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大和坏笑着俯下身子,看似是为了方便谈话的无意之举,美好的风光却已然能从那宽大的领口一览无余,而且正正好摆在大爷双眼的同一水平线上,然而纯爷们儿却不为所动,装作思考问题的他,居然再次闭上了双眼。
大和:“……”太不给面子了吧喂?
“如果你还打算在这里留一段时间,那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乖的,通通碾过就是,我会帮你。”
用哲人一般的口气说出了这种流-氓似的发言,大爷抬起手,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大和光洁的肩膀,后者表情一边,然后立刻喜上眉梢,心说你丫终于还是抗不住了吧?结果还没等她得意几分钟,并且思考好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才能扩大战果,就感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视野的正前方已经是陌生的天花板了。
完美潇洒的公主抱,nice!
接下来就应该是正戏了吧?一定是正戏了吧?绝对是正戏了没错吧?
围观人士吹雪和木曾表示我好兴奋啊我好兴奋啊,这两个萝莉∴↖,外表大妈心的家伙论起心理年龄,可正好是处于“坐地能吸土”那个非常没节操的阶段,对肉戏的欢迎程度可是相当之高,更别提还是大爷跟大和这种标准的美女野兽档了,这种光是想一想就异常带感的设定,又怎么可能不勾动她们那颗熊熊燃烧的绅士之心?
可惜他们都跟大和一样,高兴地似乎太早了一点儿。
“拉奥,你这是要做什么呢?”压码头同志风情万种的勾住了大块头的脖子,媚眼如丝,双腿还在轻轻摇晃,这副见了鬼的架势,与其说是新婚燕尔的羞涩小媳妇儿。你还不如说他是饱经风尘的青楼头牌,快要逆天了好么?
大爷面色丝毫不变:“睡觉?”
“哦,睡觉?”大和玩味的笑了起来,“需不需要小女子侍寝啊?”
大爷傲然一笑,一字一顿道:“不!需!要!”
于是乎,压码头同志胜利在望的得意表情,就这样彻彻底底的僵死在了脸上。
——靠了个靠的,这样你都不上,你还是不是男人?
太过沉溺于这种明争暗斗,大和甚至忽略了大爷如果真的要上。她又该如何应对的问题?当然了,最简单的方法无疑就是暴力破除之,反正这里最能打的就是她,哪怕一挑三也能轻松碾压之,但这样做的话,其实和主动认输也就没有多大的区别了,掀桌子不玩儿这种把戏,放在这种场合的交锋中是非常非常不合适的。
举个例子,这就像是夜神月和l正在那儿斗智呢。l突然脑子抽风,一枪把夜神月给毙了,诚然,从结果上来说最后胜利的依然是l。但是在斗智这个层面上,他却输得五体投地——真正有节操的逗士怎能接受这样取得的胜利?
维持着僵硬而呆滞的表情,大和被大爷安稳的放回了床上,等着看热闹的两个伪萝莉。也是一人一下如数拍倒,其实大爷很想顺势掀起被子,把这三个祸害给捂死得了。不过那一床薄薄的毛巾被密封性实在堪忧到不行,所以她也只好随手一掀,盖住了三个少女姣好的身躯,然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这个家伙,其实是生气了吧?
听到那“砰”的关门声,吹雪和木曾的心脏都狠狠收缩了一下,虽然那动静远远比不上愤怒摔门,但对于大爷这个练家子而言,已经足以展现他的愤怒了,要知道武者最重要的就是冷静和平心静气,而力量的控制对他们来说也完全算不上什么难事,可就这样,大爷还是把门摔出了响声——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哈?
大和依旧双眼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仿佛一个被玩儿坏的破布娃娃,让人视之便心生不忍怜爱之情,吹雪和木曾都不太敢招惹这个一会儿一出儿的女蛇精病,放着她一个人在那里思考人生,良久之后,这货才大梦初醒一般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拽住被子边缘,“呼儿”一下把自己卷成了蚕宝宝,嘴里小声嘟囔道:“输了。”
喂!你这家伙也太自私了吧?把被子分过来一点啊,是你叫我们来的,起码给我有点儿邀请客人的自觉啊?
被抢了被子的吹雪和木曾那叫一个无语,心说这货咋就跟个喜欢自怨自艾的青春期叛逆少女一个德行呢?
“我说啊……”比较能说的吹雪斟酌了一下言辞,开口准备施展嘴遁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大姐头你的计划成功,大老板真的把持不住要把你……把咱仨给推了,我们俩是没啥,你有想好怎么对付他……痛!!”
木曾漠然的收回拳头:“别随便代替我发表意见,事实上,我非常介意。”
得,这还是个洁身自好的主儿。
大和的回答一如既往充满了胡来的意味:“说真的,我完全没想过诶。”
吹雪悚然:“卧了个槽,那你还敢玩儿?就不怕玩儿火自焚?”
“不怕啊!”大和撇了撇嘴,“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嘛!”
我去你奶奶个嘴儿的,你是要有多了解那一坨肌肉啊?既然明知不可能成功那你还玩儿个鸡毛啊?这特么是脑子有坑吧?绝对是脑子有坑吧?你丫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啊?赶紧给老娘滚回青山精神病院,去接受杨叫兽的电疗啊!
累感不爱么?或许是吧,反正吹雪和木曾是看不懂同床共枕的这个女人了,如果说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书,那么压码头同志绝对是一本大部头的数学著作,上面写的每一个字你都能看懂,但是连起来,你就无论如何都看不懂了。
心好累,好想回家——这是两只伪萝莉此时共同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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