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尽!这样,也算为爸爸报仇了……
靳楠谦只好选择帮她一把,不让她被刑天楚看出破绽。
洛路然带着另外一群人继续寻找每一栋楼房,搜寻到这一栋时,有保镖忽然给他报告,在六楼的天台发现了很像乔少奶奶的女人!洛路然不敢直接告诉刑天楚,担心消息不真!便先走上天台去确认一番。
靳
楠谦已经为乔小歌安排好一切,就看天意,还有刑天楚会不会选择相信她了……
洛路然冲上天台,警惕的走了一圈,在一个太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看见一抹半蹲着的人影。
“少奶奶?”洛路然轻步上前,不确认的凝眉,盯着角落的人。
乔小歌脸色漂白的抬头:“是我!”
“你……你怎么会在这?”洛路然让身后的人赶紧去给刑天楚报告,走去扶了乔小歌站起来。
“我明年就得毕业实习了,想提前试试自己底子到哪。本来是想帮一个律师来跟他当事人的先生谈离婚事项。那疯子竟然见我一提离婚就拿刀来追着我砍!”乔小歌说得七情上演,简直真假难辨。
洛路然也不曾有过一丝乔小歌会说谎的念头,就都信以为真,瞬时也跟着愤怒了:“是谁?少奶奶,我给你出头去!”
“算了!其实那个男人也挺可怜!别告诉刑少我被砍了一刀的事。”乔小歌一只手轻轻的搭上自己受伤的肩膀,冒着冷汗。
她话音刚落,天台已经走上来一群人。
为首的男人脸庞冷冽,磁性的声线如六月飞雪:“我已经知道了。”
乔小歌全身冻僵!若昨晚不是被他赶下车,她不会被人砍一刀。说到底,都是刑天楚的错。这会儿,她想:刑天楚,总有一天,轮到我赶你!
刑天楚的长腿步步沉稳地走着:“被砍还死不了?你命够硬。”
乔小歌:“……”她可以将他的舌头砍了么?
洛路然退到一边,原本围着乔小歌身边,保护她的保镖们,也都因为男人的走近,慢慢往后退。
“有人不是说我是野猫么?你忘了猫是有九条命?”乔小歌按住肩膀,悄悄挪了几步。
刑天楚冷着脸在她身前停住脚步,黑眸阴沉的盯着她,薄唇紧抿,谁都没说话。天台的冷风夹杂着太阳吹过,明明是温暖的,可乔小歌浑身都觉着无比冰冷刺骨。
刑天楚第一次感觉到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并不好受。
“滚过来。”他阴测测的道。
乔小歌按着肩膀的一只手不由得抓紧了点力度,偷偷抬眼,睨了一眼男人冰冷的黑瞳,愣住半刻,僵住的双脚很不由得的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只有半米的距离,她却很希望这段路可以走很久。忽的,一只大手强行攥住她手腕,将她搭住肩膀的那只手拉了下来。乔小歌牵扯了伤口,疼得她脸色瞬时又白了一半。
刑天楚凝眉瞅着她的肩膀,轮廓冷硬的脸庞神态微沉:“很疼?”
他的视线幽幽转去看她苍白的容颜。
乔小歌一怔,似没料着男人会忽然间问她疼不疼!不过她很清楚,刑天楚这么问她,如果自己回答很疼,他会毒舌你:活该,如果我是那个男人,多砍你几刀。如果自己说不疼,估计他会再砍你几刀……
反正怎么回答都是她吃亏,还不如干脆保持沉默?
尔后,刑天楚一把将她横抱起,转身,长腿往天台的楼梯走去。乔小歌不敢动,怕会一个不注意又扯到自己的伤,而疼的又是自己。
身后的保镖跟着他们身后一同下去。
下到一楼,乔小歌突然就想到一个挺重要的问题。刑天楚现在到底相不相信她受伤的理由?
她的脑袋窝在他厚实的胸膛,目光却总是偷偷瞄他,走出了楼房,男人停住脚步,身后的保镖也跟着站着,乔小歌整颗心也顿时提到了喉咙!
他应该不会查出自己的底细了吧?
男人幽然的垂下眼睑,淡漠而深深的睨着乔小歌,“不行,现在不能给你。”声线低沉性感,说话时,男性喉结在微微滚动。
闻言,乔小歌差点心脏病发昏死过去。他的脑子就非要每天想这些么?
神经病!乔小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我一般不办被砍过的女人。”男人微勾起唇,继续调戏她,长腿继续往超跑那边走,步伐沉稳。
乔小歌默默攥紧一只拳头:“是吗?那挺好!”至少她在受伤期间能躲过他的兽.性大发,乔小歌开始有些庆幸自己这伤受得很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