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包了要去哪?给别人吃,人家会嫌弃,自己吃,到哪弄热?她苦着脸看着手上的食盒。
云锦年接过,牵起她的手上车。“我们回家。”
家?回家?步安吓了一跳?他云家?不,不行。
“你的家。”云锦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这丫头还是有怕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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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年轻车熟路地一路开车,停到一个区,步安发现,果然是她的家呀。陶叔给她的房子可不就在这里,不过她好像身上没带钥匙。云锦年拎下食盒,又牵起她的手,熟门熟路地来到门口,松开步安的手,掏出一串钥匙来,准确地找到其中一个,打开了门。
步安惊得跳起来,“你怎么会有钥匙?”她还想看他如何开门呢,据每个人撬门的手法不一样。
“上回老赵秘密看守江安辉,你给了他这里的钥匙,后来老赵将钥匙给我,让我还你,哦,我忘记还了。”云锦年走进屋里,一边去厨房开动冰箱,将食盒放进,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
步安一进屋里,只觉得里面干净整洁,乐了,“你是不是后来来过?”
“嗯。”
他来过两回,被他妈唠叨得狠了,跑了出来,又不想去酒店酒吧,于是来了她的住处,也是奇怪,一来到这里,他的心就安了,有一种幸福慢慢滋生。他在屋里转悠,打扫,清洗,这不大的房间给他家的感觉。
步安用手在桌上一抹,干干净净,没一灰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挺居家的。”
“你对这样的居家男人满意吗?”云锦年转向她,双手圈住了她的腰。
“嗯,满意。”步安只觉得心跳加快。
“满意就好。”云锦年的声音变得低沉,他俯下头,亲住了她。
步安有一秒钟的痴呆,一秒钟后,她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如果美好,我享受,如果嫌恶,我离开。这是她的准则。
房间骤然升温,两具相拥在一起的身子燃了每一个可以燃烧的细胞,唇舌相缠,肢体相缠。云锦年抱起步安,放到沙发,舌头还在她唇上吮吸,手从T恤下摆而入,抚到了胸前鼓鼓的肉肉的两团。
步安本能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双腿盘到了云锦年的腰间。云锦年嘴唇滑下,从下巴一下到锁骨,火热的吻密密落下,手一推,将衣服推高,头栽入双峰间。
一阵细细如电流般的啃啮后,步安推开了云锦年,她脸上红潮一片,额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突然顽皮一笑,“我们这是不是白日渲淫?”
云锦年给步安整理衣服,亲亲她的脸,“我们这是两情相悦。”他顺从她的意思,没有再进一步。这么多年都等了,不急这一时。
火热的欲.望渐渐消退,此时温情爆涨,云锦年将窗帘拉起,开始放影碟,古老而浪漫经典爱情片,《罗马假日》,影碟夹里一堆影碟都是赵锃亮当初带来消磨时间的。
步安窝在沙发里,云锦年放好碟子,坐回沙发,手一捞,将她捞进自己怀里。步安很温顺,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眼睛看着屏幕,一会儿后,感觉眼皮老是下眨,于是她闭上了眼睛,这一闭上,就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从没有过的安心,这真是一个很令人安心的怀抱,步安在彻底进入睡眠前想。
云锦年轻轻低头看她,面容安祥,嘴角上翘,一付吃饱喝足的乖巧幸福模样,他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下,拿起遥控器,关了影碟。尽量放轻手脚,抱起步安走向卧室。
步安眼睛打开了一下,又放心地闭上了。云锦年将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鞋子,然后自己也脱了鞋子,躺到她的身边,手一带,将她的身子圈进怀里。眼睛看着她睡,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只觉得这是世上最宁静的画、最美妙的音乐。
云锦年在画和音乐中睡过去了,浑然不觉自己也成了画,成了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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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乎同时醒来,步安的手机还在叫,汤姆猫音调拐弯的声音,“安主,来电了,安主,来电了。”
云锦年笑出声,起身去客厅拿起手机走进来,“安主,接电话。”
安主抬起纤纤蜜色手,接过电话,结果里面一声大吼让安主装不下去了,“安,快来吃饭,你嫂子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高长乐的粗嗓门。
步安将电话移远,“高队,都有谁呀?”
“没谁,就叫了你。”
步安眼睛看着云锦年,云锦年手指指厨房,意思是,剩菜。
步安明白了,“高队,今天中午我在聚德楼吃饭,剩下的打了几个包,要不要我带去?”
“带来带来!你人快。”
云锦年睁大眼睛,她故意的!他的意思明明是不要去。
步安无辜地笑,你明明是让我将剩菜也带去。
“我也去。”云锦年拿出缠字决。
“行,正好凑成一桌。”步安爽快极了。
云锦年不由又乐了,凑成一桌?这丫头到底有多少爱好啊!
出门才发现他们竟然睡了整整一下午,眼下已到了晚饭时间。两人各自暗暗诧异不已,这一觉未免睡得太香了。
作者有话要:咳,云队长登堂入室鸟。春天近了,花开还会远吗?
坨坨答曰,不远鸟。
如果亲们不吝啬收藏和撒花,就更近鸟。
云队愁死又憋死,为了性福,扯开了嗓门:同志们,将这个二坨坨收了吧!收了吧!收了吧(无限回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