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没有,他没有惹我生气。”收到陈婶的恐吓,凌乐乐慌忙说,她才不想辰暮然挨骂呢!
“怎么,心疼我们家少爷了,你和少爷今天……很不一样。”看着凌乐乐紧张的表情,陈婶想了半天措词谨慎说道。
“哪、哪有,我们还是那样了。”凌乐乐说这话的时候,心虚的不敢去看陈婶。
“那样、那样是哪样呀?”偏偏陈婶不肯放过她,继续追问。
“陈婶。”被陈婶说的无语,凌乐乐害羞地拖着长腔撒娇喊道。
看凌乐乐那害羞的模样,陈婶心内早已明白一切,含笑说道:“好、好、陈婶不问了,不问了。做饭、做饭!”
往日做饭,辰暮然从来不来厨房里,可今天不知怎的,在凌乐乐和陈婶做饭的时候,竟然兴趣盎然地环臂站在了厨房门口观看。
那有光看不干的,看看帮的焦头烂额的陈婶,凌乐乐朝辰暮然喊道:“快来帮忙呀!”
“帮忙?做什么?”对于做饭辰暮然一窍不通,但是今天兴致很好,所以听到凌乐乐叫自己,就由厨房门口移步了厨房内。
“剥葱。”凌乐乐想都没想就将手里的葱递给了辰暮然。
“凌小姐,我来,少爷他那会。”陈婶见状慌忙来抢凌乐乐递给辰暮然的几颗葱。
“陈婶,你不能这样宠着他,衣来伸手,这样他以后的媳妇可就惨了!”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凌乐乐脱口而出。
“呃?好、好!”陈婶愣了两秒钟后连声说好,而一旁的辰暮然早被凌乐乐的话逗得贼笑不已,开心地接过葱二话没说准备“大干一场。”
话说辰大少爷是一百二十个想剥好手里的葱的,可是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见过葱呀!不、应该说没见过葱的庐山真面目,因为他通常见到的葱都是在盘子里的。所以他此刻拿着手里的葱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剥?”盯着那长着胡须的家伙看了半天之后,辰暮然问出了一句让凌乐乐独自都笑疼了的话。
“哈哈……怎么剥,你、你不会连剥葱都不会吧!”凌乐乐捂着肚子差一点坐到地上去。
“这有什么了,术业有专攻吗?我的专业又不是在这里上面。我最主要是用的这里。”辰暮然可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大言不惭地说着,还颇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切!”虽然觉得辰暮然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凌乐乐才不会承认呢!不屑地切了一声,夺过辰暮然手里的葱,凌乐乐骄傲地说道:“看我。”说着三下五去二掐掉葱的胡须,剥掉上面几片叶子,接着又把葱尾巴上的黄叶掐掉。然后抬起自己手里的葱,展示给辰暮然说:“看看、好了吧!现在会了吧!”
“会了,凌老师!”看着凌乐乐有板有眼的样子,辰暮然含笑说道,说完仿照凌乐乐的样子很快就剥好了剩下的葱。
“啧啧。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这么快就学会了,真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原本还以为辰暮然会出丑呢?没想到这家伙一下子就学会了,凌乐乐看着辰暮然剥好的葱,发自内心地感叹。
“等等,什么叫我挺聪明,难道你从来就不觉得我聪明吗?还有什么叫孺子可教、谁是孺子?”从没被人奚落过的辰暮然听到凌乐乐说的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要知道他辰大少爷用运转数亿资金的脑袋来考虑如何剥一颗葱,这本身就是浪费之举,却没想到到最后还被人给奚落了。
“你是孺子呀!你刚刚不是叫我老师吗?”凌乐乐可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什么毛病,她盯着辰暮然一本正经地反驳。
“我是孺子,见过这么帅的孺子吗?你应该叫我夫子才对。”朝凌乐乐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辰暮然佯装说道。
“夫子?夫子是什么东西?”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可是凌乐乐不懂呀!不懂就问,这是辰暮然前段时间给她教的什么一个叫老子的说的,凌乐乐很快地学以致用。
“夫子就是丈夫、就是你们现在说的老公。”听到凌乐乐的问话,一直没说话的陈婶突然大声说道。
“呵……天哪?你们的解释真是……”面对陈婶和凌乐乐两个“白糖先生”,辰暮然一脸挫败,然后很受伤地走出了厨房。
“哈哈……哈哈……”辰暮然一走出厨房,凌乐乐就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凌小姐,你笑什么?”陈婶站在旁边莫名其妙。她实在没搞明白自己一句话,怎么把原本心情很好的少爷给气走了,把原本面无表情的凌小姐逗笑了。
“陈婶,夫子是老师的意思,你竟然说、说是老公。”凌乐乐笑喘着断断续续地说。
“老师。凌小姐,那你知道你还……”陈婶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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