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台球好啊,哥哥我也喜欢打台球。”邓群笑着轻拍何红雁的肩,转头对费如烟,“如烟,我们去打台球吧。”
费如烟朝邓群眨眨眼,“好啊,好久没打了,玩几杆。红雁妹妹,邓二哥的台球打得很漂亮哦,可要让他多教几招。”
何红杰站起,“如烟,我们不去打了,已经不早,我妹妹明天还要上课。”
“明天礼拜天,哪个学校敢开课,我去举报它。”邓群笑。
张秀秀没有动,眼睛看着何红雁。
“哥,明天不上课的,就今晚,以后我老实给孩子们上课。”何红雁撒娇地拉拉何红杰的胳膊。
“红雁她哥,你也是如烟的同事,我是她的发,若不是今天如烟生日,我们也难聚到一起,算是缘分,一起玩玩吧。”邓群八面玲珑,笑着对何红杰。
何红杰还能什么,张秀秀何红雁四只眼睛渴望地看着他,他只能头。
一行人去了台球室,邓群将手一拍,高声对台球室里正在打台球的玩家们,“朋友们,非常不好意思,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特意包下这个场,能不能行个方便,今晚的一切费用全部免单。”
话一出,台球室里有几人高兴地离开了,有几个不高兴地离开了,还有几人不想离开,但看看来头,知道惹不起,不情不愿地离开了。邓群不以为忤,笑着打招呼,“兄弟,不好意思啊。”
何红雁眼睛看直了,这人,太大气太豪放了,像王者降临。她悄悄地凑到张秀秀耳边,“难怪你那个室友要傍富二代呢,这场面真让人兴奋。”
张秀秀吓了一跳,眼睛瞟瞟何红杰,见他没注意到何红雁话,略略安心,悄声,“红雁,以后不要这话,让你哥听见你他徒弟,他会发火的。”
何红雁吐吐舌头,“知道啦。”
一下子,满室的人走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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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如烟环顾四周,对邓群笑,“邓二爷,你威风了啊,你自家的地盘人都清不干。”
邓群一看,可不,在球室右角处还有两人正在专心对打,好像没听到他刚才的话一样。
“兄弟,这场子我包下了,能不能转移一下地方?”邓群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慢走过去。
“是吗?我来的时候没听见有人包场啊?”方飞头也不抬,一杆打出去,黑八进洞,“既然包了场就不应该让人进,对吧?既然进了就没理由让人走,对吧?”
“这场子是临时包下的,你们玩了多久,或者还想继续在‘王之族’玩下去,都免费。”邓群耐着性子,脸上还是痞痞的笑。
方飞没有理,又是一杆出去,红球进,白球也进了,他退到一边,“津,该你了。”
这两人正是方飞和易津。
易津是下午到的,步安早就在方飞的房间等了,一见易津的面,步安就抱住了他,易津和步风是她的尾巴,几乎是她带大的。时隔多年,今日一见,两人抱一起不肯松开,还是方飞看不下去了,心怀嫉妒,强行拉开易津,怒斥男女授受不亲。
三人疯疯癫癫吃喝玩乐一下午,晚上一起到‘王之族’打台球。哪知道玩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要他们让道,这事就算易津答应,方飞也不答应啊,话,这里的台球室,他还是第一次来招待弟弟妹妹呢。
易津长得跟他爸爸易舒生很像,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眼睛清亮干净,一身贵气和书卷味,极具风流明媚之态。
邓群这方有几个女同志看呆了,何红雁激动地拉着张秀秀的手,“秀秀姐,看到那个穿酒红色衣服的男人没有,像仙子一样,真好看!”
钱超认出了方飞,经常接步安下班的那个富公子,他挡住邓群,“算了,有这么多台子,我们够玩了,让他们打吧。”
邓群作为“王之族”的老板,从来没有在这么多朋友面前如此没面子过,推开钱超,前进一步,冷笑,“请你们离开。”
易津不擅与人斗狠,放下杆子,“飞哥哥,我们走吧,没什么大不了。”
方飞抬起头,对上邓群,“我这兄弟明天就要离开,现在这个时间,也不好赶别处了,不如都将就一下?”
邓群突然抓起桌上的球往地上一砸,“你妈的没听明白吗,老子让你离开!”
方飞一笑,突然对上费如烟,“你是费如雪的姐姐还是妹妹?”
费如烟嫣然一笑,“作为步安傍的富家公子,现在找我拉关系也没用。”
易津在旁边噗嗤一笑,“飞哥哥,姐什么时候傍上你了?”
方飞也笑了,“这是脑残们脑补的八档恶俗剧,津,你回家后可千万不要乱,让奶奶惦记上了,我命休矣。”
易津温雅一笑,“让我姥姥知道,会打断你的狗腿。”
步家的心肝宝贝居然被人诽谤傍款爷?多大的款爷都会被消灭!
方飞想起步奶奶,觉得打断狗腿的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禁打了个颤。
邓群眼见对方不但不走,反而还谈笑风生,他何曾如何被人忽视过,如何丢脸过,抓起一颗球就往方飞头上砸去!
易津退到一边,脸上笑容不减,“飞哥哥,需要帮忙就喊一声。”
方飞身子一侧,一手接过球反砸过来,邓群没想到对方这么快还击,来不及闪开,眼看就要砸到他的头,一只手迅速贴着邓群的脸抢过来,接住了球。
“邓二,行了,这是你家的地盘,闹事对你们没好处。”钱超将球放回桌上,皱着眉劝。
“老子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挑衅,还想让老子息事宁人?今天不放到这两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不知道老子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