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音,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电话一看,一个陌生来电,刚一接通,一个低沉沙哑的老人声音就传了过来:请问是狄惊云狄兄弟吗?
我一听就知道,这肯定就是金老板安排的千门中人了,因为一般人对陌生人的称呼,要不就是先生,要不就是老板,很少有张口就称兄弟的,这分明是江湖语气,当下应声道:我就是。
那老人道:金名远金老板,狄兄弟认识吧?
我道:认识,我已经知道金老板的事了,你不用绕弯子,你在哪,咱们碰个面。
那老人呵呵的笑了两声,喉咙管内像拉风箱一般,显然年岁不了,道:东城老古玩市场,你可知道?
我转头看了一眼林维,林维一头,我道:知道。
那老人笑道:那就好办了,古玩市场进去,最后一家,金老板只给了我们一个时的时间,过时不候。
我没什么,直接挂了电话,一转头就对林维道:走!
几人出了高尔夫球场,上车直奔东城,在车上,林维就给我们讲解起东城的地形来,东城是老城区,古玩市场曾经红火一时,尤其是每个星期天一大早的鬼市,几乎聚集了天南海北的古玩贩子和藏家,十分热闹。
但是老城区就是老城区,巷弄比较多,七通八达的,人口也十分密集,如果改造的话,将会消耗大量的钱财,所以在城市规划的时候,政府有意无意的往南城新区开发建设,将东城丢了下来。
由于地形特殊,易躲难寻,所以东城区一直都是三教九流的藏身之处,很多犯了事的朋友,都在东城这一块地盘上谋一口饭吃。
我一听就暗暗佩服起这千门八个人来,所谓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八人藏身在东城古玩市场,确实不容易被找出来,只是不知道金老板给他们安排了什么任务。
城区虽然不,可开车并不需要多久,算上红灯的时间,也就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古玩市场的门口。
我让林维在车上等我们,我们五个人下了车,进入了古玩市场。
一路上大大的古玩店一间挨着一间,每一间店里都堆满了各色各样的古玩,但生意并不算太好,古旧的青石板大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流,只有那青石板上一道道深深的车轮印子,还能证明着这条大街上曾经的辉煌。
虽然街道两边的古玩琳琅满目,可我们哪有心思观赏,一路直入,片刻就到了处在这条老街上最后一家古玩店的门口。
店铺不,足有六十个平方,柜台后面一个胖胖的老板,未语先笑,一脸的和善,正在卖力的向一个外国人兜售着一件青花梅瓶,那外国人身边还有个带着眼镜的翻译,不停的在两人间传话。
而在店铺里,还有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正在用一个强光手电在仔细的观看一个青花蒜头瓶,模样专注而认真,还不时的调整身形,从各个角度去观察那蒜头瓶,甚至还用鼻子去闻那蒜头瓶的气味,显得很是专业。
我一见人家有生意,就没话,在旁边也随手摸了些玩意观看,注意力却集中在那胖老板身上。
这时那外国人了一大串叽里咕噜的话,那翻译听完对胖老板道:老板,你这梅瓶是康熙官窑的,可古玩这东西,考验的就是眼力价,这位洋先生看着,却像是个工艺品,所以,只打算以工艺品的价格收购,三千块,可不可以?
那胖老板面色陡然一板,脸上的和善瞬间被愤怒所代替,一张口就道:走走走!我这不招待不懂行的人。
正着话,外面又进来一个夹着个大皮包的汉子,身材很是魁伟,两手手面之上,结有厚茧,一看就是身上有功夫的,一进门就喊道:老板,这玩意收不收?着话,从怀里掏出个二十公分左右的鎏金度母像来,放在了柜台上。
那胖老板看了一眼那汉子,将鎏金度母像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会,放回柜台,对那汉子一伸手竖起了两根手指,试探性的问道:行不?
那魁伟汉子摇了摇头,伸出了三根手指,道:就这个数,东西你看见了,就这个价,收就给钱,不收痛快的。
那胖老板再度看了看那鎏金度母像,眉头皱了皱,随即一头,道:等着,我去给你拿钱。转身去了里间。
这时那翻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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