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
陈大彪走了过去,张冒紧随其后。
“跟我进来。”
高飞点了点头,反身又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的血腥气息更加浓厚,但老三、蓝上衣,和脸被烫伤了的黑夹克都不见了,大衣柜里却淌出了鲜血。
陈大彪表兄弟俩人只看了那边一眼,就赶紧挪开了目光。
高飞抓起窗上的毯子,擦了擦手随手扔在了大衣柜那边,轻飘飘的说:“他们都死了,三个人,都是被我杀死的,和你们无关。”
从口袋中掏出一本支票簿,高飞在上面蹭蹭在写了几行字,刺啦一声撕下来,递给了陈大彪:“这是两百万,你们兄弟俩人一人一百万,差不多够干点小买卖的了。”
陈大彪没有接支票,和张冒对望了一眼才说:“飞哥,你不想让我跟着你干了?”
高飞没有回答陈大彪的话,而是反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必须得杀他们吗?”
俩人摇了摇头,他们觉得这三个人拐卖妇女虽然该死,但最好是把他们交给警方发落,没必要私下里干掉他们的。
高飞笑了笑,又问:“你们刚才也看过秦老师了吧?”
陈大彪俩人不认识被装进口袋中的女人是秦城城,却知道高飞说的就是她,都点了点头。
“秦城城是师范大学的老师,我的情人。”
高飞也没隐瞒他们,只是问:“你们觉得她长的漂亮吗?”
“漂亮,很漂亮。”
陈大彪和张冒,这次一起点了点头。
高飞叹了口气:“唉,可就这样漂亮的女人,被他们绑架后却是要制成一具非常漂亮,还不会腐烂的尸体——你们会是一种什么想法?”
“什么!?”
陈大彪和张冒俩人的眼珠子,瞪的好像嘴巴一般大了。
在他们看来,秦城城这种既漂亮又有气质的优秀娘们,既然敢绑架了她,就该用关在地窟里,每天上她一百遍……可高飞却说,那些人要把她制成一具非常漂亮的尸体。
这不是暴殄天物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人死不足惜。
高飞淡淡的说:“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一定信,其实我自己也不信,但事实上的确如此。那些人都是邪教中的人,他们要绑架我身边七个最漂亮的女人,来制成那样的尸体,用来恭迎某个客人。具体的,你们就没必要知道太多了,只知道我没有骗你们就行。”
扬了扬手中的支票,高飞说道:“我已经从他们嘴里掏出另外一个女人的下落了,就在东边的龙山县城。我马上就去救她,你们就不要跟着去了,拿着钱去过你们自己的生活吧,跟着我,会担惊受怕的。”
陈大彪抬手就把支票推了回去,激动的有些结巴:“飞哥,俺相信你,这钱俺不要,俺就想跟着你混!”
张冒也说:“我也是——那些人真这么残忍,亲手干掉他们最好,要是把他们交给警方,反而便宜了他们。飞哥,你别怀疑我们只是在说漂亮话。我们跟你去找另外一个女、妹妹,这次我绝不会在你杀人时感到恶心了!”
“钱拿着,这是赏给你们的。”
高飞把支票递给陈大彪,拍了拍他肩膀:“想跟着我混,那就得把这些钱收下。”
陈大彪激动的用力点头,攥着支票的手在发抖:这可是两百万啊,捏捏的!
“你们两个就不要跟着去了。”
高飞抬头看了看前面二楼的某个阳台,说:“把那个女孩子带回市区,找个好的酒店安排她住下,等我消息。好了,不要再说什么了,按我说的去做就成。”
凌晨一点半的时侯,趴在吧台上已经睡着了的老板娘,再次被车喇叭叫醒。
心里骂骂咧咧的老板娘,从司机手中接过几张钞票后,重新变得眉开眼笑了起来。
老板娘返身关上铁门时,并没有看到在旅店对面路旁的阴影处,还停着一辆车子。
高飞驾驶着那辆长城越野向东驶出一里多路,陈大彪和张冒开着高飞开来的奔驰车,带着田中秀雅也驶上返回市区的路上后,车子里燃起了一束红色火苗,很快就灭了,只剩下一个暗红点。
看着吸烟的高云华,来自华夏某秘密部门的宋少尉低声说:“高上校,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沈银冰的跑马场失火不久,高云华就来到了冀南,秘密调查这桩离奇的纵火案。
这些天来,他秘密投入了相当大的人力,但始终没有查到那些纵火者,甚至连蜘丝马迹都没有发现——那场大火,把所有的蜘丝马迹都焚毁了。
历时一个多月后,没有任何收获的高云华无奈之下,准备收兵回京时,却意外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有人蓄意要掳获高飞身边亲近的女人,把女人制成非常‘出彩’的尸体,来迎接某个神秘人物。
想到那个在酷刑下挣扎了四天,最后在昏迷中才吐出一些东西的安归教教徒札幌(代号),高云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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