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在整首诗的朗诵中,朗诵着带着丰富的感*彩,对“凌霄花”攀附表现出鄙夷,对“痴情鸟”从属表现出不屑,在读到对“源泉、险峰”只是奉献的不取;对“日光、春雨”仍感不够的寻求时,语调由冷渐热,语势逐层加强,爆发出了令人感奋的激昂情绪。
接着“不”的一声呐喊,犹如高山飞瀑,思想感情的激浪冲决历史的藩篱,一泻千里,势不可挡,给人以猛烈的冲击和震憾。狠狠地敲击着凌乐乐的心扉。
整首诗朗诵到最后,朗诵者的语调中融进情真意切的饱满激情,声音变得柔甜含情。把凌乐乐带入到了一个玫瑰般的梦幻色彩里。让凌乐乐整个人处于激动和兴奋之中。
“根、紧握在底下;叶,相触相触在云里。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不像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品味着这些诗句,凌乐乐沉醉其间。前些天虽然也在辰暮然的指导下读了很多女性自立自强的书本,但是相对于那些,凌乐乐更是被《致橡树》这首诗给震撼了。刚刚被甄云骂的稀里糊涂的脑袋开始渐渐的明晰起来。
凌霄花,甄云骂自己是凌霄花。想着想想虽然自己没有像凌霄花那样借着辰暮然炫耀自己,可是自己却真的是一事无成,并且常常仗着父亲的宠爱,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凌乐乐想着还真有些汗颜。
“怎么样?你看起来好像很喜欢这首诗。”发觉凌乐乐沉浸其中之后,张馨予开心地问道。
“嗯,我很喜欢,谢谢你呀!”
“不用!”坦诚地笑着,张馨予乐呵呵地说。
“馨予。”正在这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朝张馨予喊道。
“我爸爸叫我,我先走了。”朝凌乐乐摆摆手,张馨予向会议室门口飞奔而去,见到自己的父亲,欣喜叫道:“爸爸。”
“馨予,快来,这是你暮然哥哥。”张釘祖看到自家女儿后说道。
“暮然哥哥好!”张馨予走到辰暮然面前冲辰暮然笑笑,甜甜地叫了一声。
“馨予,长这么高了。”看着眼前白齿红唇,眉清目秀的女孩,辰暮然愣怔了一下说道。
“是呀!已经大学毕业了,现在在小学做老师。”看着自家女儿,章釘祖骄傲地说。
“是吗?那恭喜张伯伯,教女有方呀!”
“哪里、哪里!”张釘祖谦虚地说着,脸上都是笑。
站在不远处的凌乐乐看到几人相谈甚欢,特别是张馨予叫辰暮然,暮然哥哥时那娇羞的表情,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底默默吐槽:花心的辰暮然,怎么身边这么多美女,并且还都是才女。丢人的自己竟然刚刚去请教张馨予,这要是……凌乐乐想着长长地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压力山大。
“暮然哥哥,再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等凌乐乐再回神的时候,听到是张馨予甜笑着向辰暮然道别的声音。
“再见!”站在玄关处送走张釘祖,辰暮然才转回身朝凌乐乐走来。
“她爸爸是你这里的员工吗?”看着辰暮然凌乐乐不悦地问。
“不是。”
“不是那他来这里干吗?”凌乐乐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微微的怒气,辰暮然公司遇到了困难,这个张釘祖带着女儿大半夜赶过来,这让凌乐乐想起来就不淡定。
“张叔叔知道了甄氏撤资的事情,所以想过来帮帮我。”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辰暮然边办公室内边走边说。
“他帮你也不用带着他女儿一起来吧!摆明了就是……”
“摆明了就是什么?”捕捉到凌乐乐话里的弦外之音,辰暮然抬起头问道。
“摆明了就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辰暮然蹙眉,他可没看出张釘祖又什么别有用心。
“装傻是不是,辰暮然,我说你没事总是招惹人女孩子干什么?一个甄云就够呛了,现在又冒出来个张馨予,你等一下是不是还有有什么花、什么草的出来呀!”一想到第二天要去国外领证,次天晚上就冒出这么多情敌来,凌乐乐非常非常地不淡定。
“你、吃醋了!”看着凌乐乐生气的表情,辰暮然不确定地问道。
“我没有。”凌乐乐撅着嘴巴不肯承认。
“没有,我明明就闻见醋味了,真酸。”站起身将凌乐乐揽入怀里,辰暮然淡笑着说。
“才不要你抱呢?”见辰暮然抱着自己,凌乐乐推搡着他说。
“好了,别生气了。甄云的那个是意外,我也没想她会那样。至于馨予,我爸爸和张叔叔是好朋友,小时候我和馨予见过几次面而已。”抱着凌乐乐,辰暮然宠溺地哄着。
“几次面,那到底是几次?”想到自己小时候和辰暮然只不过见过一次而已,可他与那个张馨予竟然见过了几次,凌乐乐的心里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