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坤友呼吸一滞,不过并没有说什么,这张氏在叶城是有名的毒妇啊,啧啧,这次樊家怕是不好过了,哎,希望樊烟仪不要落在张氏手中吧,以张氏的手段,樊烟仪是受不住的。
“夫人,我们现在怎么做?”
管家此刻出声问道。
张氏看了管家一眼,道:“你先派人去找老爷,然后去樊家守着,男的杀,女的,哼,抓回来,让我好好调教一翻,然后送到百花楼里去,记住,主要目标是樊烟仪那个小贱人,呵,我想樊烟仪要是进了百花楼的话,樊家的脸色会很好看的吧,咯咯。”
在场众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明面上王家是叶城的霸主,实际上樊家才是,要是将樊家的大小姐送到百花楼去,啧啧,这对樊家来说绝对是一个无可无量的打击啊,甚至他樊家日后都很难在叶城立足了,不过这样一来,樊家和王家就会彻底的撕破脸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高坤友本来想要劝解一下,但是还没等他说话,张氏就带人向内院去了。
高坤友叹了口气,带着手下回军营去了。
薛青山那边,他和血影除了樊家之后就直接往客栈去了,路上,有许多百姓对他指指点点的,似乎还有一些不屑谩骂声,薛青山侧耳一听,就知道自己认出来了,显然,有些人以为他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来这里的。
对于这些,薛青山没有理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越解释反而越糟糕,有句话不是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嘛?
回到客栈之后,薛青山打发血影回去修炼了,自己却站在窗户边,无神的看着窗外的世界,皱着眉头回想着今天在樊家发生的事情。
回想了好几遍,薛青山依然没有发现他先前感觉到的不对劲在哪里,在樊哙的字里行间,语气,眼神变化,以及言行举止中他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唯一让他怀疑的就是樊哙说樊烟仪未婚夫是自己哪段。
很明显,这个地方有问题,问题不是在樊哙睁眼说瞎话,而是樊哙为什么睁眼说瞎话,难道是有什么企图吗?但是自己并没有发觉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精神有波动的痕迹,也就是说,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仿佛事实就是如此一般,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传出要对薛青山不利的精神波动。
另外,他也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那块翠绿色玉佩的事情,他在那块玉佩上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母亲的气息,而且在自己离开父母之前,自己也的确见到母亲身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那是她的贴身玉佩,他也曾记得,母亲说这块玉佩她会送给自己将来的妻子。
这块玉佩突然出现在樊烟仪手上,这让薛青山有些措手不及,从薛天禄的一些奇怪举动,以及玉佩的质地上来看,父母都非常人,薛天禄的举动就不说了,他以前不懂,现在懂了,只有修真者才会做这些,然后就是玉佩,这块玉佩的质地很奇特,薛青山看不出来,即便是他沉睡了五年,在那五年中获得了无数年的阅历,但是他依然认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做的,只能看出那东西很高级,一般人是不可能拥有的,即便是拥有了,也不可能保得住,修真者的举动,奇特的玉佩,再加上那柄被夺走的剑,薛青山可以肯定,父母都是修真者,起码父亲是,而且修为很恐怖,远远超过现在的他,要知道他在离开父母之前就是金丹期的修士了,但是那时候他却并没有感觉到薛天禄和东方素柔身上有真元波动。
想到这里,薛青山又觉得不对,父母都是修真者才是正解,因为教导自己术法的是母亲,父亲交给自己的是武艺和锻造术。
隔壁血影的房间中,此刻的血影正在盘膝修炼,突然,她狭长的眉毛抖了抖,星眸睁开,看向了窗户的位置。
哪里,一直巴掌大小的紫色小鸟轻轻飞来,绕着血影飞舞了几圈,最后落在血影的肩头。
血影愣了一下,眼中中闪过一丝狐疑,这只紫色小鸟是纸质的,她将紫色小鸟捧在手里,星眸微闭,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过了良久,血影飘然起身,捧着紫色小鸟往薛青山哪里去了。
薛青山的房间之外设有禁止,血影一靠近房门一尺距离,立刻就被薛青山察觉到了。
薛青山眉头一皱,不知道血影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做什么,不过也没有避而不见的意思,袖袍一挥,便将房门打开,血影进来之后,袖袍再次一挥,“哐”的一声就关闭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