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笙的音乐进步感悟,莫雨笙就鲜少在外露面了!还有人在想是不是莫雨笙知道了他们的算盘了,可是事实却是——莫雨笙没有时间!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联系,但莫雨笙每天都要学习,毕竟那么多个班级,那么多种乐器……
而令他们心塞的是,因为莫雨笙的特殊性,光华开给莫雨笙的琴房有些小特殊。大是大了点,但里面的乐器却占了近一半的位置!有了自己配置完整的琴房的莫雨笙除了上课时间和同学一起练习以外,就是呆在自己的琴房中练习。甚至偶尔还在安装了隔音板的宿舍中练习,有人想要找上莫雨笙的宿舍,明说:莫同学,你不需要安装隔音板啊!直接演奏出来吧!我们不会嫌弃你扰民的。
可惜,暂时没人能够突破陶天的封锁线,直接到莫雨笙面前这么说,加上他们的面子也不够厚……
其实莫雨笙在宿舍里练习的次数并不多,因为陶天明说了,宿舍是用来休息放松的地方。莫雨笙虽然觉得练琴什么的也是休息放松,但还是听陶天的话在宿舍不动乐器,除非到了极为忙碌和时间不够用的情况。
而真实情况?是陶天觉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和笙笙分开的时间就足够长了。而且莫雨笙放在音乐上的注意力也足够了,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陶天自然就不允许莫雨笙在宿舍里动乐器了。莫雨笙一练起琴来,专注得能够忽视周围的一切,仿佛只要有琴,就能够独自一人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这简直不能忍!
被迫和音乐争宠的陶天自然要找一个十分正经且正当的理由来让莫雨笙在宿舍不动乐器,这能够最低限度地保证他和笙笙相处和互动的时间。
从古琴班中出来以后,莫雨笙就回了宿舍,先是钻研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再是给骨架上添血肉。等到熄灯之时,莫雨笙扑到床上滚了滚,舒适地伸了个懒腰,浅浅地口申口今一声。刚刚进来的陶天听到这缱绻的口申口今声,脚步顿了顿,呼吸也跟着乱了一瞬。
陶天走到床边,低头问:“怎么了?累吗?”
莫雨笙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点点头,闷闷地说:“嗯,下星期我要去参加青少年管弦乐队指南的表演。而且要在下星期结束前,将曲子给谱好。”所以,才会这么累。
陶天目光柔和了一瞬,说:“那要我给你按摩一下吗?”
莫雨笙转头,看陶天,说:“小天哥哥,你那边就不忙?”他就差跟个陀螺一样飞起来了,怎么陶天反倒跟各没事人一样?
陶天说:“笙笙这是在关心我吗?”莫雨笙转头,哼,他才没有关心呢,只是羡慕嫉妒恨!陶天继续说:“好了,笙笙,把上衣脱了吧,我给推拿放松一下。”
莫雨笙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迅速将身上的短袖给脱了以后,又趴到了床上。陶天苦笑,他是该为莫雨笙的感谢而高兴呢,还是该为莫雨笙这么“毫无防备”而苦恼?
无奈摇头,陶天从床头柜中掏出一瓶药酒,往手上倒了一点,便伸向莫雨笙白皙光滑的后辈。这药酒可是许老制作的,据说这对放松肌肉有很大的好处。有没有好处陶天不知道,但每一次按摩完之后,莫雨笙的白皙的皮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那活--色--生--香的模样,看的陶天口干舌燥。
莫雨笙继续埋在被子里,在陶天的动作之下,莫雨笙只感觉仿佛处在桑拿房中,身体中一阵一阵热气蒸腾而起,熏得莫雨笙晕陶陶的。
这种仿若身处云端的舒畅感让莫雨笙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舒缓,加上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疲劳,莫雨笙就睡了过去。
等陶天收手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陶天晃了晃莫雨笙,莫雨笙没有反应。陶天只能帮着收拾后续了,将手上的药酒洗干净以后,取一条热毛巾给莫雨笙的滑腻的背部粗略地擦了擦。因为推拿过后身体的毛孔全部打开,陶天并不让莫雨笙沾水,这擦拭也是最大的让步了。要是一个不小心风寒入体了,就有得莫雨笙受得了。
粗略擦过之后,陶天便给莫雨笙穿上衣服。可是一碰上莫雨笙细腻的皮肤,陶天的手就有些舍不得离开了。狠狠吃了一把嫩豆腐以后,陶天才以最大的自制力给莫雨笙穿上睡衣。
额头冒汗的陶天进了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才带着一身凉气上了床。
莫雨笙自动地依偎进陶天的怀里,陶天的心灵得到满足。嘴角一弯,嘴唇贴在莫雨笙的嘴唇上好一会儿才移开。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