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收拾这三个家伙。”
聊着天,警车到了派出所,韩宁录了口供,王警官根据供词和调查的结果判定是余家的过错,但是韩宁后来出手打人也有过错,不过三兄弟和韩建国都是一轻伤,可以调解。
协调下,余家赔偿了一些医药费给韩建国,至于他三个人儿子被韩宁打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宁,爸妈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
韩建国只是头皮被棍子擦伤,到到医院擦了药水,包了一下就回家了,从派出所回来,他专门到街口的熟食摊上切了一些牛肉回来,又买了一瓶好酒拉着韩宁和他喝一杯。
这次他们老韩家在村里是长脸了,这个余焯明在村里是典型的难惹的人,这次被儿子一下子给干趴下了,不少人乡邻都暗自对他们家竖大拇指,现在村里的人谁敢瞧他们家,韩宁的名字也在村子里传开了,还有人上门要给韩宁亲,这下把韩建国给乐坏了。
“我的儿子就是厉害。”王彩英把一盘红烧肉端上桌,坐在桌边夸道。
韩宁吃了口菜,和父亲碰了一下酒杯,道,“爸,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到底,他余家敢欺负我们就仗着自己家有两个钱,虽然我这次靠着蛮力收拾了他们余家一顿,但是这件事的根本是咱们家穷。”
叹了一口气,韩宁继续:“这两年我在卖房子时就看明白了,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那区里多得是有钱人给三买的房子,也有在售楼处因为房子当场分手的情侣,这就是社会的现实,不想被人欺负就得给自己挣个体面的家业,否则就算是你个博士,也一样被人笑话,应了那句老话,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
韩建国望着韩宁晦暗的眼神,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眼眶微红,“哎,宁,是爸没本事,让你们姐三个都没过上好日子。”
“爸,你不要这样。”韩宁道,“所以我要改变咱家的光景,在申城靠拿着那工资是没用的,我一直不提上班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我想自己做事情。”
王彩英是保守的妇人,插嘴道,“宁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在这村里你能做什么呀?这年头生意也不容易做的。”
“我已经有想法了。”韩宁趁机抛出了自己的计划,“我想承包村子北头的大棚种蔬菜。”
“大棚蔬菜?”韩建国和王彩英对视一样,韩建国,“宁你确定?我听北头的蔬菜虽不亏损,但也不怎么挣钱,一年收入还不如你以前的工资呢?”
这件事韩宁打听过自然知道内中的信息,正因为蔬菜大棚不怎么挣钱,那些农户才有想要出售的意愿,只是这些农户种植蔬菜不挣钱,不代表他种蔬菜不挣钱,毕竟他可是有个农庄的。
“我想好了,你们放心吧,既然我敢这样做,肯定有我销路。”韩宁自信满满地道。
韩建国和王彩英看着一脸得意的韩宁,也不明白儿子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