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眼神认真的看向一路都没有开口的单佑弼,知道对方也不会回答,单启澈笑了笑骑上了马。
想到早上对方每说一句话,眉眼就多带一份得意的样子,眼神转了转看向了一边正在用膳的少女。
“我喜欢红色。”
冷峻的声音一点也没有感觉出说话的人此刻正捏了捏手心。
“手帕上的花样要兰花。”
“我会十几种武艺。”
说到这里,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瞟了眼满脸疑惑的苏木然,故作正定的道:
“你可以画我。”
永远。
他没有任何喜好,她喜欢的一切,就是他喜欢的。
只除了,她不喜欢他,这件事。
苏木然呐呐说不出一句话,愣愣的看着此刻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认真看着他的单佑弼不自觉红了脸颊。
不知他在说什么,有何用意,苏木然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了什么。
***
重重的扔下画笔,揉了揉有点酸软的手腕。
看着对面依旧虎虎生风在打第八种招式的男人,和一边她已经完成的十几张画稿暗暗生着自己的气。
她到底是怎么答应的又是怎么在饭后立刻被拉了过来不停的画的。
单启澈看了眼一边十几张的画稿,皱了皱眉,眼神闪过一丝失落。
不够多,放不满他的箱子。
瞟了一眼苏木然略带生气的眉眼,默默的吞下了到嘴边的‘还要’两字。
被跟了一天的苏木然直到回到梅院,身后还是跟着这么一个大活人。
疑惑的看着对方带着好奇的在她房间里不着痕迹的左右打量。
“管家说我可以睡这里的。”一本正经的对着少女不解的样子解释道。
他们是夫妻,可以住在一起睡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想起今日管家在耳边提到的话,单佑弼当时不甚高兴的皱着眉,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可以这样做。
此刻,打量着陌生的充满苏木然气息的房间,每一样物品都是苏木然用过,把玩过,喜爱的。
此刻放松的眼神让他之前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原来夫妻是一件这么好的事情。
单佑弼满意的觉得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能睡的很好。
听到这话,看着对方冷清无尘的眸子直直看向她,苏木然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眼。
确实夫妻是住一个主院的,只是从她嫁进来的第一天起,他们就是住在不同的院子了,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习惯这样了。
苏木然无措的说不出话,和单佑弼对坐到子时,实在撑不住才躺在床最边边的一角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在她熟睡之后,单佑弼嘴角带笑的看着她的睡颜一个晚上。
原来看着对方睡觉,比练功都让人感觉到精神百倍。
***
就这样平和的生活过了两年,苏木然觉得单佑弼也不是那么冷漠难以亲近的人。
他其实很好说话,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时间久了他们之间似乎产生了某种默契。
就算单佑弼没什么表情,或者突然冒出的语句,苏木然也能很好的理解对方在表达什么。
平静顺遂的生活,和不善言表的夫君,表象底下流淌的是另外一种宠爱的情感。
“夫人,不好拉,游国和游牧族以及羌国和咱们大周开战拉!”
春华气喘吁吁的跑进梅院,语带焦急和慌乱。
“夫君呢。”苏木然放下正在绣的衣衫,皱着眉头。
“大将军已经被宣进宫里去拉。”春华顺着气,关切的看向夫人。
周国虽是这个世上数一数二的大国,可最大的强国应属游国。
在这个国家众多,种族聚集的时代,时常发生大大小小的战争。
而这一次,两国一族的同时来犯,是周国有史以来,最大的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