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异象来。费劲千辛万苦,最后只能无功而返,不免有些失落。
不过漠北不是能够久留之地,温笑七草草的处理过伤口,便踏上返程路途。
白鵺挥动仅能用的一只翅磅,在空中飞的忽高忽低,极其艰难,那失去的半截翅磅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得想办法让他在长出来,不然可惜了。
白鵺虽然翅磅折损,无法顺畅的飞翔,不过要是找回去的路并无大碍。
穿过往生途炎热的上空,温笑七不禁忆起往生途中的惊险,“小枚,我们昨天经过这里的时候闻到一阵花的香味,你昨天晚上昏睡过去了,浑身冰冷,吓死我了。”
“你担心?我以后不会这样了。”纪御川骑着白龙驹,揉揉怀里小七的耳朵,温笑七现在变成弈兽呆在他怀里。
温笑七不太喜欢他揉自己的耳朵,扭躲着身子往上躲开他的手,纪御川被他蹭的痒了,把他摁住,塞进怀里。
“担心。”温笑七被他塞在衣服里闷闷的说。
“嗯?”纪御川把他拉出来,“什么?”
“我也很担心你,你还欠我1894年。”温笑七说的委屈,当时纪御川连自己的体温都不能控制,整个人冰冷的如同冰块,那个恶神出现的突然,温笑七当时完全没有办法,纪御川设的陷阱不知道能不能防的住那个恶神的偷袭,如果那个恶神刚好跳过那个陷阱,哪怕是踩偏一点点,他们都将生死未卜。
“我不会有事。”纪御川认真的说,“我会统治魔界,杀遍四方,永远不会有事。”
纪御川说的像是保证一样,温笑七知道纪御川会按照他自己的路线走,他还是会杀向凡间,他们被封印的命运仍旧会到来,不过纪御川既然保证过,温笑七就觉得他可以做到!
忽而一阵强风吹来,白龙驹的身体微微左|倾,白鵺从右边扇过一阵猛烈的风后,故作没事的向前飞去。
呃,秀恩爱这种东西吧……确实不太好。
白鵺把重明鸟藏在一处隐蔽的山洞中,设了结界,并抓了两只小妖怪来照顾重明鸟。结果白鵺打开结界的时候那两只小妖怪在一旁追逐打闹,并不管重明鸟死活。白鵺气急,一口气把那两只小妖怪赶出老远。
温笑七从纪御川怀里跳出来,变回原形,现在的他不再是以前那样一变出来就只能浑身*,而是能够让自己的衣服像皮毛一样自如变换。
“怎么能把重明鸟放在这里,还让那两只不靠谱的小妖怪照顾他。”温笑七把自己的袖子拉下来,手臂上隐约是些咬痕。
“小七,你手上是怎么回事?”纪御川并未刻意去可能,只是他眼神何等犀利,那些痕迹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嗯,没什么的。”温笑七迅速把袖子拉下去。
“还没事?”
纪御川有些生气的拉住他的手,握紧,把袖子扯下来一看,手臂上全是咬痕,看样子,似乎是小七自己咬的。
小七的咬痕,他太熟悉了,以前几乎每隔几天都要咬上几口。
“磨牙吧,我最近晚上睡觉喜欢磨牙。”好凶啊,魔君大人,一点都不温柔,我总不能告诉你我非常想咬你吧?
“要我说多少次,你说谎的时候,装的一点都不像。”纪御川有些生气,把他拉近,把他袖子继续往上拉开,胳膊上赫然都是咬痕。
“我说了你可以咬我的!”
什么?“什么时候说的?”
纪御川顿了一下,说道,“我现在说的,你以后要是想咬人,就咬我。不准咬别人也不准咬你自己!”
“小明快不行了。”白鵺大喊。
纪御川被打断,发觉自己刚才声音有些大,放开小七的手,温声让他和白鵺去外面等着。
温笑七不明情况,总觉得纪御川说的奇怪,什么叫可以咬他,而且好像是很久以前就说过的话一样,问题是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自己似乎忘记了一部分很重要的记忆,而且变的很奇怪,总是想咬小枚,那都是以前弈兽愤怒又无意识的时候才会干的,自己怎么会变的那么奇怪。
小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小七,不高兴?”白龙驹甩着尾巴驱赶蚊子。
温笑七对着河水发呆,白龙驹的声音突然出现,温笑七吓了一跳,连忙掩饰,“没有啊,我在看河里的鱼。”
“不可能,你根本不可能在这河里看见鱼,这条河里都是硫磺,万物不生的。”白鵺说。
“这样啊?”
真是奇怪,到底忘记了什么?!好像很重要,可是偏偏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了,自己的记忆似乎是从小枚给阿彩看病,然后自己被妖怪打晕之后就出现了断层。那之后的事情……温笑七完全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