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石头箱子猛砸下来,我连忙闪避。杨天与陈浩明适时地拉了我一把,总算躲过一劫。那石头箱子在铁链的拉力下,飞快地朝着大坝靠过去。在贴近大坝时来了一个平滑,堵住了我们近前的那个孔洞。
从水里看去。插入大坝的铁链与那块突出出来的四方石块都不见了。这时候我们在水下呆的时间,差不多有半分钟多。见事情发生变化,我们三个人立即朝水面上浮上去。
浮上水面之后,才发现上面几个人衣服也是湿的。上了坝子之后就听肖在武说,我们下去后,他们就在上面拉着链条关注着水面下的动静。见那铁链往下沉,他们用力拉住。不知道怎么地后来一下子就拉不住了,把他们全拖进了水里,还以为我们出事儿了呢。
王敏哥问我们,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天看了看坝子外面,说那石头箱子是堵排水孔的。排水孔在大坝里面是四方形的,那石头箱子刚好堵上。这大坝里面应该另有机关,不然那链条不会突然缩进去。
王敏哥沉思了一下,问道:“你意思是说,我们要动这箱子,得等到下一次大坝排水了?”
杨天点点头。
肖在武叫道:“等倒不怕,就怕到头来白忙活一场。石头箱子上带洞,怎么做得了船。就算是一面带洞。我们怎么把带洞的那一边打开?打不开人都进不去还做什么船?”
陈浩明看了肖在武一眼,淡淡地问道:“你确定你可游过去?”
肖在武分辩道:“游不过去再想别的办法,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那石头箱子打不开怎么办?不还得另想办法?”
杨天说你别急,别急,现在我们所发现的可能有用的东西,只有这石头箱子了。等下排水停了,我们先弄上来一个看看再说。
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小柯和莫情拿了背包走得离我们远些把衣服换了。在这地下,如果穿一身湿衣服人肯定会生病。王敏哥和肖在武张扬也趁机把衣服换了。
杨天和陈浩明两个人,也不脱湿掉的内裤就把衣服穿上了。张扬从武王宫里出来,一直不怎么说话。像是有多大心事似的。我趁他走到一边换衣服,跟他靠近些把衣服换了,悄悄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张扬看了看小柯和莫情的方向,又看看几步远处正在换衣服的王敏哥和肖在武,显得有些犹豫。
事关小柯我总是很上心的。我低声问张扬:“你觉得小柯有问题?那我劝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进去过重生渊,小柯的事儿,我最清楚。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听的。”
张扬低声说:“不是小柯,是莫情。”
莫情?我疑惑不解地问,莫情怎么了?
张扬附在我耳边说,你先做个思想准备,不论我做什么,我都不要叫出声。
我心里颇不以为然,大风大浪都过来了,现在出路未卜,还能有什么事情让我更加吃惊呢。他越是这样,我还越想知道,知道是什么事情后嘲弄他一番。
我对他点点头,低声说:“你说吧,我准备好了,保证不会大呼小叫的。”
张扬嗯了一声,才压低声音对我说道:“莫情不是人。”
我一下子跳起来,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张扬不理我。我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肖在武在那边已经嚷道:“你两个吵个毛啊,别打断我的思路。”
我强自镇定下来,对张扬说:“你这话别瞎说,这要是在外边,顶多算个玩笑。但在这地下,发生过这么多事情,如果产生误会,可能会发生很严重的事情。”
张扬没有急,一边往回走一边低声说:“莫情没有影子,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表现出来。”
我心里格登一下,有没有影子的事儿,是很容易验证出来的。张扬能这么说,肯定是他验证过了的。可是莫情怎么可能没有影子?她从深圳一路跟我们过来,跟常人一点儿差别都没有。要非说有差别,就是莫情清纯,清纯得不沾烟火气儿。
一个人有没有影子,是不会有人刻意去注意的。越是相熟的人,越不可能去留意。但是杨天不通过影子也应该能看出来吧。他毕竟是会画符的人。
我这样想着就走了回去,心里竟然也藏起心事来。我们刚回到杨天他们跟前,小柯和莫情也从另一边回来了。她两个是朝向我们走来的,又没有人拿手电特意去照她们,所以我也确定不了莫情到底有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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