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条条血痕,他疼得在地上翻滚,不断哭喊着,泪水糊了一脸,他抬头求救得看着不远处的女人,喊了声“娘”。
不远处的女人脸上非常可怖,都是纵横交错的疤痕,身体则被捆绑着,满脸泪水,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鞭笞,“晋儿!”
整个院落不断晃动,墙面坍塌了一些,阵法自然而然得消失了,惊鸿的破坏力实在太强大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下,就连木智也呆了一呆,啧啧咂舌,“我天,这威力太逆天了!早知道我们就晚点出现了。”
他身后的凌千雪瞪着大眼睛,惊呼道:“将军好厉害啊!”说完,她想起这么厉害的男人将要娶她,她觉得她太幸运了,也太幸福了,心中美得不得了。
项渊的身影一晃动,往后退了几步,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狗屎,本来就丑陋的相貌变得更加瘆人了。他想了想,才又呵呵笑了出来,“很好,惊鸿,这就是惊鸿。”
此时,赤鹰队的人慢慢向他靠近,渐渐形成一个包围圈,而项渊剩下的手下们则慢慢得向他靠拢,满眼警惕得看着苏白他们。
项渊倒是似乎没有一丝惧怕,冷冷的目光扫过苏白的人,最后把目光定在苏白身后那六个不太符合赤鹰队风格的人身上,呵呵笑道:“原来如此,好一个偷梁换柱,我得到消息是赤鹰队九个人来了淑士国,而到了傲城也的确是九个人,只不过赤鹰队的其中六个人被换走,摆脱我的眼线,可以随意行动,调查项府,而苏白你这边则是吸引我的全部注意力,混淆视听,难怪你们赤鹰队对府里的布置很是了解,轻而易举得就摆脱了我设置的阵法。”
“项渊,你这个卑鄙小人,采用不入流的手段害了白家,害了我的至亲,可曾想过有一天落入白家人的手中?可曾想过你会死得很惨?”苏白说道。
“苏白,我犯的最大错误是低估了你,而你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低估了我。”项渊淡淡道,“我所擅长的便是阵法,你们真以为只通过几日的调查就能对我画的阵法都有所了解吗?”
他话音刚落,周围起了一阵雾气,雾气越来越浓,白蒙蒙的。
项渊的身影则若隐若现,他冷笑说:“苏白,尽管你恨我,却杀不了我,就只能继续恨我,慢慢折磨着自己,渐渐得恨意腐蚀你的内心,你……”
他话还没说完,凌千雪打断了他,“喂,臭老头,有种光明正大得打一架,你躲在雾中,做个缩头乌龟,还好意思讽刺我们将军,你也太不要脸了。”
这下,项渊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周遭是一片片浓雾,无法看清身边的人。
赤鹰队所有的人暗暗着急,现在敌暗我明,倘若项渊的人突然靠近,给了他们一刀,那岂不是糟糕了。
“你们不要着急,先喊出自己的名字和所处的位置,然后慢慢聚在一起。”苏白说道
他觉得项渊说得对,他是低估了项渊,没有想到项渊的阵法会是如此玄妙,以至于现如今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
“唉!以前我是很喜欢下雾的天气,感觉四周白蒙蒙的,很像是在仙境。可是,我走了一会,就再也看不到雾气了。”凌千雪很不合时宜并没心没肺得说出自己对雾气的喜爱。
她这么做似乎是想要表现自己的放松以及轻松,并把自己的情绪带给其他人。
事实上,其他人听到她的话真得很无奈,觉得她这一袭话说得太不合时宜了。
只有苏白脸色微微一变,在雾气中说:“我倒要看看这个阵有多大。”说完,他飞身一跃,轻而易举得落到了房子上,往下一看,原来雾气仅仅覆盖住了院落,并且渐渐浓缩,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小。
他讽刺一笑,这个雾阵根本不适用于偷袭,反适用于逃跑,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项渊和他的人早就离开了。
不过,就算项渊跑了又如何,早晚他都会杀了项渊祭奠白家的亡灵。
“雾气很快就要消散了,如果我所料不差,项渊已经带着人离开了。”苏白对他的属下们说道。
“呵!项渊这个小人逃得倒是快!”雾中木智器定神闲得说。
过了不一会,雾气果然散了个干净,项渊他们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番,竟然让项渊逃走了,小白,你有什么打算?”木智向苏白问道。
“项渊还会再出现的,我等着他。”苏白道。