸的茫然,低声呢喃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那还是个孩子而已。”
就在张涛为高某人的不理智行为而失望时,丝毫没有察觉出路边有好几辆汽车,也急吼吼追向了高飞的方向。
更没有注意到,在背后总部大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